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调教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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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大和尚也忍得光头上都是汗珠了,就要解开裤衫一展雄风,却不想从大门外传来浩浩荡荡的马蹄声,顷刻间就到了里面,只见嵬崖骑在高头大马上,直奔这边而来,大和尚是没地方躲了,裤子才脱到一半呢,就被嵬崖抓了个正着,只得恶人先告状道。 “帮主,这小贱人想逃跑呢,被我抓住了,正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大和尚还摁着连光,露出的屁股蛋子上,满是掌掴的痕迹,惨不忍睹的都红肿起来了。 嵬崖的目光停留在上面,一寸寸掠过,连光只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了,只是一块rou,任人宰割,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好。 大和尚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道。 “崖哥,你就把这小贱人交给我处置吧,他刚还说自己有情报要告诉你呢,待我逼供一番,看他不招!” “你当真只是为了惩戒他逃跑?” 嵬崖眼神锐利的看向了大和尚,在那样的眼神下,大和尚说不出来话,也撒不了谎,索性心一横道。 “崖哥,不过就是一个浩气盟的小子,你就算交给我又怎么样?我跟着你这么久,你还不信我吗?” “我说了他身份特殊,你违背命令,自行下去领罚。” “崖哥!” 光头大和尚面目狰狞,极为不服气,可迫于嵬崖的威压,也只得愤愤不平的放开连光,下去领罚了。 没有了对方的桎梏,连光软倒在地上,屁股光裸着朝上,那白嫩的臀rou都被抽打得满是指印了,肿得不像话,中间的股缝还湿漉漉的,一眼就看得出来被玩过。 嵬崖手中的锁链掷了出来,缠上他的身躯,就将他一把拽到了马上,他被链子捆着,横趴在马背上,肚腹压着马鞍有些咯得慌,屁股裸露着,就在嵬崖手边,被嵬崖不客气的又一巴掌打在上面,打得他吸了口凉气,怒道。 “别碰我!” “呵,这可是我的地方,要怎么做都由我说了算。” 马儿迈开了蹄子,往嵬崖住的地方走去,他在马背上不安分的扭动身子,被嵬崖又是抽打屁股,又是掰开臀rou,检查内里,看到后xue湿润又红嫩,嵬崖的语气都不好了起来。 “他碰你了?” “不关你事哈……唔……” “不关我的事?” 嵬崖冷冷一笑,指腹在他xue口处擦过,引得他一抖。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男人,连光。” 那一声“连光”听得他心脏一缩,刚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又想到那天晚上大和尚审问他时,他说出来的,更觉被这个男人掌控在手中,肆意戏弄。 “住口……你这种人……” “我这种人怎么了?别忘了,你在我身下爽成什么样。” 面对着嵬崖的羞辱,他涨红了脸,耳廓都红了起来,本就白皙的肌肤沾染了红潮后,比娇媚的姑娘家还要动人几分。 他气息清冽,即便经受了那么多的践踏,身上还是有着淡淡的药草香,很是让人舒心。 嵬崖就看着他那白嫩的屁股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在战场上被勾起的征服欲越发烧得强烈。 马儿很快到了嵬崖的住处,嵬崖利落的翻身下马,将他扛在肩头上,大踏步往房间而去,他被锁链捆着双臂,挣扎不动,只能被对方扛着回了房间,扔在床上。 “混蛋……!” 他失了冷静,失了温润,失了平时的好脾气,只能焦躁不安的骂着眼前人面兽心的男人。 嵬崖听着他的怒骂,好笑的当着他的面,脱去外头绣着朵朵彼岸花的披风,身着黑色的劲装,宽肩长腿的,身形挺拔的令人倾心。 他只觉得如临大敌,像是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手臂挣动着,想要把自己被脱下来的裤子提上来都做不到。 