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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走进去,听到了鞭打的声音,跟着去找,竟只看到墙。应该是有机关了,两人将那面墙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未发现异状,顾念比划了下,思索有没有打通的可能性。 苏墨安放弃了墙,转而去看周围,一个个去扳动烛台,竟真有一个与其他有异。 “果真是你们。”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出来,胡耀眼蒙黑布,提着剑摸索着走了进来,“难怪外面这么安静。” “你既送上门来,我便送你一程。”顾念示意苏墨安继续,自己转身面对胡耀,“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吧。” 苏墨安看他腰间没有香囊,向他洒了把药粉,竟然又不起作用,看来是吸取了教训,放在了不容易被夺走的地方。她知自己帮不上忙了,将烛台完全扭转,面前转了一半的墙让出一条通道,当下不再迟疑,走了进去。 顾念见她走了,拔剑就上。 “你那日趁我不在,便是这般欺墨安的?” 顾念轻巧地借胡耀攻过来的力道,往后踩到墙上,向胡耀窜去,将他的大腿划出一道伤口。 “便是这只手伤的她?”顾念落地后一个后踢,正中胡耀手臂,胡耀手一抖,竟还是抓着剑。 “我对你还有些情谊,别逼我。”胡耀滴水不漏地防守。 “听了你这话。”到底力量有差距,顾念被震开,“我感觉恶心得很。” 胡耀不说话了,行动间力度猛然变大,他知道顾念内力比他深厚,剑术也比他好,但是男女之间的体力差异让他不落下风。既然她不顾情面,那么他也不必留手。 这边苏墨安扶着墙小心走进去,鞭笞声停止了。苏墨安警惕地洒了一把迷药,才向尽头探去。 室内的人都倒在地上,只有一人站在中间,看她走来。 “苏姑娘,好久不见。”程文彬彬有礼。 苏墨安抬手,指间银光闪烁。 “你若不想再看到花雾,尽管下手便是。”程文有恃无恐,优雅地坐了下来。 苏墨安第一眼便看到了带血的架子,其上却是空空如也,这么短时间,又只有他一个,不可能将人带离此处。 “她必然还在这里,杀了你慢慢找也无碍。” “可她中的毒,却是等不及了。” “你给她下毒?”苏墨安眼神阴狠。 “我知道你厉害,不过也要看到人才能解,对不对?”程文胸有成竹,“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告诉你。” “无非是想要我的命,何必兜圈子。”苏墨安一边说一边打量内室,在这里居然有一名女子,身着囚服但很干净。 苏墨安走了过去,将她拉起,果真是何乔。苏墨安喂给她解药,程文竟然也不阻止,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何乔转醒,见了苏墨安,却是没有惊喜之意,愣了一下后焦急地扯着她道:“快救花雾!” 苏墨安看着她棕色的瞳孔,不动声色地拂开她的手,与她拉远了距离,才去看程文。 程文摆弄着一个小盒,“真可惜,还以为你至少会再靠近一些,这么快就看出来有异么?” “你究竟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知道你百毒不侵,很是羡慕。” “怎么?你也想要?”苏墨安明白过来,程文怕是起了别的心思,不单单想要她的命了。 “谁不想要呢?”程文见苏墨安看也不看何乔,关上了小盒,“你告诉我,再把何乔交给我,我便把花雾给你,想好再决定,她身上的毒可拖不了太久。” “我要先见着人。”苏墨安哪里知道小时候泡的药桶里有什么。 程文在桌子上摸了什么地方,那架子前的地面松动了下,然后从下面升起一个新的架子,那上面的血十分新鲜,也比之前那架子上的暗红血迹要多得多。 花雾垂着头,身上到处是鞭痕,血浸湿了身上的黑衣,还在往下滴,在她脚下形成一小滩。苏墨安只看了一眼便怒火中烧,“先交换人,我再写方子给你,她若出了事,我可不会再顾忌什么。” 程文点头应了,端着杯茶走过去,直接泼在了花雾脸上。花雾抬起头,脸上也是斑驳的血迹,程文将她解了下来。苏墨安向前一步,拳头紧握,忍着冲动。 她对何乔道:“你先过去,我们之后一定救你出来。” 何乔往花雾那边看了一眼,才点头,走过去。苏墨安手握银针,打算一有状况便直接出手。花雾见了苏墨安,张了张口说不出话,焦急无比,不肯走。程文见状,直接推了她一把,花雾本就受伤,几乎要扑倒在地。 何乔快步过去扶住,却见花雾浑身一抖,竟是要推开她。苏墨安见了,对何乔说道:“你松开她,让她自己过来。” 何乔没有松开,直接拽着花雾就走,方向却是程文那边。 苏墨安沉了脸色,她第一反应去看桌上的小盒,见没有被使用,便去看何乔,看到那双带金色的眸子,指甲直接掐进了手心。 刚刚就不应该顾及何乔,应该直接下药才是。 “你和程文合伙骗我们进来?” 何乔不答话,程文却是替她回答了:“丞相的家教很好,有这么一个孝顺的女儿,如若不然,他们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苏墨安不理他,只看着何乔,眼神凌厉得像是要将她刺穿。 “你和程文是一伙的?” 何乔抬头看她,瞳孔中的金色在光下闪烁,“不错。” “花雾为你而来,她喜欢你。”苏墨安语气不明。 “他是我父亲,他们是我的家人。” 苏墨安一直拿在手上的银针飞速射了出去。何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痛苦扭曲了脸,她微微低头,看见心脏处插了一根银针。 程文见何乔嘴唇发紫地倒了下去,惊讶于苏墨安竟然直接杀了何乔,他连忙去拉花雾,想要当作底牌。 苏墨安又洒出了一包粉末,程文本来不以为意,但很快他就扶着桌子拼命地想要稳住身形,然而还是抵抗不住眩晕,直接坐在了地上按着头。 她立刻屏息走过去,探了探花雾的脉,又急忙用针封住几处xue位,继续喂了几颗药丸,然后将她抱到门口处。只是还不够,这次来□□带的多,刚刚喂的不过是减缓毒性的药而已,必须尽快出去。 “你给他洒的什么?”花雾吃了药,终于能说话了,只是声音还有些嘶哑。 “那日你从将军府带出来的毒。”既是对她有效,那么对程文这种靠外物御毒的效用就更强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