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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人是分享的,沈蓝波就哽的要死,他刚才在外面等了半天,终於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想不到居然看到这样的景象。 凌寒还软软地摊在床上,沈蓝波扑上去扇他耳光:“说,是不是啊?” “没有啊。”凌寒把头歪向一边,他又不是什麽绝世美人,哪来的早就勾搭啊? 你还骗我!沈蓝波嚷嚷,眼睛红的可怕,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隐瞒! 他激动地在凌寒的皮肤上胡乱摸著,指甲甚至划破了凌寒的某些皮肤,像狂躁的小兽确认自己的领地,残忍又绝望。 ″你趴下来给我看看!″沈蓝波恶狠狠地,″你精力很好嘛,都不能动了还能勾引人。″ 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17 二更 凌寒不动,沈蓝波亲自动手:“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刚才和他还干了什麽?” “我没有。”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啊。”沈蓝波怒气腾腾,气的发晕,秀气的琼鼻拧成一个不耐烦的弧度。 正是晌午,阳光热烈温暖,从微微拉开的窗帘里露出来落在沈蓝波的脸上金色一片,瓷白的皮肤像尊陶瓷娃娃,精致也冷淡,白花花的晃痛人的眼睛。 凌寒开始还想解释两下,可是在沈蓝波皱起眉头之後就乖乖闭嘴了,最多是误会让沈蓝波打一顿罢了,何必又让沈蓝波不痛快? 这样四肢大开地摊在床中央,凌寒并不是没经历过,可是他真没享受过沈蓝波这麽温柔的力道──生病的有气无力,脸因为姿势和高兴憋的血红,连耳朵都有了薄薄的粉色。 “你知道的吧?”沈蓝波在凌寒耳边粗声粗气道,“这是狗最喜欢的姿势,你简直比母狗都贱!”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凌寒的屁股上,因为力道不足,只留下了些许粉红,麦色的屁股因为长年遮掩,颜色要比古铜色的後背淡的多,所以微微的红便yin乱感十足。 “小沈?”凌寒略有犹豫,他喜欢这麽叫,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的时候,都能体会到一种幸福的感觉。 如此浓郁的爱,即使只是一个名字都能让他轻易起反应,可是这种感情有人却永远不会发现,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想。 沈蓝波捏住凌寒的下颌,用带著nongnong鼻音的声音威胁:“两天没教训你,你就得意起来了是吧?贱人。” “叫主人啊,你是我的……奴隶!” “对的,你这个贱奴。”找到措辞的沈蓝波恶狠狠地把指甲在凌寒还豔红的後xue上刮过,细嫩的肠rou瞬间抖动了起来。 又爽又麻又疼,凌寒也一哆嗦,真是下贱的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到无法动了,可是快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里面湿了。 “说,你是贱奴。” 凌寒的脸色有点奇怪,磕磕巴巴地重复:“我……我、我是贱奴。”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说的很困难的,可是真正开口却发现并不难,甚至还有著更激烈的快感,好像这种强烈的羞辱比自己打开身体更让他激动。 果然贱的什麽似地,刚才还指不定怎麽和小莫勾搭的呢。沈蓝波头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要狠狠地惩罚凌寒,并且要把凌寒弄到以为再也不敢乱来。 水性杨花的男人,天生就该是被好好调教的。 他趴到凌寒的身上,两个手指并起粗暴地就捅入凌寒的後xue,居然还挺顺利,那张小嘴很是乖巧,热乎乎湿漉漉地把他手指欢迎地卷了进去,然後开始热烈地吞吐。 “你不是又潮喷了吧?”沈蓝波狐疑问。 潮喷什麽的,当然是指女人,但是凌寒的身体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肠液还是什麽,总是湿漉漉的,也难怪沈蓝波喜欢嘲笑他了。 枕头被垫在腹部,雪白的缎面上波光粼粼的,yin水从後xue里源源不断地下落,沈蓝波细腻的手指在内壁上游走,每次抽动都能带来那张小嘴不满的蠕动与大量的液体。 光滑的大腿蹭在自己皮肤上凉凉的,沈蓝波一口咬在凌寒的屁股上,疼的凌寒倒抽一口气,想扭又扭不开。 “你羞不羞啊,全身都不能动了,这里倒是挺欢腾的,爽吧?” 粉嫩的後xue沾著yin液,红豔豔地像朵小花,次第而开,缓缓露出了里面靡红的内壁,有点点白浊沾在红色上,搭配的红白荼糜。 凌寒把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敢动,只露出一截羞红的脖子,沈蓝波说的没错,他全身的肌rou都因为电击而绵软了,但是……後面里却蠕动的格外厉害,甚至有点麻痒,只是渴望有东西插入,磨蹭旋转抽插。 这样的身体,到底改变太多了,凌寒咬住嘴唇,红色的血渍慢慢把白色的枕头染红,可是背後玩得兴起的沈蓝波并看不到。 如果,如果以後沈蓝波找了人结婚的话,凌寒心里有点空,即使自己的心最後摆脱了沈蓝波,身体也会不习惯的吧。 或许自己只是故意的,因为知道感情无法发展,所以只能用身体做唯一的羁绊,能联系就联系多久,可是以後……如果无法习惯,难道还要找其他人? “你刚才是不是也这麽勾引他的?” 凌寒一声不吭,沈蓝波得不到答案,更加生气了,刚才扳断的椅子腿还在手边,拿起来就往凌寒的背脊上抽上去。 木质的棍子,又长又粗,就算力道不足,但是抽在背上也可见一斑,几次之後,背脊上就肿了起来,暴起来一条条红色的rou线。 好身材到什麽时候都好看,即使满是血痕,还是感觉的出一种残乱的美感,沈蓝波委屈地要命,他都只碰凌寒的,可是凌寒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勾勾搭搭的! 身上的疼痛让凌寒的肌rou紧绷起来,後xue却蠕动的更加厉害,吞吞吐吐地往下流著液体,像贪吃的小嘴流著口水,急躁地展示著它的饥饿,。 “你就这麽想要?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是不是?这yinxue分分秒秒都离不开jiba是不是?” 沈蓝波狰狞了脸,看看手上的椅子腿,下定决心地往凌寒的後xue插去,力道又狠又准。 血很快逸出,沾满了床铺,还附带著凌寒疼痛到极致的喊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