看着他挫败又紧张的样子,嵬崖在床边坐了下来,挑起他的下颌,好心的告诉他。 “你那相好的知道你在我手里,还被我cao过了,急得要找我拼命呢,结果自乱阵脚,整个浩气盟大军都军心涣散,大败而归,所以我才回来得这么早。” “你、你……恶狗!恶狗!” 他浑身发颤,又急又气,想不到对方如此卑劣,真的用自己要挟龙阙,浩气盟大败的消息对他来说简直是噩耗,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只想逃出去,偏偏嵬崖不会放过他,听到他骂自己“恶狗”,还好笑道。 “我是恶狗啊,那你被恶狗cao了,又是什么货色?” 对方的手掌落在他臀rou上,揉弄了几把,红嫩的xue口被拉扯着分了开,边缘处已经湿软了,他的性器还翘着,他只有拼命加紧双腿,才能隐藏自己羞耻的反应,却被嵬崖欺身而上,探手在胯间摸了一把,涨挺的柱体在布满老茧的手中,被撸动搓揉,相当的有感觉,甚至是欢喜。 嵬崖不过搓动了几下,他就急喘着,对快感毫无抵御的在人手掌中释放了出来。 “哈嗯……不、不许碰我哈……” 他的话语强硬了几分,声音却一片濡软,逞强到了极致。 在知道龙阙因为他乱了分寸,还输了攻防战后,他就镇定不了了,大脑也无法运转,脑海中只充斥着愤怒。 其实这些都是嵬崖骗他的话,浩气盟的确是败了,但不是大败,嵬崖也没有告诉龙阙他在自己手上,还将他侵犯了,囚禁在地牢里。 他作为龙阙的臂膀,一直在人身边排忧解难,他这一失踪,龙阙当然是急坏了,伤神不已,四下派人寻找,没有他帮着作战部署,光是靠着龙阙的带领,浩气盟根本不可能战胜恶人谷。 只是他现在思绪混乱,没想到这一层,才被嵬崖轻易地骗了过去。 身体是不受自己控制,一丁点刺激就抵达了高潮。 嵬崖张开五指,黏糊的液体从指缝间流淌,看得他羞耻又愤怒。 “唔嗯……你、你这恶狗哈……” 他只能嘴上逞凶了,想要连带着龙阙还有浩气盟弟兄们的份给骂回来,结果嵬崖是不痛不痒,还将手指上沾染的液体抹在他脸上,看着他那张清俊又干净的脸庞被浊液弄得脏兮兮的,yin乱不堪,更是yuhuo高涨。 “嘴上骂的凶,身体却这么享受,你好意思吗?” 嵬崖还强硬的撬开了他的唇齿,将沾染着jingye的手指探入他口腔里,让他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他呜咽着,通红了眼,不住摇头,怎么都躲不开,对方欺负他上了瘾,就喜欢他倔强逞能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裸露的两瓣臀rou在空气中发着颤,裤子卡在腿根处,黑色和白色形成了极大的视觉色差,吸引着人去破坏,去凌虐。 他喘息声更大了些,可能是刚刚抵达了高潮,身体也越发瘫软无力。 在被大和尚追逐的时候,他就出了一身汗了,此时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臀缝里都湿透了,还有水珠在流淌,正中红嫩的xue口紧张地收缩着,却是因为被玩弄开了,敞露着一条细缝。 嵬崖一边伸手进去插弄,感觉到里面湿软又火热,一边又问了他一句。 “昆吾有碰过你吗?” 他本来就抗拒这样的问题,此时更是不断扭着臀部,低骂道。 “你以为嗯……谁都跟你一样恶心哈……!” “恶心?你爽成这样,还觉得恶心?” 嵬崖早就对他的敏感点了若指掌了,指腹在他敏感点上一按压,他立时受不了的腰肢一颤,喘叫出声。 “啊嗯……不……放开我哈……” 他上半身被锁链缠着,根本动不了,身体都失去了平衡,只能软倒在床上,露出个屁股给嵬崖玩弄。 对方一只手还伸到前方,轻车熟路的捏上了他胸前的红果,技巧性的搓揉,直白的快感侵袭着周身,才释放过的性器又亢奋的立了起来,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身体是很喜欢这样的,从未经受过情事的身躯,一旦尝过快感的美味,便是再难以抗拒。 他一直洁身自好,清心寡欲,几乎就从来没想过这些鱼水之欢的事,谁能想到一朝被嵬崖给强行占有了身子,开发调教,还被对方的手下多次羞辱,竟是身体对这样的玩弄还越发适应了起来。 那粗糙的手指捏弄得红果肿痛刺痒,后xue的敏感点也被指甲来回刮弄,酥酥麻麻的快意在血管里流窜,叫嚣着想要更多,后xue才被光头大和尚舔舐过,内里被挑起的快感又延续了下来,还绵延不断的朝四肢百骸扩散了开。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这么敏感,一点触碰都受不得。 