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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痒

    王琂横卧着挨打时整个人就像一柄玉如意。麻白色的布衣袴,露出的屁股如藕节一样洁白。秀银记不太清那天看到的玉佩颜色,只觉得王琂本人似乎更好看些。此时男人听话背对着秀银趴在木箱,分开垂着两腿给秀银检查,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因为自己越摸屁股越痛,越夹会阴越刺,整个下身都刺挠难忍,他根本没办法夹着腿等回到家,只好再次光天化日里撅起屁股,嘴里憋不住哼哼。

    秀银看自己给这个妙人儿逼到这种境地有点汗颜,只能安抚乱动抽搐的腿:“别动,扎到里面更多就更痒。”低下身看微红的屁股上有些浮起的细毛毛,她怕手上有多余的禾毛,就用嘴顺着臀rou吹,轻轻的小风吹过屁股,凉爽爽地抚掉一些刺痒。秀银对着自己的手又拍又吹,才敢把指头放他屁股上稍微掰开些,对着阴户吹,两指掂着软软耷下的rou,深红的yinnang被刺激得敏感,一吹男人就颤抖呜咽,手不自禁摸过去抠,又被教养所止,转手去摸屁股。“别,又要变成毛毛屁股,这下真是个毛桃子了。”就是因为窘迫,他没经验记不住才伸手去摸,看不见的绒毛在手上又蹭到屁股上,加一轮痒痛,这会儿裆下难受,他只敢夹腿,急迫也催不下脸面去挠,只敢期期艾艾求秀银:“呜……娘子帮我挠挠吧,下面、下面好痒。”秀银在篮子里的汗巾上手擦了又擦,才拿指头去挠。

    那头王琂已经羞耻得连连跺脚。jiba一点不争气,秀银只是温柔地帮他缓解痒意,yinnang鼓鼓颤颤,舒爽地躺女人手里,他就勃起了。所以秀银让他起开提袴子他腾起就穿上了,也不敢看她的笑意,拿起镰刀呼哧呼哧往稻子上割。只是行走间本无存在感的麻布袴裆这下磨在受灾的地方,走一下好像把刺毛推进一下,扎在rou里又是顺毛又是逆刮,直把他逼得汗水淋淋泪意涟涟。整个屁股都是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刺痛,又有汗珠滑下浸过痛楚,王琂边割禾边战栗,实在受不住时去打谷的秀银那边,“再、再摸一摸我吧……”

    叫他回去洗洗又不肯,天擦黑的时候,他才敢在阴影里攥一把下身。只是自己力道不好,使劲攥又痛得自己嗷嗷叫,“唉。”秀银心疼,让他把装喝空水碗的篮子挎着,自己抗着装袋的谷子搬了几趟回家。“你先烧水,等我回来给你洗。”

    最后一趟回来时,小屋前一豆灯火小小地燃着,秀银稳了稳肩上的袋子,心安地往回走。进门王琂已经把水烧好,火塘里只剩熄后猩红的灰,他把矮木盆放在院里,油灯取来放在旁边。不知是不是被冲昏头脑,他今夜好大胆。也许是天黑给的勇气,在秀银兑好水后,他慢慢脱掉袴子,坐进了澡盆里——在露天院子里。

    秀银捞水浇在手里嫩嫩的屁股上,洗得很无情,就跟洗一块猪rou一样仔细。王琂慢慢岔开腿,阴户大开对着秀银,手捏着油灯拿近一些。秀银看他一眼,烛光里他受难湿润的眼睛还有点泛红,就这么看着她。刺麻的屁股在热水里骤然被包裹减缓痛苦,但一会儿又开始伤口浸水的痛,他轻轻嘘声,秀银立刻稍抬些他的屁股,慢慢揉一揉,指头顺着每一点肌肤,去掉可能有的浮物。他往前翘起屁股:“屁眼儿也痒。”秀银在xue口打圈圈洗,把褶皱里也洗到,忽略那根翘起在吐水的jiba,搓搓因瘙痒挠红的卵蛋,王琂轻轻说:“里面也痒……”里面怎么可能痒,但秀银还是伸指头进去,转两圈。

    有一些星光在黑夜里,明天是晒谷的好天气。

    秀银起身加一点热水,默许他的勾引。直到澡盆水变浑浊,她才把软着身子的人捞起来擦干净。

    那块田两个人割了两天才收完,秀银很感激这个劳动力,只是多一个吃饭的人,明年要多开荒一块地。她借来耙子把稻谷在门前铺开,教王琂把参杂其中的草叶耙出来。小两口光着脚在谷堆上跑着耙开推平,谷壳一粒粒的有些尖尖,扎脚,秀银见王琂边推边嘶气,扶着耙子哈哈笑。男人虽然肩膀和腰都酸痛,但心里松快,太阳也出来了,晒在暖光里和秀银一起嬉闹。

