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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出门。” 穆可凡翻个白眼,同时抗议:“哥,我都快二十二了,你能用正常的眼光瞅瞅我么?”说完起身拍拍穆非的肩膀:“哥,据说成都的男孩儿皮肤特好,今晚就别浪费了,不要老是把劲儿往我身上使,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穆非:“……”俊脸一冷,扭头走了。 “啧啧,难道我哥不是还爱着云帆,而是爱上他的右手了?”穆可凡摸摸下巴,掏出了手机。 与穆非今晚有约的人他认识,叫王博,是穆非以前一个铁哥们,特铁,铁到什么程度?就是穆非弯的那年,那货也弯了,爱上了他们班的小班长。 小班长当年是一个戴着眼镜、神情有点呆滞、特别卡哇伊的小美人。 王博比穆非幸福,几年过去了,小美人变成了大美人,他硬是把人给掰弯了,睡了,现在成了他的美人。 美人后来到成都工作,王博为了他的爱情一路追过来,最终修成正果。 穆可凡给王博打了电话,然后哼着小曲儿去浴室洗澡做面膜。 穆非和王博约在一家gay吧,穆非本来对自己的性取向满不在乎,但是他刚上了头条,前段时间跟云帆、祁然的三角恋也炒的沸沸扬扬,这形象就不得不注意了,在大军的陪同下,他偷偷进了gay吧。 王博早就等着了,叫了四个漂亮的男孩子作陪。 穆非进去看见他那排场就是一皱眉:“怎么没见班长?” 王博满不在乎一摆手:“叫他干什么,咱们哥两聚聚。” “让他们都出去。”穆非一屁股坐下,看也不看那些男孩儿。 王博朝一个男孩儿点了一下头,那男孩儿立刻扑到穆非身边,一把就抱住了穆非的腰,另一个也知情识趣的过来,端起酒就敬。 穆非没想到他们会来这一手,刚准备把人推开,先前那男孩儿已经手脚麻利的把他皮带解了,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蛇一般钻了进去,一把就攥住了他□□那个软趴趴的家伙。 穆非倒是不动声色,狠狠瞪着王博:“我是来跟你喝酒说话的,你搞这些干什么?” 王博把他身边的两个男孩儿推开,赶苍蝇似的让人离他远一点,说:“我这不是体谅你吗,你又没家没口的,怕什么?” 这里面的男孩儿都是出来卖的,那手上的活儿相当绝,就算直男都扛不住。 穆非也没抗住,这么多年他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云帆,对别人根本就没那个心思。 不过他没有立刻推开那男孩儿,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那裤裆里的小怪物在男孩儿的手里苏醒了,相当精神。 这个结果简直让穆非有点心灰意冷,他没有为非作歹过,也没有跟他们以前大院里那伙家伙胡闹过,事实上,从洁身自好这一点来讲,穆非算是他们那伙当中的异类。 不过另一方面,穆非又有点开心,这说明他能对着别人硬,不是非云帆不可。 任由男孩儿撸了几把,穆非忍无可忍的还是把人一把推开了,然后借着劲儿,自己把自己那点东西撸了出来。 心里那道坎没迈过去,他还是没办法。 王博摇摇头:“你这是何必呢?” 穆非也知道自己很没劲,也不说话,一声不响的穿好裤子,擦手,端起酒就猛灌。 王博心说,三儿啊,是你哥自己不争气,绝对不是咱办事不利。 好一会儿,穆非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我尽力了,除了他,不想碰别人。”连小奇都不想碰。 小奇已经被他赶走了,放那么一个人在家里,不仅恶心云帆和叶修,连他自己都被恶心了。 王博把人统统赶走,他也是为爱情要死要活过的,所以穆非的心情他懂,两人勾肩搭背的喝了两个小时,最后都有点迷糊。 穆非刚跨出包厢的门,迎面撞上一个熟人,祁然。 祁然是一个人,似乎也喝过了,脸色微红。 “穆总?” 穆非鼻子里答应道:“真巧!” 王博见穆非遇到熟人,这个熟人对他来说半生不熟,大家彼此认识了一下,然后他就先走了,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去。 穆非不想搭理祁然,不过他乡遇故知,并且这个故知跟他一样是个倒霉蛋,破天荒的,穆非觉得祁然终于有点顺眼了。 他有这个想法,没想到祁然也有这个想法。 其实祁然早就看穆非顺眼了,因为穆非貌似比他更倒霉更郁闷。 “穆总,还不到午夜呢,要不,咱们再找个地方喝一杯?” 穆非摇摇头:“不喝了,没意思!” 祁然苦涩的笑笑:“这边的项目本来是云帆在跟,他受伤,我只有替他跑一趟。” 穆非说:“巧了,我也给叶修放了假。” 所以说现在的状况是,人家两口子现在说不定亲亲热热搂着睡觉,他们两个傻逼千里之外借酒浇愁? 祁然想了想,突然觉得他比穆非更苦逼,穆非好歹还有个回忆时不时拿出来缅怀一下,他有什么? 他连跟云帆表白的勇气都没有,不,不止没有勇气,连机会都没有。 想到他那个“银|行”,祁然突然就想跟穆非打一架。 祁然笑的洋洋得意:“穆总,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你去不去?” 穆非最烦的就是祁然皮笑rou不笑的死样子,不过这会儿他不烦,兴致还很高:“去!” 结果祁然就把穆非带到了一家跆拳道馆,他一个电话过去,等他们到的时候道馆已经开门恭候了。 穆非明白了祁然的意思,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他脱了西装外套,扯了领带,一股脑丢给大军。 祁然也没有换衣服,慢条斯理的脱西装。 穆非突然就想到了在香港船上看到的那个景象,也许是在酒精的促使下,平日里绝对不会出口的调笑竟然就那么出口了。 “祁总的身材挺好的,不如都脱了吧!”穆非说,说完他自己明显一愣。 祁然也想起自己曾经在这个男人面前无比丢人过,这时就冷笑一声:“哼,穆总说笑了,咱们开始吧!” 话音一落,两人就同时出手了。 两个男人--两个平日里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优质男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喝完酒又撒酒疯,很快就跟两头野兽似的扭打在一起。 是真的打,绝对不是爱抚。 不过两人都同时存了一点理智,拳脚没有朝对方的脸和致命处去,尽管如此,那砸在身上的沉闷声在这空荡的道馆中显得格外刺耳,叫人牙齿发寒。 大军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看着,其实心里特别震惊,因为他还从没见穆非跟人打架是在地上滚来滚去的。 穆非向来出手狠辣,踹人跟踹木桩子似的。在大军看来,与其说他跟祁然是在打架,还不如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