嵬崖的双手像是有魔力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将他体内的火点燃,他在愤怒之下,身体烧灼的越发guntang,心脏也“咚咚”的跳的很快,就像是要冲出胸腔才好。 “嗯啊……拿、拿出去哈……不、不要碰我……” 他泛红的双颊上都布满了汗珠,想必是忍受的辛苦。 后xue的那一小点都要被刮弄得发麻了,性器突突的跳动着,又要洒落出液体来,胸前的红果被手指越是捏弄越是发痒,恨不得在粗暴些才好,总比那种刺痒的感觉要好受的多。 “哈啊……住手……唔……” 身体被大汗浇透了,嵬崖就不碰他的性器,专门捏着他胸前的红果,刺激着他后xue的敏感点,他在汹涌的快感袭来时,只能缴械投降,性器又跟着洒落出欲望的种子,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嵬崖低下头来,舔弄着他的耳垂,没心没肺的笑道。 “光是用手指玩你,你就抵达高潮了,还在我面前装纯情,嗯?” “唔哈……别……” 对方的手指还在刮弄着他的敏感点,给他制造了难以忽视的快意,过多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反倒成了一种痛苦,xuerou紧缩着,分泌出一小股肠液来,将嵬崖的手指都给浸湿了,这让对方更是笃定了他喜欢这样的触碰。 “你那相好的还不知道你这身子sao得很,被手指插saoxue都能爽得喷水,下次你当众表演给他看看,如何?” “你敢……唔……你要是、要是……” 他通红的眼睛就跟被欺负的兔子一样,可怜又可爱,嵬崖知道他是虚张声势,声音都不稳了,手指还在敏感点上重重一按后,才撤了出来,却是捏上他另外一颗红果,又拉又扯的,他吟叫着,摆动着腰臀,从后xue里牵连出一缕yin液,内里没有了手指的填充和触碰,竟是觉得有几分空虚。 “唔嗯……” 嵬崖料准了他没力气反抗,也不绑着他了,他软得跟一汪春水一样,两手抓扯着床单,无力极了,任由嵬崖两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大肆掐捏搓揉,给他拉扯得rutou都变形了,充血发胀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 “别……停下啊……停……嗯……” 他示弱的叫声只会让嵬崖更过分,两手揪着他胸前的rutou,拉扯着给他看,还调笑道。 “你说要是当着你相好的面,将你这玩透了的rutou给他看,他会不会也想上手玩一玩,到时候给你穿对乳环,漂亮得紧~” “不、不要……我不要……” 他摇了摇头,脸上的红潮都因为俱意,褪了去,rutou被拉扯得又涨又痛,听到嵬崖还想在上面穿环,他吓得身体都止不住发颤。 那光头大和尚舌头上就穿了环扣,越是脆弱的地方,穿孔就越是疼痛,rutou已经感觉到火热的痛感了,性器也跟着一软。 嵬崖捕捉到他的反应,还继续恐吓他。 “总的给他点见面礼,到时候把你rutou穿起来,屁股里塞根大棒子,把这根喜欢乱尿的东西,也堵起来,让他好好瞧瞧~” “不、不行……不行的!你不如杀了我……” 他脸色都吓白了,xuerou更是急剧骤缩起来,像是里面真的被塞了个大铁棒,将xue口撑得鼓胀。 脑海里跟随嵬崖的话已经自发的浮现了那样的场面,比噩梦还要可怕,然而嵬崖却继续落井下石。 “你猜你那相好的看到你这副发sao的模样,是唾弃你,还是拼尽全力把你就回去,也对你做这种事呢?” “不、不会的……住口哈……住口……唔……” 他被嵬崖的话吓得情绪过度激动,在难以克制的愤怒下,竟是抬手给了嵬崖一巴掌。 由于他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连在嵬崖脸上,指印都没留下,声音也是微乎其微。 不过嵬崖还是停下了动作,抓着他的头发,从后逼近了他,目光冰冷又危险的盯着他。 “你好大的胆子!” “唔……” 他吃痛的半闭着一只眼,白发散乱着,挡在额前,平添了一番脆弱。 嵬崖见他倔强的瞪着自己,不觉怒极反笑,也不再继续逗弄他了,而是将他重重摔在床上,他还未爬起来,嵬崖就从后掌控着他的臀部,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抗拒的扭着腰,说什么也不要嵬崖触碰自己。 