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经典小说 - 换马后我成了皇兄庶母(nph,骨科)在线阅读 - 来自兄长的威胁,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来自兄长的威胁,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来自兄长的威胁,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决定献出帝玺前,他们决定先杀了沈墨。

    这个被他们推上高位,又即将成为帝国坍塌的替罪羊——曾手握帝玺的美人娘娘。

    不为别的,她该死。

    前朝战事紧逼,先帝却在紧要关头死在她的身上。

    否则他们怎么会输?

    不想,差点刺入女郎胸前的一剑,却被一只冷白的手堪堪握住。

    宽大的袖袍似蝶翅般落下,绯红的身影一现,将女郎护在身后。

    那剑被傅亦尘死死攥住,武将力拔山河,用尽全力却拼不过一个太子少傅。

    剧痛之下,是极致的冷静,

    “殿前拔剑,你想弑君?”

    简短的话,却吓得那人虎躯一震,嘴唇都在哆嗦。

    “抖什么,你在害怕?”

    鲜血滴在沈墨膝上。

    剑都快抵在她胸口了,女郎却依旧不动如山,不知是信任眼前替她挡刀的男子,还是在信任自己。

    女郎温柔而恬静的道:“本宫说过,妾,愿随先帝长眠地下。”

    百官愕然。

    她的确说过这句话,上朝第一天就讲过。

    待四十九天后先帝起灵,她愿意以身殉葬。只是那会没人相信。

    傅亦尘指尖一颤,粘稠的血蜿蜒流下,滴了一地。

    女郎又道:“本宫,奉先帝遗诏,力保孝帝一命。”

    年幼的小皇帝早已吓傻,紧紧抓住沈墨。

    这怎么可能!

    一旦兵败,孝帝必死无疑。

    岂是她一个小小美人能救?他们吵吵嚷嚷,就像菜市口讨价还价。

    直到一柄带血的剑从帘子里扔出,斜斜插在坚硬的地板上,正是刚刚差点杀了沈墨的那柄。

    四下终于一静。

    最后,沈墨温柔的结束一切:“只有我,能保孝帝一命。不信,尽管来杀。”

    “退朝。”

    百官望着她的背影,面面相觑:不是,谁给她的自信?

    还有,她怎么力气这么大?这地板可是石头的!

    听政第二十八天,孝帝禅位。

    百官于朱雀大道两侧跪迎,军队列阵在前,杀声阵阵。

    一匹高头大马从中沉声踏出,响鼻猎猎。

    马背上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如山,气势逼人。

    仔细一看,却出乎意料的年轻,俊逸出尘的一张脸,风姿冷清,看模样也不过十七八九。

    身旁跟着一个戴着獠牙面具,鬼气森森的青衣人。

    沈墨牵着年幼的小皇帝,从洪武门一路走到沈砚面前,抬手一扔,将帝玺砸到男人身上。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无礼!”立刻有人拔剑相向。

    小皇帝怯声:“这……是先帝的美人,孤、不,我的庶母。”

    “一个小小美人,也敢————”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轻飘飘的插入————

    “原来是美人娘娘。”疏冷的语调,风拂竹林般干净的嗓音。

    男人将帝玺向上一抛,再稳稳接下,他把玩着帝玺,似乎那只是一块不值钱的破石头。

    男人看看小皇帝,再看看牵着他的沈墨,神色冷淡。

    洪武门大开,百官跪迎,礼乐齐鸣,奏天子乐。

    沈砚跨着高头大马,从沈墨身边一掠而过,身后是蜂拥的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沈墨望着他小成一个点的背影,嘴唇无声的翕动。

    小皇帝离她很近,他看到她嘴唇一张一合,叫的是,“哥哥”。

    沈砚没有认出自己。

    洪武门前气势汹汹,回来后却病了一场,醒来后沈墨嗓子坏了,不太能说得了话。

    小皇帝被废,和沈墨一起被幽闭于栖凤宫,转眼已过了数日。

    说是幽闭,却一切如故,衣物、吃食、份例一应俱全,连角落里的花都每日一换。甚至还因添了一个沈琮之故,送来的还是双份。

    头上的刀悬而不落,实在叫人难以揣测。

    沈琮眨巴着眼,把削好的梨子递给沈墨,讨好的对沈墨笑。不为别的,只为她曾在文武臣公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她会救下他。

    沈琮自小千娇万宠,动手能力极差,梨子削得皮厚rou薄,再切成块,递给沈墨时已经丑得奇形怪状。

    “美人jiejie,你快吃,这个对嗓子好。”

    沈墨接过被他削成疙瘩的梨,蘸了水在桌面上快速写道,“从今往后,你就叫我jiejie”。

    “jiejie?不不不,这如何使得,岂不乱了礼法?”沈琮连连摆手。

    沈墨又一笔一划的写下,“让你叫就叫,再说一个不就打你”。

    “……”

    “姐……姐。”沈琮硬着头皮。

    “乖”,沈墨写字夸他。

    沈墨——先帝之女,沈砚的双生胞妹,已经死了两年的福柔帝姬。

    五年前,赵国战败,献上一对双生子出使金国为质,便是沈墨和沈砚。

    那时他们不过十四岁,怀揣着为国牺牲之志,却在第一天被教会了一件事,南方的汉人在金国连狗都不如。

    转眼五年过去了,而他们也有两年未见。

    沈砚早已不是分离时,那个矜贵淡雅的少年。战场上的厮杀使他生出一段戾气,他凌厉、阴沉,出乎意料的强大,却又病得不轻。

    而他病就病在,他竟对她有了企图。

    起初,被她发现的时候,沈砚还一副淡然的模样,还叫她以为,他不过是一时的兴起。

    她想都没想就拒绝,果然安生了一阵。

    后来她病了一场,沈砚一脸关切的喂她喝药,却又被她察觉,他给自己喂的药里,加了别的东西。

    沈墨摔了药碗,提出永不再见。

    而沈砚,也就此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他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手掌心盛着她的下巴,“阿凝,你最好,试着喜欢我。”

    沈墨道:“好,那你先向我低头。”她让他低头,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沈砚瞬间凝固,痛苦和麻木顺着他的脸颊,像阴湿腻滑的毒蛇,一丝丝的钻入他眼底。

    沈墨又道:“要生气?就这还敢说喜欢我?”

    (库库过剧情中,沈砚没有下媚药哈,这里是个误会,后面会讲,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