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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面色古怪,宁浅画也有些不安,问道:“到底这是什么?”我露出苦色,说道:“这是红衣的药。”“红衣?”宁浅画初始还有些迷茫,后来就明白了。她望着我,满眼都是羞恼。“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我天大的冤枉,强撑着理智问道:“是红衣给我的,我哪里知道你会把春药喂给我……”宁浅画脸色通红,说道:“这药无色无味,我看你身上多是疗伤的药丸还有药草,便以为这也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细看。我把所有有用的药物都塞进了你嘴里,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这其中竟然有春药!”我的视线已经有些迷离了,蛊王遗骸的药力本来就让我的身体发热发烫,再加上这春药。红衣这女人,别的不去研究,非要搞这玩意,我喉咙干涸,就像是着了火一般。理智渐渐的丧失,我的体内全是各种汹涌的药力,我胡乱的摸着身体,恨不得找一块冰,然后把自己丢在上边消火!我看着宁浅画的眼神有些赤红,欲望让我的肾上腺急剧飙升,我用力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将那个诡异的念头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我心里面早就不知道把红衣骂了几百遍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头来还是栽到她的手里了!宁浅画看的脸红发烫,她已经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一向清冷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走来走去。“热,热……”我梦呓般的念叨,感觉自己的耳朵里,嘴巴里,似乎都在喷火。宁浅画眼中满是挣扎。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着我的脉络,有些惶急的说道:“你冷静点,你的脉象又乱了……”我只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柔软冰凉的东西拿走了,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我顺手一拉,整个人都贴了过去,宁浅画被我抱了个紧,满眼都是羞恼:“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热,难受……”然而我只是迷糊的念叨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醒一点,徐铭!”宁浅画把我的手拿开,然后我又自己移了上去。我的手,在宁浅画的身上游离,贪婪而又用力,她下意识的就要挣扎,然而却是突然间发现我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画面一下子回到了从悬崖上摔落时候,我将她的身体转到上面的画面,她一个失神的功夫,我的手已经进入了她的衣服里面,触及那惊心动魄的柔软,宁浅画眼角涌出泪水,她看着自己大红的外衣,喃喃说道:“就当是欠你的,还给你。”舒服。无法形容的舒服,就像是从火炉,一下子到了冰窖,那种感觉,美妙的无法形容。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尾鱼,在追寻着另一尾鱼,它速度很快,并且很滑溜,我好不容易将其抓住,然后用力将其抱紧……一声痛哼,融化在摇曳的篝火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的声音,终于停歇了,里面传来了鼾声。如果有人此刻站在洞口观看,定然会发现这样的一个画面,一袭喜庆的红衣,交叠在一起,包裹住了两个身体,男子歪着脑袋,鼾声如雷,而女子满脸泪痕,眉头蹙着,难掩痛苦之意。终于,宁浅画睁开了眼睛,她复杂的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你本来就不属于苗疆,我们本来是两条相反的道路,只是因为命运的疏忽,却诡异的连接在了一起,然而我们终究是是不一样的,今晚,就当是对你的报答……”“我用rou身布施,祈祷你永世安宁……”她强撑着站了起来,较好的身躯在已经黯淡的火光映照下,因饮酒散发着光华,她一件一件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穿在了身上。回头看了看,她的红嫁衣就盖在我的身上,而自己穿着的,只是单衣。“你跟我说月月,让我和她学,可是,我只是我,我不是月月,青苗寨是我的家,我如果走了,我的族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天苗寨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我不得不回去……”月光,拉长了她的身影,有些踉跄的瘦削身体,就这么越走越远……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大亮了。我眯着眼睛,阳光有些刺眼,一种很浓郁的舒适感,让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就感觉一身德疲乏,就这么消失干净了。从来没有如此惬意的感觉,我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撕裂成了布条,我呆呆的拿起来看了看,这才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宁浅画!”我意识到了关键,然而大声呼唤,却始终不见人影。这让我怅然若失,拿起膝盖上的红嫁衣,我隐隐猜到了什么,梦中的柔软,还有那麻酥酥的感觉,我的手逐渐用力,握着红嫁衣,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你到底在哪?”我把裤子什么的都穿好,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在我里面的白色T恤上,有着一坨暗红色的痕迹,我的眉头跳了跳,心中如乱麻一般。豆丽庄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却不敢承认。柳叶儿虚弱的声音响起:“我只是恢复了点元气,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我记录了昨晚的一切,现在告诉你。”说着,她传递出一股虚幻的意识,这是柳叶儿记忆的一部分,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看到了月光下,那个一瘸一拐的倔强身影,一步步的远去,却始终没有回头。风吹着,卷着那一串泪珠,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我茫然的坐倒在地上,真的是变成了这样了?柳叶儿没有说话,我沉默了十分钟左右,猛然间爬了起来,我站在山洞口,看着远处,早就已经没有任何影踪,胸中有一股无法形容的恼恨,让我对自己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我一拳头砸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如同一只发怒的公牛。柳叶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她知道,对于我来说,很难接受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其实,我不是不能接受,这种事情,男的没有吃亏一说,我真正气的,其实是宁浅画就这么一走了之了,难道在她的心里,青苗寨就真的高于一切吗?那样的身体,在被人陷害之后,如何能够忍受折磨?天苗寨会给她活路吗?飞蛾扑火,无非也就是如此,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可以愚蠢到这种地步!但同时,我又是生出一股心疼之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