对方的话已经让他后怕的快感都从体内抽离了几分,一想到那样羞耻难堪的场景,他就觉得还不如真的死了才好。 成为对方的性奴,还要在以往的浩气同盟面前被展示,被羞辱,他完全承受不住那样的羞耻和践踏。 自尊心都被踩了个粉碎,他只感到浑身发冷,越想越怕。 直到后xue被一根粗壮的物什猛地捅穿,一插到底,他才哀叫着从那种冰冷窒息的环境冲回过神来。 “不嗯……唔……” xuerou被粗暴地捅了开,被迫容纳硬邦邦的柱体,柱身上遍布的青筋熨贴着xuerou,又烫又鲜活,制造出来的酥麻快意令他难以抵挡。 时隔几天再次被粗壮的roubang填满内里,身体违背意志的感受到了狂喜,小幅度的在发着颤,xuerou更是讨好服帖的簇拥着roubang,不敢用力挤压,而是卖力地吸吮,每一寸埋入内里的柱身都不肯放过。 连臀rou都学会了夹住底部的囊球,不住摩擦,享受着隐秘的快意。 他泛白的手指攥着床单,白发散乱在肩颈上,对这样强势的挺入无能为力。 嵬崖那根埋入了温暖紧窄的rouxue里,感受到了无上的快意,征服欲和施虐欲都得到了满足,片刻前被激发的怒意也消散了开来。 感受着收缩的xuerou带来的紧致和柔软触感,嵬崖将战场上没有尽兴的精力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厚实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抓着丰软的臀rou,胯部挺动了起来,那根在幽深的xue洞里不住地穿刺、捣弄,xuerou有些受惊,却还是只能紧咬着柱体往内里深处吞咽。 他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下半身就被迫高高的撅了起来,青涩的身躯太敏感了,热度在体内疯涨,快感也是在身体内部各个地方流窜开来。 rutou胀痛难忍,臀rou上也都是红色的指印,粗硬的roubang在他屁股里越捅越深,没几下,就碾弄到了xue心,青筋还重重擦过敏感点,他难耐的无法放松身体,括约肌夹紧了,颤巍巍的发出低泣。 “停下来……哈……” 他软软地喊出声来,想要直起身都很困难,嵬崖从后将他的衣衫撕烂了开,露出他的后颈和脊背,顺势在光裸的肌肤上舔咬吸吮,留下一枚枚鲜艳的痕迹。 “别嗯……我哈……唔……” 他在嵬崖身下扭来扭去的,性器翘了起来,不时就洒落几滴液体,xuerou规律性的收缩着,一刻都不敢放松。 从内里流出来的液体,全被拍得粉碎,糊在xue口边缘处,腿根都被浸透了,臀缝也变得湿黏不堪,那根往里一挺进,他就应激性的夹得紧紧的,好像是发情的小动物一样。 嵬崖伸手捏住他胸前的红果揉捏,他还嘤咛一声,声音都变了调,xuerou止不住地收缩起来,内里深处受不住的挤出一小股yin液来,彰显了他的渴求和难耐。 嘴里泄出的喘息声,显得可怜极了。 “哈……嗯………唔……” 性器高高扬起,嵬崖状似不经意的用手掠过他的性器,铃口突突跳动了两下,竟是又欢快的洒落起液体来。 “唔嗯……啊…不、不要哈……” 他实在是忍不下去,就像是水做的一样,又或者说是植物总是喜欢水分,身体里也都储存着大量的水,以至于嵬崖这一往里顶弄,他里面就湿嗒嗒的不住出水来,将甬道浸透的更加湿润。 嵬崖握着他的腰肢抽动了两下,顶着他的xue心不放,他身子颤抖得厉害,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肚腹上都拓印出性器的轮廓了,xuerou还绞着内里的柱体不放。 “啊呃……哈……啊……不、不嗯…” 他哆哆嗦嗦的,又羞又急,说不上几个字就要喘息一下,身体是一刻都忍不下快感了,嵬崖却还不让他好过,那根铁杵一般的roubang在他柔软的内里撬挖着,开发出更深更宽阔的通道来,指腹擦过他红肿的乳尖,感觉到他一抖,又用手指捏着,将他乳孔都捏了开,那猛地一下,惊得他忘乎所以的叫唤,xuerou疯狂骤缩绞紧,流出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来。 “啊嗯……别哈……” “很有感觉吧,屁股缩成这样~” 嵬崖说着戏弄他的话,两手捏着他那两颗小豆子又是一番搓弄,将乳孔都给捏了开,那种开口被捏开的惊悚感,让他心有余悸的夹着roubang,像是真的很喜欢吞吃男人的那根玩意儿一样,止不住的收缩。 “呃嗯……不、不能哈……唔……啊……” 他声音狂抖,过度的刺激让他浑身发软,簌簌发颤着从后xue里流出更多的液体来,欢喜的不行。 