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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随意拿仓库做实验。 除了这些让谢景安觉得糟心的地方,唯二让他感到安慰的就是余额和可以继续在淘宝上买买买这两点了,也得亏这刚到月底,他还没有来得及把所有收入提现,不然他就算还可以继续买东西,囊中羞涩之下,他也只能干瞪眼了。 不过能买归能买,谢景安轻易之下还是不敢买的,毕竟他的身份是个藩王,身边随时都有人,哪怕他能将人赶出去,可买过来的东西也没地藏啊,就算他买的是吃的能把吃的都吃掉,可包装袋怎么办?埋了害怕被挖出来,烧掉又有残渣,最重要的是他也没机会能独自一个人干完这些事情而不被人发现,所以在尝试了几次闹的整个王府鸡飞狗跳之后,谢景安就歇了神不知鬼不觉改改伙食的念头。 不过虽然大部分东西不能买,但在谢景安的长期摸索下发现还是有一种东西能买的,那就是书。 书这种东西好啊,买了抄过一遍之后扔回仓库还能重新上架,既不会让人发现,还能二次利用,最主要的是买来的书上的内容能让他的封地蓬勃发展,所以失望归失望,谢景安不得不承认,他这个金手指的用处还是很大的。 他甚至都做好了等王府的属官适应了他这个王爷秉性的转变之后,就一步步将他淘来的书上的内容实现的计划,不过计划终归赶不上变化,檀州离莫州近千里路,他还要再去平州,而且他是拉拢人收买人心的,说不得要住上几日,这一来一回就至少要一个多月,等他回来都进入冬天了。 秋收是赶不上了,但冬天也不能闲着,发明创造天气不合适,但可以想想法子赚赚钱,他的封地里百姓虽然穷,但世家大户的钱是不少的,而且这些世家豪门也算是皇室的敌人,赚这些人的钱也算是劫富济贫,谢景安才不会手软。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做着计划,谢景安很快一觉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不等王府的下人来喊他,谢景安就起了个大早,在下人的侍奉下洗漱完用过饭之后已经是巳时了,相当于现代的九点,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他去檀州的所用柳忠早已带着下人打理好,装了好几车齐齐等在王府门外,一起等着的还有要跟他一起去檀州的刘主薄以及亲事府和帐内府的宿卫扈从,足足有近百人,乍一看当真黑压压一片。 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穿着圆领袍服的刘主薄,因不是巡视封地,也就没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便袍,一看到谢景安就过来行礼。 谢景安如今已经习惯了他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有人行礼,所以面对刘主薄的行礼坦然受了,然后面不改色就要上马车,刘主薄却行罢礼后忽的道:“启禀殿下,莫州知州以及城守等一众官员听闻殿下要亲上檀州,前来送行,殿下可要见见?” 谢景安一听刘主薄这话就头皮发麻,不过一想到原主的性格,谢景安又心中一松,故意皱起眉头一脸不耐烦的道:“天色不早了,本王还要赶路,哪有功夫见他们,你下令让他们回去,要见本王,等本王从檀州回来再说。” 说罢不等刘主薄再说话,就一撩下摆上了马车。 这次北上檀州因路途遥远官道又颠簸,柳忠准备的马车不大,但所用木料皆是耐用结实的,车厢虽小却也被布置的甚是华丽,上好皮毛缝制的软垫,从长安带来御用的熏香,因谢景安最近时常在书房一呆就是半日,车厢里还贴心的在暗格里装了好几本书籍,甚至还有些笔墨纸张。 谢景安在车厢里像是寻宝一样翻了一圈,心中甚是满意,这古代社会虽然有诸多不便,但好处还是有的,至少很多事情不用他张口,自会有人殚心竭虑的为他准备好一切,谢景安才穿越过来几天,就感觉快要被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奢靡生活腐蚀了。 谢景安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队伍很快就出发,这是谢景安自穿越以来第一次出门,所以尽管不太合乎他的身份,但谢景安还是没忍住一路撩开车帘往外张望。 拜在现代看了那么多古装电视剧所赐,在谢景安的印象中古代州城虽然不繁华,但也精致的木制建筑鳞次栉比,不宽的街道上行人往来熙熙攘攘,两旁都是摆着货物的小商小贩,哪怕他的封地穷些,也不过是屋子少些,路没有那么宽,百姓也没那么多,可等他真正看到他的封地才发现,原来贫瘠两个字形容他的封地一点都不夸张。 屋子不止是少,还很简陋,从谢景安的视野望过去很多房屋屋顶瓦片都不全,木料也尽显陈旧之色。 道路倒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狭窄,只是也并不宽,铺路的青砖也是这少一块那缺一角的,导致整条道路都不平整,还很多坑坑洼洼,谢景安在车里几乎是一路颠簸过去的。 在城里都这么颠簸,谢景安简直不敢想象等出了城会颠簸成什么样子。 而百姓也没有电视剧中那么多,也许是秋收之时,大部分百姓都忙着收粮,谢景安一路行来甚少看到百姓在路上行走,即使看到的也多是面黄肌瘦,衣服打满了补丁,穿在身上空荡荡的,风一吹仿佛是旗帜在飘摇。 第3章 开荒屯田 说实话,谢景安看到这一幕是心酸大于惊,他不是没有见过生活贫困的,可那只是零星散散,不像在这个时代,满目望去皆是如此,一路行来所看到的百姓不下百人,但却没看到一位衣衫齐整,面色红润的。 如果说谢景安刚穿越时只是想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利用金手指发展封地也只是为了更好的生活,那么他现在是真心实意想用金手指为他治下的百姓做些什么,至少让他们不缺衣少食,有田耕种。 带着这种沉重的心情,队伍很快来到北门,因是封地藩王顺王要远行,所以哪怕有谢景安的口令,等在北门官道两侧送行的官员依旧不少,谢景安撩起帘子还看到了昨晚在书房见过的魏长史。 魏长史刚过而立,却留起了长长的胡须,平白看着就比真实年纪大几岁,再加上这个时代难得一见的矮胖身材,在一众送行的官员里异常醒目。 按照谢景安一开始的想法,是不在北门停留,以免跟众多官员寒暄不小心漏了馅,可真当队伍直出北门没有停下的意思时,谢景安不知怎么想到了方才看到的破败场景,脑子一热就喊了停车。 马车两边有随车侍奉的扈从,一听谢景安的声音立即高声传令,浩浩荡荡的队伍顿时慢慢的停了下来。 谢景安突然喊停车,随行的宿卫扈从王府属官以及在北门送行的莫州官员都吓了一跳,有些胆小的甚至两股战战,生怕这位祖宗又是看谁不顺眼,当街就将人打了。 毕竟这位顺王性情暴戾,一言不合就打人的名声可是传遍了大周朝,就连这次就藩也是因为打了人,被圣上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