41 争宠等于挨打(m/m,竹棍抽腿抽臀,二人一齐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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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从夏天开始,小姐就没有那么忙碌了,每天呆在私奴楼陪几个小孩的时间也更多了,可谁知初秋的时候家主突然要外出旅游,而且那是说走就走,身边就只跟了一个侍卫。家主说想去枫国看红叶,然后要在那边住上两个月再回来。 家主出门玩去了,那家主手底下的工作就全都交到小姐手上了。 蒋夜澜很无语,说好的给她五年呢,怎么现在就开始让她全部接手了? 不过好在就这两个月,蒋夜澜又把家搬进了公司,天天都在公司里处理业务。 这个月的月中是帝国的传统节日,一共会放三天假,各地的游子都归家返乡,与亲人团聚。 蒋夜澜也让自家后院几个小孩回家团圆了。 哥哥带着爱人出国玩了,母亲又在国外养病,蒋夜澜今年并没有什么亲人可以团聚,她假期第一天在空荡荡的公司加班,第二天实在待不住了,提前和那几个小孩说她今晚会早点回来,让他们在家里洗香香等着她。 左晓达听了马上就回来了。 他本来是左家最小的孩子,又遗传了个好基因,从小到大都长得漂亮,再加上性格好嘴又甜,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而自从他被小姐收为私奴,就很少回家,本来以为这次回家也会像以往一样,被家里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他转,结果没想到,家里突然多了个人。 而且长得比他还漂亮! 那是个露西国的男孩子,年纪似乎比他要小一点,是典型露西人种,个子矮矮的,身材小小的,金发碧眼,肤白胜雪,看起来非常纯真无害,那举止动作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简直比童话绘本里的小精灵还要灵动几分! 那少年叫尼尔柯,用帝国语翻译过来就是“阿雪”,是他大哥从一伙跨国毒贩手里救下来的。 最近露西国正在内战,国内局势相当混乱。那地方本就偏僻寒冷,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几个党派为了争夺本就不多的资源一直打个不停,国内百姓就更是民不聊生。其实露西国一直希望蒋家可以把它收为附属国,只要每年给帝国进贡就可以获得帝国的资助,可这样一片蛮荒之地家主根本没必要收进手里,虽然有战乱但也未波及别国,蒋家除了偶尔送去一些帝国的罪奴当免费劳动力,其余的根本就不想管。 这几个跨国毒贩见露西国内乱,生意也不好做,就打算换个地方,听说帝国的权贵喜欢包养露西国的少年少女当性奴,于是临走前顺便还绑架了个少年,打算带到帝国偷偷卖掉,然后就被左晓达他大哥抓住了。 尽管帝国语是大陆的通用语,但显然那个少年没有得到完整的教育,他并不会说帝国语。 节日当天,那个叫阿雪的少年也坐在他们左家的餐桌上,一旁挨着左晓达的大哥,一旁挨着他母亲。他大哥还是黑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母亲则坐在一旁慈爱地给那孩子夹菜。 左晓达眼看着那个从来都是属于他的大鸡腿被母亲夹到了阿雪的碗里,他左看右看,疑惑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一个被救下来的异国孤儿罢了,为什么不送到警察局或者孤儿院去?或者把他再送回露西国也行啊? 他们左家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救了谁就要养着谁吧?当他们是蒋家呢?说收就收。 左晓达试探着问他大哥。 大哥没说话,沉着脸喝了口酒。 他又转头看那个少年,那小美人儿人畜无害地对他笑了笑。显然,他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话。 左晓达正在发懵,二哥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闭嘴吧你,快点吃饭。” 二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控制不住的、甚至有些诡异地暗笑。 左晓达又看了看大哥和母亲,好像突然明白了。 啊,这…… 他大哥黑着一张脸,单身了三十几年,不会对这个少年突然开窍了吧!? 这算什么,情窦初开吗?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抢我的大鸡腿啊! 左晓达往嘴里扒拉着饭,酸酸地想。 在家受了一天冷落,左晓达很不开心,第二天听说小姐要提前回家,中午就屁颠颠赶回蒋宅了。 许意的母亲最近病了,小姐让他在家多待几天。纪凌北带着哥哥回家看望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陆子皓住校,又和其他小朋友约好了假期一起玩,整个私奴楼空落落的,只剩邢大人在屋里给小姐熨衣服。 本来这种琐碎的杂务是轮不到邢之亲自动手的,可但凡涉及小姐的事情,邢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小姐经常穿这几件衣服,想必是很喜欢的。小姐衣服的面料都十分高档,他自己认真地手洗了几遍,烘干后又拿到房里小心熨烫。 这种料子熨烫的时候需要控制温度,还得有极其熟练的技巧,左晓达想要帮忙,但邢前辈嫌他笨手笨脚,就把他赶回房里去了。 他以为今天没人会回来了,小姐今天晚上必然得叫自己侍寝。他回到自己屋里,把那一箱子道具哗啦倒在床上,挨个拿起来仔细清洁,yin笑着想今晚小姐会如何宠爱他,结果没过一会儿,纪凌北回来了。 左晓达气得火冒三丈,他昨天在家本就心气不顺,现在又多了个来和他争宠的大聪明。 他四下扫了一眼,没看见邢前辈,便走到纪凌北面前,和他说:“纪凌北,咱俩来打一架吧!” 纪凌北刚从外面回来,深秋温度渐凉,他身上的凉气还没有消,就被左晓达莫名其妙地贴到脸上约架。 私奴在蒋宅斗殴,可是要被送到慎刑司挨鞭子的。 每人挨三十下,他俩的屁股都得开花。 