嵬崖舔咬着他的后颈,在颈椎处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他在人娴熟的技巧下,不得不臣服,除了发出破碎的声音外,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嗯哈……啊……别、别舔………嗯……唔……” 狂乱之下,他根本承受不住,被刺激地性器和后xue里一起喷出湿嗒嗒的yin液,一个劲地哭喘,身体软倒在床上,再起不能。 嵬崖看他崩溃的又一次抵达了高潮,嘲笑着他身子真的嫩,怕不是水做的,一掐就出水,一插更出水,那根硬涨着,在他体内狂顶,青筋擦过敏感点,坚硬的guitou顶弄得xue心一阵发酸,逼得他声音一哽,哭喘不止。 “啊嗯……唔……哈……别……慢唔……” 那样娇嫩的地方被roubang一下一下碾弄着,熬不过多久,就熟了个彻底,方便了roubang的抽插,青筋刮弄着细的肠壁,是无法言喻的刺激。 挺动的动作一快,他就拔高了声音,从眼眶中滚落下热泪来,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xuerou跟roubang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 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他忍不下声音,只能胡乱地喘息叫唤,随着动作加快,xuerou已经学会了从中汲取甘美的快意,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酥爽,那样的快意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太过甘美,也太过致命。 双腿跪在床铺上,分得很开,两瓣臀rou又被手掌掰了开,连接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承受着嵬崖视线的肆虐。 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一下的往前冲,却又被抓着屁股往对方胯间摁下,底部的臀rou被磨出更多热汗,湿黏黏的贴着囊球一擦,像是升起火焰来。 “哈啊……停唔……不、不要了……”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得厉害,嵬崖却是狂野的在他柔软的后xue里鞭挞驰骋,狂顶他的xue心,他发出絮乱的吟叫声,泪流不止。 “啊嗯嗯……哈…………慢啊……” 嵬崖轻舒了一口气,一脸的畅快,速度缓下来后,就开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挤压搓弄。 那两点在沾染了汗后,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果实,娇嫩欲滴的,被手重重一捏,更是红得要滴血,好似随时都要爆浆开,喷涌出鲜甜的汁液。 xuerou吸得更紧了一些,很显然是因为两颗乳粒被肆意的揉捏。 多重的快意侵袭而上,他也是在嵬崖身下扭动着身子,啜泣低喘。 “哈……啊嗯……” 在过了手瘾后,嵬崖又抓着他的屁股,抽动了起来,rou与rou激烈的摩擦,火花不断,热意蔓延。 xue心阵阵酸胀,快感却蜂拥而至,他就软在嵬崖身下,两条长腿垂落在床铺上,不断往外划开,被粗大的roubang顶得受不住时,小腿还在痉挛着踢蹬,那烙印在光滑后背上的斑驳齿痕,一枚接一枚的,随着身体的颤动,刺激着视觉。 嵬崖也没想到他这身子如此青涩,也不懂什么取悦人的技巧,却是这般销魂,也难怪光头大和尚都惦记着,怎么都要尝尝他的味道。 他自己是理解不了他平板的身材,既没胸又没屁股的,也没姑娘家的那处湿热温软,是如何吸引来这么多豺狼虎豹的,他只能当作是羞辱。 嵬崖对他的所作所为,是胜利者对俘虏的践踏和蹂躏。 他心下愤恨,身体却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过后,他被嵬崖带去了帮会的水池中,按在水里,粗暴的清洗身体,在水里失重感传来,他难免又挣扎了起来,却是勾引得嵬崖又将他按在水池边侵犯。 