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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过茶壶,发现里面还有半壶水。 其中一人便说道:这壶里还有水。 我说没有就没有了!聂不凡一脸蛮横,要是有意见,就找你们主子去投诉。 他身边的花姑娘、琅琊和悟空也是有样学样地叫嚷着。 两侍从忍气吞声地走了。 芩伯牙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迟疑问道:你和卫盟主究竟是 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好像出现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况?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聂不凡左右看了一会,然后凑近他,神秘道,我怀疑他之所以在我身边放两个人,是担心我泄露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芩伯牙眼中透着好奇。 周围不少人也都竖起了耳朵。 是这样的,昨晚卫大叔偷偷让人从杏和楼找了个姑娘来伺候。聂不凡的声音很小,小到刚好能让周围4、5米范围内的人都听到。 什么?芩伯牙不可置信,以卫頔的身份和品味,哪里需要去窑子里找女人? 这还不是重点,男人有需要是正常的,可以理解。聂不凡又道,真正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女人方面的特殊喜好 哦?什么特殊喜好? 他刚起个头,聂不凡就被人猛地拉起,随即一个阴阴的声音传来:我如何? 卫頔直挺挺地站在聂不凡身边,冷眼看他。 聂不凡毫无被抓包的惭色,表情平静招呼道:卫哥哥,午安。 卫頔只是冲芩伯牙点点头,随后拉着聂不凡就往楼上走。 芩伯牙呆愣地望着两人的背影,完全不明所以。 干什么?聂不凡不情不愿地被拖着。三只鸡尾随其后,加上小猴子,一共四双眼睛全都警惕地盯着卫頔。 卫頔没有说话,直接将人带进房间,用力合上房门,抱胸而立,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聂不凡不客气地回盯,仰着下巴道:别以为只有你的眼神可以杀人,我的也不差。 顺手还用手指把眼角挑起,露出一脸怪相。 卫頔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一手搭在他的头顶,沉声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别到处胡说八道。 聂不凡身子一矮,避开他那只泰山压顶的手掌,不以为然道:敢做就应该敢当,还怕人说什么? 问题是,你纯粹是在逞口舌之快。卫頔觉得自己对他已经很宽容了,换做别人,哪里还会说这么多废话? 聂不凡义正言辞道:口舌不快,人也不爽利,我需要坚守我的言论自由。 言论自由?卫頔挑眉,你的自由就是为了给别人制造麻烦吗? 聂不凡嘻笑道:对卫大叔来说,这世上有什么事情能称之为麻烦? 话说得很漂亮,卫頔心里舒坦,但是,你那声卫大叔是怎么回事? 爱称,爱称。聂不凡拍拍他的肩。 哦?你对我有爱意?卫頔饶有兴味地问。 你不知道有一种交际方式叫客套吗?聂不凡摇了摇手指,回道,这就是客套的爱称,可听不可信。 卫頔气结,这家伙确实有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么一个不解风情、肆意妄为的家伙,他到底看上他哪点?自己的眼睛被蛤蜊给糊了吗? 你今天给我好好在房里待着,明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说完,卫頔刚准备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以后不要跟其他人太亲近,无论男女。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要谨守本分。 聂不凡纯良地笑道:好,您走好,顺便把那两名侍从大哥叫进来,我想和他们在床上玩摔跤。 卫頔僵了一下,回身狠狠瞪着他。 他扭了扭脖子又扭了扭腰,自顾自地说:昨晚cao劳过度,浑身酸疼,还能让他们帮我拿捏一下。 说话时,语气那叫一个慵懒,眼神那叫一个销魂。 卫頔表情冷峻,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出。随即听到他气冲冲地对侍从下令道:没事绝不允许进他的房间,也不要靠近他五步以内!若是有任何身体接触,仗刑伺候。 侍从连忙应诺。 聂不凡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接着,他随手拿过一个枕头,朝门口扔去,发出闷闷的撞击声。 侍从连忙开门查看。 聂不凡朝他们勾勾手指:过来,咱们聊聊。 侍从二话不说将门砰地一声关上。 聂不凡又走到衣柜前,开开合合,制造连续不断的碰撞声。 侍从再次开门,他道:我想换一套衣服,你们帮我来找找有什么合适的。 侍从冷着脸,又把门关上。 接着,聂不凡以各种方式在各个角落制造噪音,连同他的宠物,将房间弄得惨不忍睹,侍从却再也不愿意开门看上一眼。 聂不凡嘿嘿笑着,从自己的竹篓里拿出一捆绳子,绑在床柱上,招呼宠物们,大大方方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这个房间后面是一个清幽的庭院角落,很少有人经过,聂不凡的出逃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侍从听房中没了动静,还以为那位主终于消停了,暗自松了口气。 聂不凡猫着身子,沿着花姑娘它们探好的路,悄悄从后门跑了出去。 他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哪里受得了卫頔那种自我意识过剩的强烈控制欲? 若早知他的脾性,聂不凡打死也不会主动撩拨他。不过他本人没有丝毫悔意,就算踢了铁板,也只怪铁板姿势不对。 走出桎梏,又是海阔天空。 未免鸡窝村的人太早找到自己,同时也为了躲避卫頔,聂不凡决定找间民宅藏身。 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大多朴实,聂不凡给了点钱,舌灿如花再配上他那张让人容易产生好感的笑脸,很快就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这里位于溪山城北面,属于普通民宅区,左邻右舍都是平凡百姓,一堆大叔大伯大妈大婶哥姐和小屁孩,聂不凡毫不认生,招呼打得热情欢快,顺便把环境摸得一清二楚,短短时间就博得了周围所有人的喜爱,建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比起聂不凡的悠哉,卫頔那边却是气氛紧张。 拽着床柱上的绳子,卫頔狠狠等着那两名守门的侍从,咬牙切齿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侍从单膝跪地,惶恐回道:属下失职,请府主责罚。 以你们的功夫,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跳窗的动静? 侍从一回答:之前段公子一直在房里翻腾,我们以为他只是在胡闹,所以查看几次后就没有再理会。 卫頔环视一周,房间确实被弄地一塌糊涂,枕头被褥散落一地,柜门大开,鸡毛夹杂,简直就像被小偷搜掠过一番。 他冷声道:你们为什么不理会?他有什么吩咐,你们不会听命吗? 侍从二小声道:府主您吩咐过,不允许我们随便进他的房间。 卫頔怒极,手掌一震,绳子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