纪凌北一边怀疑左前辈根本就没背下来家规,一边两膝一软跪了下去:“左前辈息怒,小北愚钝,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前辈生气,还请前辈指点。” 左晓达没想到他直接就跪下了,这要是让邢前辈撞见了,不得寻思他欺负后辈啊?他把纪凌北从地上拽起来,没好气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过来跟我打一架,谁赢了就让小姐今晚去谁的屋,不许争。” 纪凌北无奈得都想笑。小姐去谁的屋是他们说的算吗? 左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左晓达又是他的前辈,在小姐身边服侍了那么久,纪凌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敢和这位小左前辈争宠的,可他作为小姐的秘书,天天都呆在小姐的办公室,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他陪在小姐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难免会让人误解他在争宠。 可他真的是在工作啊!不然他之前也不会被锁了那么久小姐都不知道。 纪凌北有苦说不出,点头哈腰地哄着这位前辈,说他只是收到了小姐的消息回来服侍,真的无意争宠。 可左晓达根本听不进去,他知道纪凌北一直因为自己家世不高对他们笑脸相陪,以为他是害怕左家家世尊贵所以不敢和他说实话。毕竟,小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宠幸私奴了,谁不想在今晚得到小姐的疼爱? 无意争宠?他可不信。 左晓达抓着纪凌北的衣袖,执意要和他打一架分出个胜负。 纪凌北挣脱不开,只能好言相劝,说他俩若是打架伤到了哪里,到时候在小姐面前也不好看,怕惹小姐不喜。 左晓达觉得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抓起外套就拽着纪凌北出了门: “走,咱俩去网吧打一架。” ------分割线------- 两人在网吧一对一solo了一把,纪凌北虽然家里是做游戏的,但玩游戏他并不是很在行,意料之中输给了左晓达。 左晓达以为纪凌北让着他,又按着他连打了三局,全胜之后终于放心,堂堂正正地获得了今晚的承宠权。 纪凌北陪他打了三局,觉得这个小左前辈真是个活宝,调皮又可爱,怪不得小姐喜欢他。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本想就此告退,结果网吧里突然来了一群左晓达的好哥们,打完招呼之后,就打开了他家新出的团队射击游戏开始玩。 左晓达自豪地指着纪凌北说:“这我后辈,纪家二公子,这款游戏就是他家做的。” 这可给其他几个人兴奋得不行,要知道,这款游戏才刚开服几天,现在每到半夜人流拥挤的时候,每个区排队的人数甚至高达上万,玩家们很久都没有玩到这么好的游戏了,这在年轻人里口碑极好,是一款大爆特爆的游戏。 他们把纪凌北层层围起来,和他讨论游戏里的内容,说这个人物太强啦要削弱,那把枪太弱啦要改进,这里偶尔会有bug了,那里经常开空盒了……纪凌北也是头一次这么直面玩家们的热情建议,坐下来认真听着,找人要了纸笔,一条一条记了下来,想着等回家再和父亲商讨一下。 左晓达在一边自己接着打游戏,他今天手感无敌好,一连赢了十局,兴奋得脸都红了。 所以,就这样,两个人都把时间忘了。 晚上,蒋夜澜在公司吃了晚饭,又特意提前了一些回家。 邢之得知小姐要回来,又见私奴楼里没人,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孩都去了哪里,两人各自都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最后小姐回到家,门口就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候着,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然后等她亲自去了一趟空荡荡的私奴楼,她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 蒋夜澜气得自己提上鞋子,摔了门就出去了,坐上车直接让人把她送到徐慧珠的酒吧去。 邢之让人开车追上去给小姐送了外套。 小姐气得不轻,邢之也气得不轻,接着给小达和小北打电话。 等两个小孩从网吧回来,进门就是邢大人黑沉沉的脸色。 出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承宠没承上,倒是给自己讨来了一顿好打。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苦。 纪凌北觉得自己的命更苦,简直就是躺着中枪。 两个小孩跪在邢大人屋里,听候前辈发落。 得知两人因为争宠去网吧打了一架忘了时间,邢之气得都无语了。 都多少岁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左晓达就不说了,怎么纪凌北也跟着他胡闹。 虽然今天是假期,但邢之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着给小姐洗衣服熨衣服,本来以为到了晚上小姐会让其他小孩伺候,能稍微歇歇,结果又出了这种事。 小姐又去酒吧了,他今晚上根本不能睡,他得守着电话,万一小姐又喝醉了,他得去接小姐回来。 邢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皮孩子,只觉得身心疲惫。 他这次不想再打他们屁股板子了,一是他今天确实很累,二是,左晓达这孩子皮糙rou厚的,屁股上都起茧子了,想要打疼他让他长点记性简直太不容易了。 邢之转身从门后的桶里拿出了一根小竹棍。 然后他让两个小孩把裤子脱了,两腿并拢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将衣服下摆撩起来,两手背到身后,把两条大腿露了出来。 