两条长腿泡在水里,光溜溜的,就跟泡软发涨的面条一样,毫无支撑力,他稳不住自己的身躯,使得那种被侵犯的感觉就更加鲜明了。 嵬崖从后方捞着他的腰肢,站在他身后,那根深埋在他后xue里,一插一捅的,内里的jingye都飞溅了出来,洒落在清澈水面上,被水流给带走了。 “唔嗯……混蛋哈……你嗯……” 他的痛骂,嵬崖一点都不在乎,反而觉得好笑,一边在他后xue里抽送,顶得他都喘不过气,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你就会这几个词?装什么乖宝宝呢,啊,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人畜无害的小耗子~” “嗯啊啊……你……住手哈……呜……” 对方的嗓音醇厚低哑,沾染了情欲后,仅仅是带上几分笑意,就性感至极,他虽是抵触抗拒对方,但身体却被人撩拨得极有感觉。 身体逐步染上了对方的味道,光是热水浸泡还一时驱散不掉。 硬挺的柱体塞得后xue很是鼓胀,内里的xue心又酸又涩,都像是被摩皱了,敏感点被青筋反复刮过,火辣辣的,有些生疼。 体力被消耗的很快,再加上他心底愤恨,担忧着浩气盟还有龙阙的现状,怒火攻心下,眼前竟是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嵬崖感到他身子一软,往水中滑去,手臂稳住他的身躯,匆匆在他体内挺动了几下后,释放了出来。 他毫无反应的低垂着脑袋,紧闭着眼眸,脸上的汗泪都还没干,被嵬崖用指腹擦过时,才轻轻一颤。 两人说是立场对立,也在阵营攻防战乃至于名剑大会中多次博弈,他武功是不如嵬崖,但头脑却绝对不差,好几次还在嵬崖手中夺得了攻防战的胜利,嵬崖在知道背后那作战部署的人不是龙阙,而是另有其人时,也是有些惊讶。 直到探子将情报带回,他的画像出现在嵬崖的眼中。 那时候起,嵬崖就对他产生了一丝好奇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冥冥中自有安排一样,双方经常在名剑大会撞见,嵬崖原本很少参加名剑大会,重心都放在阵营帮会上,在偶然撞见他,还将他戏弄了一番后,嵬崖也隔三差五的就会出现在拭剑园了。 不过嵬崖也不参加三人组的名剑大会,都是叫上自己帮会里的帮众,一起参加二人组的名剑大会,就是为了堵他。 凭借着嵬崖的实力,很快就抵达了高分段,二人组的名剑大会高分段的人那是凤毛麟角,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来来去去的就那么几个人,撞见的几率就更大了许多。 他每次的挫败都是嵬崖给的。 名剑大会从来没有那么折磨过。 纵使龙阙一直都有帮着他拆火,他还是插翅难飞,被嵬崖摔来摔去的,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那天嵬崖是一个人去参加的名剑大会,昆吾则是筹备前线战事去了,本想着要是撞上他,在他对面,又能戏弄他一番,不想他也是一个人单排,两人还排到了一起,做了队友。 嵬崖想要戏弄羞辱他是没机会了,本来就有些不快,他还没有使出全力,故意放水输给了对面,那嵬崖自然是新仇旧恨给他一并算上了。 根据探子的话,摸清了他的行动轨迹后,嵬崖才到了巴陵县伏击他,最开始也没想将他侵犯占有的,谁让他自己衣衫不整的,还露出那副表情,咬着唇,一双通透的眸子倔强的盯着自己。 尝过他的滋味后,嵬崖也有些难忘和上瘾,这才将他从浩气盟的营地里带回自己的帮会据点。 既能好好享受一番,又能在攻防战上牵制浩气盟。 一举两得。 之所以没有告诉龙阙他在自己手上,也是出于私心。 比起用他换取攻防战的胜利或是据点,嵬崖更想一点点征服他,那是种至高无上的愉悦。 当然这也是嵬崖不让昆吾他们碰他的原因。 毕竟这是自己的所有物,谁都碰不得。 在将人清洗干净,放在床上后,嵬崖也一并在床上躺了下来休憩。 浩气盟前线战败,恶人谷只要一鼓作气,还能够再拿下两个据点,到时直通巴陵县,兵临武王城,就是恶人谷大获全胜了。 ……………… 连光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心脏一直露着节拍的跳动,他内心深处担忧着浩气盟的侠士们,即便自己都身陷险境,却还是担忧着朝夕相处的同伴。 尤其是盟中的侠士对他都很友好,总是面带笑意的唤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