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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那坨扶不上墙的烂泥,竟然变成了金块,哦不,是金刚钻,不但成为贺氏的新任ceo,还做得有模有样,公司并没因为贺景辉离开而发生任何混乱或是业绩下滑。 贺成功经常看着小儿子,回想起那天自己躺在病床上睁开眼,正沉浸在寒心和绝望中,感觉人生没意思的时候,是贺景瑞握着他的手说:“爸,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我也会使贺氏兴旺。” 他相信贺景瑞的承诺,却不太相信小儿子的能力。还好小儿子并没有令自己失望,虽然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但无论是工作还是家族事务,他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只除了一样…… “贺先生,小贺总刚打电话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想什么来什么,贺成功烦恼地摆摆手,示意护理人员扶他进屋。 贺景瑞样样都好,就是喜欢男人。喜欢就喜欢罢,还养了个男小蜜,时不时要在外面过夜。 贺成功知道他那个男外室,俩人在一起有年头了。原以为他新鲜劲儿一过会换人,谁料到这新鲜劲儿总不过,搞得儿子女人不找,恋爱不谈,婚途堪忧。 ☆、第89章 (八十九)斗智斗勇1 贺成功缓缓走进回房,偏厅里二弟、三弟夫妇正在等他。 三弟夫妇迎上来,接替护理人员一边一个把他扶到沙发上,二弟则殷勤地递上茶杯。 “大哥今天气死好多了。”二弟媳笑容可掬地说,从提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放到茶几上。都是美人照,环肥燕瘦,种类齐全。 二婶说:“大哥上回让我给小瑞介绍合适的姑娘,我和几个弟妹一直留意着,这些我们瞧着都不错。有些是您认识的,有些家世普通些……您瞅瞅?” 贺成功拿起照片随意瞟了两眼,便兴趣缺缺地丢回茶几。 二婶跟三婶交换一个眼色,赔笑说:“您既然不满意,我们再重新找……” “不用找了!”贺成功板着脸打断她,“正主都不在,我们瞎cao什么心?!皇帝不急太监急!” 在场的四个人顿时了然。 二弟小心地问:“小瑞又去找那什么了?” “嗯。他什么时候断过?鬼迷心窍!”贺成功愤愤地说。 三婶咂嘴说:“啧啧,这公狐狸精得有多狐媚,把小瑞迷成这样?!” 三弟担忧地说:“小瑞真是的,这多危险呐,容易感染艾滋……” 他话一出口,他媳妇在旁边使劲戳他,他忙住了口,再去看贺成功,大哥脸都绿了! 他媳妇忙打圆场说:“乱搞才会感染艾滋,他这不算乱搞。” “还不算乱搞么?!”贺成功大病一场依旧是个霹雳嗓子,吼起来跟打雷似的,“多大的人了,不谈恋爱、不结婚,养个男人在外面,像什么话!” 屋内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之后,大家开始出主意。 “我看报纸上说这种事是心理问题,要不找个心理医生给小瑞看看?”三叔说。 “何必那么麻烦,找人去吓唬吓唬那公狐狸精,把他从城里赶出去不就结了?”三婶说。 “不行不行,”二叔忙摆手说,“小瑞这孩子野惯了,好容易才收心,要是把他惹毛了又活回去怎么办?”他看向贺成功,恳求地说:“大哥,对小瑞一定不可以来硬的,别像对小辉那样。” 老大是贺成功心里永远的痛,也是二弟跟他感情特别好,其他亲戚可不敢跟他这样说。 他微微别开脸,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大嫂去世得早,妈也没带过他几年,他基本上是跟着大哥和小辉长大的,从小接触的女性比较少,所以喜欢跟男的呆在一起,多和女孩处处说不定会好点儿?”三叔说。 二弟思忖一会儿,说:“三弟说得有道理,我们得双管齐下,一方面让他去看心理医生,一方面给他制造机会和女孩相处。但是我们不能逼他,得打感情牌。我看小瑞挺孝顺的,大哥……”他拿眼去征询贺成功的意见。 贺成功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大哥不是身体不好么?可以稍微夸张点儿,再说说年纪大想抱孙子之类的话,说不定他会听。” 贺家如火如荼讨论如何“矫正”贺景瑞的时候,贺大喵正心急火燎地往清瑞赶。 这大半年,他跟小鞋匠过上了咫尺天涯的生活,明明住在同一座城市里,十多天才能见上一面,平时只能发信息微信聊解相思之苦。 这种同城丁克的生活,无奈有之,委屈有之,烦恼有之,但他俩都是那种很能接受现实的人,想得少做得多,竟苦中作乐意外地发现了一些乐趣。 比如,因为见面少,新鲜感反而增加了,每次相会都觉得对方有让自己眼前一亮的感觉,那啥的热度也空前高涨,恢复到刚在一起时那种一夜几次狼的状态。平时都素着,全攒在这半个月一次的团圆里爆发,那真是天雷勾地火,久旱逢甘霖,这样那样怎么着都不够。 贺景瑞坐在汽车里,光是想一想小鞋匠就喵血沸腾,小喵喵已经精神地站直了身子。 忍不住扭头看一眼副驾上的公文包,里面有一张十分劲爆的钙片。 那是集贺景瑞多年看钙片的经验,从他丰富收藏里挑选出来,专门刻录的光碟。各种角色扮演py,各种龙/阳一百零八式,一定要哄着小鞋匠都试一遍。 现在的小鞋匠在那方面是特别乖,特别配合,让他练瑜伽他绝不会想反攻,灭哈哈哈! 飞车冲到清瑞,沈清源果然提前关了店门,好整以瑕地等着他。 程浩两口子坐在对面烧烤店门口,望着他笑:“贺景瑞回来了?” 嘻,这两口子笑得忒贼,好像知道他们马上要进行的事一样。 贺景瑞顾不得答话,边跑边点头,算是打招呼。 程浩笑着喊了一嗓子:“悠着点儿哈。” 身后传来一阵揶揄的笑声。 贺景瑞从侧门进去,刚关上门,眼睛还没适应陡然变暗的光线,脖子就被沈清源一把抱住,连拉带拽一路亲了过去。 抱住怀里的人,贺景瑞胡乱地回应着,跌跌撞撞在柜台间穿行。 衣服领带掉了……裤子掉了…… 做的时候,贺景瑞还不忘把公文包放好地方。 从傍晚做到天黑,两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却抱在一起舍不得起身。 肌肤摩擦有一种温暖亲密的感觉,哪怕不做什么也令人流连。 贺景瑞咬着沈清源的耳朵哑声说:“我今天带了好东西。” “嗯?”沈清源似睡非睡地出声。 “你去把包拿上来。” “你怎么不去?” “我腿软了。” “这么就软了?”沈清源翻过身面对他,嘲笑道:“你办公室坐多了,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