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拿小竹棍敲了敲他们绷紧的大腿前侧:“今天我累了,没什么力气罚你们,每人用竹棍责腿五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左晓达从来没有被打过这里,纪凌北就更别提了,那小竹棍是实心的金丝竹,大约有十五个竹节那么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粗,竹棍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可怕。 “啪!” 第一下打在纪凌北腿上,疼得他差点窜起来:“啊啊!!” “报数。” 邢大人的声音没什么多余的感情,显然是被他俩气的不轻。 “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不敢不从,忍了疼开始报数。 “啪!” “唔唔!” 又一下打在左晓达腿上,左晓达眼看着那竹棍砸下来又弹起来,一道清晰的红痕在他的大腿前侧慢慢肿了起来。 “一,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啪!” 邢前辈阴沉着脸色不说话,竹棍一下下轮流落在两人的大腿上。那里不比臀rou,本就不是受罚的地方,又因为跪着的姿势紧紧绷着,皮rou就更是脆弱,竹棍没有藤条那般有弹性,每落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砸进rou里,他俩惹得小姐大发脾气,邢前辈自然也有怒气,手里的棍子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啪!” “啊啊……十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十下过去,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均匀的打了个遍,第十一下重叠地落到了之前的伤痕上,简直疼得让人头皮发麻。 “啪!” “啊啊啊!!前辈,前辈我错了!” 这一下狠狠抽在了左晓达原来的伤痕上,竹棍一抬起来,那处伤痕马上就变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邢前辈知道他是这件事的主谋,所以打他打得要更重一些,这一下竹棍好像要把他的皮肤抽裂,左晓达实在是痛得不行,背在身后的两手忍不住揉上了伤痕累累的大腿。 “手拿开,这下不算。”邢大人冷冷地说。 左晓达疼得快哭了,他眼泪汪汪地向邢大人讨饶,希望能得到邢大人一丝丝心软:“前辈,邢前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手拿开,嘴闭上。再乱动就从头算。”邢大人皱起了眉。 左晓达不敢乱动了,乖乖把手背到后面,嘴巴也闭紧了。 小姐生气,他有胆子凑上去撒娇讨好,邢大人生气,别说求饶,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啪!” “啪!” “啪!” “啪!” 一连四下都打在左晓达高肿的腿上,左晓达流着眼泪惨叫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把剩下的惨叫往肚子里咽。 又是同样的四下,十分公平的打在纪凌北腿上,纪凌北痛得浑身都在发抖,背在身后的两手紧紧的攥成拳,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坏了姿势。 “啪!” “啊…呜……二,二十,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左晓达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竹棍打紫了,他哭得泪眼朦胧的,连报数都费力。 纪凌北也没好到哪里去,腿上太疼了,他的眼泪也是忍不住地往脖子里流。 两个小孩就算已经疼成这样,都还乖乖地跪好,认认真真报数,气归气,邢之终于还是有些心疼了。 五十下确实是有点多了,这两个孩子的腿都是细皮嫩rou的,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打破了。 于是邢之让他们起来,但依旧沉着脸,语气也很严厉。 他让两个孩子背对着他,手伸直撑着墙,弯下腰成直角,然后把剩下的三十下竹棍都抽在了他们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竹棍依然毫不留情的落下来,而且速度又格外的快,两人被打得臀浪纷飞,马上就变成了两个红红肿肿的屁股蛋。 惩罚结束,邢之让他们跪到墙角反思。 两个小孩抹了把眼泪,都听话地跪得直直的。 时间到了,他让两个孩子起身回屋。 左晓达和纪凌北都不是傻的,邢前辈显然还在生气,俩人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一个奉茶,一个捏腿,顶着刚哭过的红肿的眼睛,轻声撒娇讨好着,求前辈原谅他们,别气坏了身子。 邢之叹了口气,终于也不再板着脸。两个小孩跪在他身边软声求饶,两个漂亮的小脸蛋哭得全是泪痕。 他实在是不忍心,拿了温毛巾来俯下身给两个孩子擦脸。 两个小孩见他不生气了,脸上就都挂上了笑,仿佛刚才被他罚得浑身发抖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可是邢之看着他们的笑脸,依然心情沉重。 “你们两个互相争宠,到头来又对谁有好处呢?”他苦口婆心的说。 “你们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吗?小姐去了徐小姐的酒吧。” “可那不仅仅是个酒吧,徐小姐是什么人你们也是知道的,那个酒吧是她的情趣俱乐部,里面全都是当前有名的小明星和想通过徐小姐出道的漂亮男孩子。” “你们把小姐气走了,小姐若是在俱乐部里又看上了哪个孩子领了回来……” “我看你们两个到时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