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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的,真的不应该。 穆非好像没有看到祁然色彩斑斓的脸,凑过去继续道:“其实人家的家务事我不应该插手,不过我知道张明辉是你的金主,你不知道吧,他们银行董事会现在有动静,如果张明辉这个时候出点什么差子,惹怒了王家的老头子……” 哗啦,祁然手里的酒终于泼出去了,穆非躲都没躲,被泼了满脸。 祁然气得浑身发抖:“你他妈觉得一个张明辉值得我拿屁股换吗?穆非,你少狗眼看人低。” 穆非用餐巾擦了脸,一点都不恼,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祁然:“你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求和。” 祁然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气得脑仁疼。 穆非无所谓道:“你不用把我想成居心叵测的小人,我没想逼你。今天约你吃饭,一是求和,二是给你透个底儿,就算你泼我一身酒,我也不会站到你的对面去趁人之危的,你能不能走出眼前的困境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也不是闲人,更不喜欢多管闲事,当然,如果你开口的话,我肯定护你。” 祁然的怒火稍微平息,穆非的意思他懂了,不就是要想二少护着你,好啊,跟二少好好玩儿呗! 人家说的没错,祁然不是云帆,人家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帮你? 当然,这只是祁然自己的想法,事实上,穆非从不玩儿,他要的就是一个真。 仿佛嫌祁然的麻烦不够多似的,穆非接着又道:“对了,据说谢家明跟穆乘风见过面了,你小心一点。” 轰,祁然简直要疯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果然是要遭报应了吗?如果再加上王家,刚刚站稳脚的祁氏肯定会被这些人玩坏的。 祁然一个头两个大,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看着穆非:“穆总,谢了,干杯。” 穆非又是一挑眉,这样的消息都没让他暴走?祁然太反常了! 接下来的情景就是,祁然一杯接一杯要跟穆非干,然后就把自己灌醉了,满脸通红,眼睛也跟兔子眼似的。 “穆非……”祁然把手里的杯子咚一声放在桌上,大喊一声:“……你他妈不是个东西!” 穆非…… 这人醉了? 祁然确实醉了,醉的很放肆,很任性,给人一种故意借酒装疯的错觉,其实这真是他的本性。 以前留学的时候因为被一个强壮的同性恋sao扰,醉酒之后就在宿舍里一边脱衣服一边唱歌,叫嚣着让人干他,又狂又丢人。 并且这货还有一个致命伤,人家醉酒醒后一般啥都不记得,但他不,他睡一觉起来能把所有的细节都想起来,所以祁然一般情况下不敢喝醉,太丢人了。 穆非被骂的一愣,他确定祁然醉了,就算不是彻底醉至少也有六七分,不然按照祁然的性子绝对不敢当面骂他。 “我怎么就不是东西了?”穆非觉得挺有趣,祁然平时道貌岸然的一肚子坏水,发起酒疯来倒是挺顺眼的。 穆非是东西吗? 肯定不是东西啊! 祁然一根指头差点戳穆非脸上,这货醉都醉了,舌头却非常灵活:“你他妈就不是东西,你……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你就喜欢看我出丑,就等着看我倒霉,就等着我走投无路,然后等我孙子似的求到你的面前,是不是?是不是?” 穆非两根手指钳住他的指头,点头:“是!”两道视线沉沉的落在祁然的脸上,让他避无可避。 祁然晕乎乎的脑子一愣,居然随即反应过来他被人调戏了,气得破口大骂:“你,垃圾,你对得起云帆吗?你他妈……你不是爱死了云帆吗?你滚……别他妈招我,我祁然会求你?我他妈干死你……你这个垃圾……大垃圾,干死你!” 一把抽回手,因为小脑这会儿不怎么好使,抽手的劲用的过猛,祁然差点把自己抽到地上去,幸好穆非一把拉住了他,顺势一拽,祁然就半挂在了穆非身上。 这酒明显不能再喝了。 穆非半搂半架把祁然弄到车上,这一路上祁然倒是没闹,除了脸有点红,看着不像大醉。 只有穆非知道他是真醉了,否则这人肯定不让碰。 穆非刚关上副驾这边的车门,就听“砰”的一声,祁然一头撞在了车窗上。 见穆非进了车,祁然开始表演了,严肃认真的指着穆非:“你喝酒了,为什么不找代驾?酒后驾驶,罚款,扣分,二少又怎么了?垃圾!” 穆非不跟醉鬼一般见识,一边探身过来帮祁然系安全带一边随口道:“随你怎么骂,反正我欠你的。” 看着这张讨厌的俊脸突然凑过来,祁然吓了一跳,醉酒让他的思维赶不上趟儿,说话就显得直接大胆:“你干什么?滚开!” 穆非看了他一眼,拽过安全带,咔嚓,扣上了,人却没有退回去,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形成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祁然…… 这人喝醉就特想说话,嘴巴有种闭上就要死人的狂躁感。但是,穆非离的太近了,这人被他泼了一杯酒,身上的酒味儿比他这个醉鬼还要夸张,熏得祁然晕晕乎乎的,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穆非。 祁然一直在竭力保持清醒! 是的,他是故意醉的,目的还没达到……并且,有点怕穆非真的变禽兽。 穆非的头一寸寸靠近,祁然在自己掌心狠狠掐了一把,突然然说:“二少,我给你唱首歌吧!” 穆非忍不住乐了,他分明看见祁然颤抖的睫毛和紧绷的脸,这人就算醉的迷迷糊糊的,心眼儿也特么活泛。 “唱什么?” 祁然开唱了:“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穆非…… ?还是中文版的。 祁然:“……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穆非真的没有亲下去的欲望了,于是发动车子,车子在祁然的中开进了一家就近的酒店。 两人都一身酒味,祁然的状态又明显不对头,就不给交警同志添麻烦了。 白酒的后劲很大,上头过后那不是盖的,特别是两人还喝了混合酒,祁然唱到最后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了。 等穆非把他架到酒店的床上,他的脑子基本就剩一个仿佛铭刻过的信念--穆非不是东西,坚守阵地,守住贞cao。 贞cao是什么东西?祁然已经搞不清了。 “穆非……”祁然在床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脱衣服:“你他妈就是故意把我灌醉的,你在想龌龊的事,我知道。” 穆非只觉好笑,祁然现在的样子就跟穆乘风家养的那条狗,撒娇的时候围着人团团打滚。 滚了两圈,祁然的西装没了,他闭着眼睛,嘴巴不受控制的絮絮叨叨:“大垃圾,我是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