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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到男人略微沙哑的低沈嗓音,在自己耳边轻轻念道: “你这只贱狗不记得了么?想要主人动的话,应该说些什么?” 听到男人将自己比作母狗,尹商的上半身颤了一下,艳色的红唇在空气中顿了好久,随即缓缓张开口,“母狗……嗯……母狗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求主人……快点给母狗……快点caocao母狗的sao屁眼……帮母狗解痒……” “真是贱,明明是个男人,却叫自己母狗。” 听着尹商的恳求,男人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一把拽开尹商扒着自己脖颈的双手,撕扯开他凌乱不堪的上衣。 “贱狗,把你的衣服脱掉。” 做了这么久,这只贱狗居然还穿着衣服,这对尹易寒来说是对于主人的蔑视,绝对无法容忍。 听话的将上衣脱掉,尹商正准备将自己的领带也取下来,男人的性器突然在自己的股间挺动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兴奋得拍打起自己的屁股: “贱狗,你的sao屁股不是痒的难受么?还不快点把你的sao屄翘高点……” 听话的将臀瓣撅高两分,尹商的整个屁股里面全是男人又大又硬的roubang,cao得他眼泪直流,屁股里面更是随着男人的摩擦流出越来越多的yin水,“咕啾、咕啾”的顺着男人的抽插溅在两人黑亮的体毛上。 “呜……主人好棒……嗯啊……主人……主人cao快一点……嗯……再快一点……贱母狗……嗯……贱母狗好喜欢主人的大rou……呜啊啊……大roucao得贱狗的sao屄里面……都是sao水……呜呜……主人你听到没有……听到……呜……听到了么?” 听到尹商如此yin叫,尹易寒也兴奋的双眼泛红,双手微微使力,抱着亲弟弟就这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呜……哥……”突然被男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尹商吓得赶忙圈起双腿,死死缠住男人的腰臀,整个身体的重量就这么落在两人交合的一点上,拧绞着将男人的roubang吞的更加深入,蓦地顶上整个肠壁内最为瘙痒的一点。 “啊啊啊……不、不行啊哥……深……插得太深了……呜呜……会坏掉……”sao心被男人这么用力地顶弄让尹商整个人都陷入了抽搐,前端的玉茎抖了两下“噗噗”地射出一注注白花花的jingye,溅射在男人的金丝睡袍上。 看着自己的衣服上沾满了弟弟的体液,男人皱了皱眉头,一把将高潮过后的尹商丢到地上,一脚踩上他微微疲软的下体,一点儿也不留情。 “啊──”捂着自己被踩得生疼的下体,尹商的额角滴下两滴冷汗,原本只有些许疲软的roubang瞬间软了下来。 看着在自己面前蜷成一团的弟弟,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不屑地道: “贱母狗就是贱母狗,稍微玩一玩就射得我满身都是,这么不耐玩,还不如我从外面买回来的那些低等公狗。”说着,男人也不管地上被自己踹得冷汗直流的弟弟,就这么翘着狰狞的roubang走到床头,在座机这头吩咐了几句,叫了几个经验丰富的男宠。 看着男人将电话挂断,尹商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他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去找别的人发泄yuhuo,所以他一见男人要去找别人,再也顾不得疼痛,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抓着尹易寒的脚哀求道: “呜……哥……哥我可以的……呜呜……你别去找别人好不好?我……我让你一直cao着好不好?母狗……母狗求求主人……别去找别人……求你……” “可你刚刚居然把自己的脏东西射在我身上。” 15 慎入 “我、我帮你舔干净,母狗立即帮主人舔干净……”跪着往前走了几步,尹商果真像只狗一样的趴在男人胯间,舔起自己刚刚射出来的液体。 看到自己的亲弟弟露出一副如此可怜的样子,男人突然觉得心口有些闷痛,烦躁地踹开了跪在地上的尹商。 “好了,别舔了。” “哥,哥你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我、不、母狗还可以舔的,主人要母狗怎么服侍主人都行……” 以为男人不满意自己刚刚的举动,尹商舔得更加卖力,活脱脱一只被人调教得极好的小母狗,而男人见他这副德性也懒得再叫他停手,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尹商将睡袍上的体液都舔干净了才罢休。 看着依旧有些脏污的睡袍,尹商用手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主人,母狗……母狗帮你舔干净了……所以……别再去找别人了……” 看着眼泪汪汪的尹商,男人叹了口气,霎时没了zuoai的心情,索性一个人闭目躺在大床上,看也不看尹商一眼。 “出去,我要休息。” 见到男人这种态度,尹商急了。 他知道男人的性情一向都是这么的阴晴不定,几十年来都是如此,可他就是不想让男人有丝毫的不开心,情急之下爬上了尹易寒的床,大着胆子地舔起男人依然硬挺的性器。 感受着胯间的湿热,尹易寒猛地睁开眼,一脚踹开了跪在自己跨前的尹商,丝毫不留情面。 “滚开。”瞪了眼被自己踹得歪倒在床沿的尹商,尹易寒看着他落寞的表情,突然觉得心间烦躁不已,猛地坐起身。 “该死!你给我回来。” “哥!”一听到自己最爱的大哥叫自己回去,尹商的眼眸一亮,整个人乖乖地爬到他身边,腼腆地笑了笑。 看着弟弟的笑容,尹易寒的心里更加烦躁,连带着连面色也变得更加凶狠。 “你就这么想要?” “我……” 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没等尹商把心底话说出来,尹易寒打断了他,恶声恶气地道: “算了,怎么都好,你给我乖乖躺好,要是一会儿再弄得我满身都是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会了哥,我一定不会再犯!”听话地躺在尹易寒身边,尹商看着男人脸臭臭的用脚踩上自己的性器,极富技巧性地左右揉搓着,三两下就把自己的玉茎揉得竖直挺立,可怜巴巴地流着泪水。 看着脚底再次勃起的性器,男人不屑地道: “贱母狗就是贱母狗,刚才还痛得软下去,现在又硬成这样,是有多想主人干你的贱屄,嗯?” “母狗……母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