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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发抖。 楼涧眼泪都出来了,看向他:“你存心想害死我是不是?我刨你家祖坟了?” 胡竣然非常有眼力见地递了他的水过来:“别急别急,会呛死的。景渭你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人呢?” 景一渭看他脸都涨红了,一时愧疚感爆棚,站在他身边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给他擦了一把辛酸泪,顺便摸了一把脸。 楼涧对他现在还在占他便宜的混账行为已经控诉不起来,喝了两口水,把水杯递回给胡竣然。 大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俩人的基情行为,看了几眼纷纷表示辣眼睛,一溜烟全散干净了。 景一渭蹲在楼涧座位旁边,张着一双大眼睛凑了过去:“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楼涧瞥了缩成兔子的他一眼:“刚刚喂我吃东西不是挺强硬的吗?” “我哪知道你吃得那么急。” 景一渭见夏烟波和沈静已经过来了,转移他的注意,“你看,夏烟波来了。” “我没瞎。” “……” 夏烟波看他俩都看着他,立马凑过来小声说:“我今天中午值班,顺便问问她。” 景一渭点了点头,看向楼涧,楼涧已经低头开始读书了。 整个上午四节课,楼涧再没有跟景一渭说一句话。 徐落明看出来气氛尴尬,故意挑起话题,楼涧硬是不接梗。 潘浩在一边煽风点火:“你们这是唱独角戏呢?” 被景一渭一桶眼刀杀死了。 胡竣然万万没想到,他自己的一块酒心巧克力竟然搞得平时“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开始冷战了,自知罪该万死,但是就是不死。 就连一米八的八卦之魂都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你俩怎么了这是,熄火了?” 胡竣然坐在两排外也要哈哈大笑:“老师你说啥呢,这不正好是干柴烈火的季节吗……啊呸,是容易失火的季节。” 高复纯小声说:“我劝你最近还是少说话一点,他俩好像就是因为你那块巧克力起隔阂的。” 胡竣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殊不知,都以为是气大窜了头的楼涧,一直纠结的,不过是那一块酒心巧克力罢了。 他们这算是又间接接吻了吗? 一旦这个念头冒了出来,便开始疯了一般地缠住了楼涧的理智,最后一点点的清醒,听到了胡竣然的那一句“干柴烈火”,顿时涅火重生,脑子就没再正常过。 中午回家,就连吕书都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过去摸了摸楼涧的额头,念叨:“没发烧啊,怎么蔫了?” 楼涧有气无力地坐在餐桌前,撑着头看午间新闻。 楼二叔今天意外地没有在家,楼涧觉得沙发前那个小茶几上方的空气都清新了好多。 吃饭的时候,楼涧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妈,今天我的同桌把他吃过一半的吃的给我吃。” 吕书头都没抬:“那又怎么了?” 楼涧奇怪地问:“妈,你不是洁癖吗?” “那不是你们男生感情好么,这有什么。小时候我们女生还一起洗澡呢。” 楼涧被她这么一开导,顿时整个人神清气爽,回了学校又是一条好汉。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今晚还会在kiki上更一个小番外~~ ☆、新生·五十四 夏烟波赶在下午上课之前给两人汇报了情况。 “我就问我能不能加入那个社团,她问我怎么忽然会想要加入,我按你们说的,跟她说了,她说他们的社长没了,她需要去问一下前社长。” 楼涧问她:“你知道前社长是谁吗?” 夏烟波摇摇头:“不知道,她没说。不过她说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进不了了。” 景一渭疑惑地问她:“你确定她说的是看你的样子而不是听你的理由?” 夏烟波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她想了一会儿,说看我这样子不像是想不开啊。” 楼涧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随即问:“那她说什么时候答复你?” “不知道诶,她现在应该挺忙的吧。” 夏烟波汇报完毕,那边胡竣然拿着自己做的一个小台历,隔着两排往这边喊,说:“景渭,你是不是快要过生日了啊?” 楼涧惊讶了一下,随即了然:“哦,1123。” 大家开始吹口哨。 景一渭笑:“你们干嘛呢这是?” 沈静嘿嘿一笑:“别说了,你的生日肯定是两个人一起过吧。” 楼涧疑惑:“为什么是两个人一起过啊?” 徐落明和夏烟波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景一渭伸出手,摸了一下楼涧的后颈,笑:“你说呢?” 楼涧愤怒地拍掉了他的手。 徐落明假装叹息:“看来这次我们都没有机会给你过了,你是十七岁生日吧?” 景一渭点点头:“十七岁。” 楼涧回头,问景一渭:“你不是说你们那边过了新年就已经过完了生日吗?” 景一渭点点头:“是呀,但是这是个具体的日子嘛。” “那你爸妈会给你过吗?” 景一渭摇头:“他俩庆祝我妈生孩子十七周年去了。” “这样……” 景一渭心里正暗暗庆幸早上那事就算完了,面上不动声色地说:“啊,但是还是想要收到礼物。” 此话说完,前前后后几号人开始花式吹口哨。 楼涧很是不解。等他明白过来后,他气得不行。 怎么现在他俩好像要成了官方西皮了! 他正在气头上呢,景一渭忽然凑到他耳后,问:“陆双行回你消息了吗?” 楼涧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没呢,估计把我拉黑了吧。” 下午的课上完,楼涧回家吃饭,这回正好碰上了他二叔。 他二叔见他回来了,正在厕所里边洗脸的他脸都没来得及擦,立马出来了,抓着他悄悄说:“我问你一点事啊。” 楼涧:“你问啊。” 楼家二叔还跟他说悄悄话:“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社团,叫做什么,什么新生社的?” 楼涧一怔,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 “这反应就对了。” 楼二叔不说了,又返回厕所继续洗脸去。 楼涧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立马跟进了厕所,问:“你说,你怎么知道的?” 楼家二叔显然没了给他解释的耐性,沾着洗面奶泡沫的手糊了他一把,口齿不清:“一边玩去。” 楼涧被这赶宠物一样的口气激怒了,偏偏不会发作,偏不走:“那个社团怎么了?” 楼家二叔开始缄口不言,楼涧问了好几遍,觉得此人跟景一渭简直是聋的是一只耳朵,干脆出去等吃饭。 直到再次出门,楼涧都没再问出他一句话,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