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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面壁来着!” 叶祯眉梢一扬,一手轻指床榻,“所以,你就面壁到我的床上来了?”他余光一扫,却见双城连鞋子都没脱,不由皱起了眉头。 双城一噎,立马又反驳道,“那你那么长时间不过来,我困!你……你让我滚,我哪知道往哪里滚!我还以为哥哥是让我往你床上滚!我这不就滚过来了!” 他语气越来越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几乎听不真切了。还悄悄翻了翻身,将被子裹的更紧了。 叶祯将一切尽收眼底,想起今夜双城所说的“男欢女爱”,忍不住眉尖狠狠一皱。 双城只觉得周身气压越来越低,碍于叶祯素日给他的威压,一时又低下头去,抿紧了唇角,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半晌儿,叶祯才道:“滚下来。” 双城立马不干了,常淙此时此刻就睡他那屋呢,这要是被叶祯赶出房门了,难不成让他睡院子里? 怎可能! 他又抽了抽鼻子,“哥,我错啦,我又给哥惹麻烦了,以后都不会啦!可是,我今晚就想跟你睡,你要是赶我出去,我以后都不回来了!” 叶祯听着好笑,面上却半分都不显露,伸手要去拽双城的胳膊。双城连忙两腿夹紧了被子,团在被子里,扯着嗓子开始干嚎,越嚎声音越大,外头渐渐亮起了灯火。 伸手捏了捏眉心,叶祯按住心头的火气,忽然伸手将被子一掀,低声斥道,“不许哭!再哭滚墙角哭去!” 于是,双城哭天抢地的要下床去找墙角,一不小心踩着了裤脚,整个人就扑在了叶祯身上。 双城脑袋埋在叶祯怀里,整张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他胸口扑通扑通的乱跳,像只小鹿在里头横冲直撞,他捏了捏叶祯的衣角,小声试探,“哥?你没事吧?” 叶祯一贯清冷的声音缓缓从头顶传来,“还好。” 如此,双城松了口气,他笑嘻嘻的脱了衣裳,往床里挪,边挪边道:“睡觉,睡觉!困死了!” 他如此这般说,裹着被子就睡下了。 叶祯兴许没料到双城脸皮这么厚,也知现在天色不早了,也不好再将院子里的下人折腾起来,所以合衣而眠。 月亮渐渐爬上梢头,叶祯向来睡眠极浅,稍有动静便醒了,他因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喘气都喘不匀,遂低下头,却见双城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非但如此睡相极其不雅,一只手搭在他胸膛上,一条腿还压在他腰间。 叶祯眉心跳了跳,伸手轻轻将他推开,哪知双城才被推开,立马又凑了过来,如此来来回回三四回,叶祯终是被双城锲而不舍的劲头给打败。 他想,就双城这个样子,日后还是藏在府上的好,省得在外边祸害人。 可转念又想起了李殷,叶祯一时睡意全无,因此事关系到双城的性命安危,半点不能马虎。他到是不惧权势,只怕日后无力扭转乾坤。 ……………… ☆、再度回京 第二日一早,双城悠悠的起来了,他晃晃脑袋,好半晌儿才想起来自己这是在哪儿。猛一拍脑袋,悉悉索索的摸了衣服穿,见院里没有下人在,这才猫着腰,逃命般的跑回了院子。 一路上双城都在腹诽,觉得自己也忒大惊小怪了些,不就是睡在一张床上,两个大男人怕什么。可他又觉得有点什么,心里一阵兴奋,哼着小曲溜达回了院子,却见常淙环抱着胳膊,斜靠在门槛上,似笑非笑的看他。 双城同常淙打了声招呼,又唇角微翘的往屋里进,常淙伸手一推他肩膀,将他推了出去。 “你做什么?大清早的想讨打啊?” 双城道,忽而又想起常淙身上还有伤,一时又接口一句,“嗯,等你伤好了,再教教你做人。” 常淙冷哼一声,“昨晚去哪儿了?在叶祯那处?你到是好本事,才几天就同叶祯如此亲近,你到是不怕日后王爷找你麻烦。” 双城将下巴一昂,“嗯,怎的,你有意见?” 常淙嗤笑一声,见双城扭身坐在石凳子上喝茶,遂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身侧,道,“三七,你这个混蛋,你昨天抛下重伤的我,跑去跟叶祯你侬我侬。你等着吧,待我何时回王府,必得告上一状!” 双城也不生气,横竖同常淙互相伤害的次数多了,这些话简直毫无威胁力。他眯着眼睛,喝了两口茶,才知道是隔夜的冷茶。遂将茶杯放了下来,同常淙道:“话说回来,师父他老人家有没有对付顾连的想法?” 常淙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双城道:“我又见着顾连了,他是大理寺少卿,那想必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同师父是敌对。我就想啊,师父什么时候要拿顾连开刀,我想第一个上,我瞧他不爽许久了!” 林棠微微一愣,随即嘲讽道:“你这么贪生怕死,居然还想着第一个上?怎么,顾连同叶祯亲近,就这么让你不高兴?” 双城摇了摇头,“那到不是,我只是想早点帮师父完成任务,想早点出叶府。” 闻言,常淙默不作声,须臾,他起身抬手拍了拍双城的肩膀,低声道:“放心吧,应该不会太久了。” ………… 诚如叶祯所说,又过了几日,一行人终于又回了京城去。 这次从靖安省又传来一道命令,除去聂尚书。 对于这个聂尚书,双城还是很有印象的,毕竟聂尚书有一个独子,曾经同真正的叶双城很不对盘,后来被长公主府上的大公子所害。 叶祯甫一入京,自然又得去内阁述职,如此便没人看着双城了。双城起先谨慎了几日,缩着头在自己的院子里很是老实,后来见叶祯早出晚归,也便渐渐放大了胆子,同常淙将京城周遭的景致看了个遍,又泛舟游湖。 如此玩乐了几日,常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如今戴着一张□□,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戴上之后立马换了一个人似的,唇红齿白,面容十分清秀。 常淙解释道:“既然回京,我肯定得寻个新身份,好继续潜伏在你身边。” 双城不可置否,斜眼瞥他一眼。 常淙道:“三七,你到底打算如何除掉聂尚书?你若当真没有办法,就直接交给我,否则王爷怪罪下来,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双城正歪在船舱里头,手边两壶小酒喝着,闻言微微一笑,“你急什么,这事不得从长计议?交给你,你肯定又是夜闯人家的府邸,到时候被人砍的满屋顶逃窜,我可不给你收尸。” 常淙嗤笑一声,也不答话,双城便问他,“你可知聂尚书平日可做过什么恶事?比如烧杀掳掠,强占民女之类的?总得有些把柄握咱们手中,才好下手啊!” 常淙摇头,忽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