    干完活坐在当门口,秀银眯着眼懒洋洋的,王琂却坐不稳腚,扭捏诉苦:“秀银,好娘子,我还是痒……”秀银故意板着脸问他:“那怎么办?”“你就稍微打我几下,帮我止止痒吧。”

    秀银取了戒尺,“去,去墙边撑着。”王琂扯着袴子挪到墙边,双手撑住撅起身子,松了腰带的袴子松松垮垮吊在圆圆的屁股上,秀银一把扯下来,啪嗒掉在脚踝。阳光照在屁股和洁白的大腿上,有一些深秋难得的暖意。仔细观察rou团儿,上面只有一点点看不太清楚的细口子,顺着摸过去,褪了红白嫩的皮rou轻轻摇曳欢迎。

    “啪!”一板子打下来,自己讨打但还是好意思叫出来的男人踮起脚尖,把臀rou绷紧提了提。“啪!”“啊唔!”白面团蓬蓬地抖了抖,“啪!”“哼嗯……”王琂趴在墙上,极力忍耐下低伏的腰还是禁不住上下掂掂,带得两团浑圆也上下颠颠。秀银把木尺压在臀rou上,泛春波的屁股rou就慢慢停止涟漪,瑟瑟地等着下一板责打。“啪!”“哼啊!”王琂提脚,这辣麻的炸痛在屁股上撒欢儿,确实是顾不及痒了,因为这下是直接的、纯粹的痛!偏生又是自己讨来的,又怕踢脚误伤秀银,痛不可耐之下,只好撅着屁股跟骑马一样翘着起伏。

    秀银看着晃得毫无廉耻的屁股,饱满的馒头发酵胀大,一板子下去悠悠软陷,再荡起来。“啪啪啪啪!”女人一连串急打,馒头这边刚起那边又凹下,炎炎的痛火烧火燎吞吃掉整个屁股,王琂歇不出气口,待反应过来只能长长地哀嚎。秀银把外头树上撇的树枝刮了皮,冬天枝条子不够韧,一手丢进装了水的木盆。

    王琂战战兢兢看她做这些,就听娘子发话:“腿分开些,不是痒吗,屁眼儿扎了谷针,不是也在发sao发痒?”

    那个小洞听到粗骂的浑话急得跟主人的心跳一样快快张大合拢。王琂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答不出话——娘子说得对,他确实是在发sao发痒。可,这样的刑具他光看着腿就软得站不住了。

    只是秀银擦干浮水,握着荆条向他走来,王琂闭着眼往墙上更趴了趴。

    腿只微微分开,知道他是害怕私处受打,于是秀银一鞭子扇向臀瓣儿,“啊!”王琂不想又是屁股受痛,抖着身子摸了摸那处哗啦浇上疼痛的地方,“腿再分开些。”男人又磨磨蹭蹭稍微往外移了些脚,以为要开始痛不欲生了,没想到又是“咻”一下打在臀上,“啊!”他难过地拱起身子,企图以空气摩擦身体来驱散疼痛,就是这翘起屁股来的一瞬间,秀银看见露出来的屁眼儿,“咻。”轻轻一下鞭在这小小的xue上,“啊哈!”王琂哭皱着眉,一下龟缩起身体,四肢都扭曲起来。那可怜的xiaoxue被他夹住,秀银一下打在屁股尖上,“唔!呜呜……”男人难以招架,手不住往屁股上快速地摸。

    “趴好,把屁股和屁眼儿都露出来,娘子给你解痒解馋。”她拿荆条尖点了点地,“快点,把郎君的sao屁股和屁眼儿翘起来全部露给我看!”王琂听这话哟,羞得垂着头,眼泪掉墙根儿,双手又把个红屁股送翘上去。秀银不急,拿条子在他臀缝前后划拉,这要打不打的前戏折磨得男人轻颤,挨打后干燥紧绷的皮肤磨着这棍子都要尿了,把冰冷的棍子磨得温热后,秀银才“咻”一下落在大张的屁眼上。“啊!——”结结实实吃了一嘴的屁眼儿红肿颤起,皱缩的时候都要无力,王琂还是忍不住抬脚,只是袴子堆在足踝,这一下差点失去重心,他忙慌双手撑住墙,只是又把大开的屁股顶到更高。“咻。”这一下打在臀缝边边的屁股rou上,是从未受罪的嫩rou,平时夹着不见天光,“啊啊~”王琂躲不及,两边夹住的嫩rou又各挨几下,皮薄得很,直接在红润中发白发灰,痛得他直要跪下去。

    秀银及时把人扶住,丢了刑具,手指轻柔地抚摸进去,慢慢按摩,手臂上挂着的男人垂着头不住抽泣,痛里面竟然还丝丝发痒!可娘子的手就像感知到他哪里最难受,轻轻地搓揉,捅在一点点屁眼外围轻轻抠,他就真的不那么痛那么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