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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门进入那个猫女。开始晃动。 猫女还真像只猫,细细碎碎的呻吟,两只爪往椅子上一抓,差点就抓出印儿。 贝利尔往墙上一靠,身体竟开始微微发抖。 玛门俯下身,一手撑在猫女身边,一手伸入她绒毛吊带背心,握住她圆润的rufang,打着旋儿揉。 王子殿下都这么主动,她怎好被动? 身躯弯成S形,尾巴在空中扇动。她反手在玛门大腿内侧抚摸,叫得格外娇柔。 玛门出场,必属极A。c 群众忘了起哄,口水直流。 贝利尔的脸色真的真的真的很难看。他不是有过经验了么,怎么还这么纯情? 上面还没搞完,他已经发疯似的跑开,绕着黑雾走,急急地,想要寻找什么。 撞到了多少人,有多少人在欢呼低语,上面是否结束,他都不曾留意。他沿着黑雾走,看着上面摆放的小礼盒。 指节金环,冰玫瑰,心型耳环,巫毒娃娃,指甲油,白金碗,修西斯手镯,荧光鱼...... 欢呼声一阵阵过去,贝利尔走到脚步趔趄。 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是几个小时。贝利尔不敢再看别的地方,只知道盲目寻找,看着成百上千的礼物从自己眼前流过。 玛门早换了几次号码,挑了几次礼物,来来回回做了几次。忽然,他看到贝利尔在黑雾旁乱跑。 直到最后,贝利尔发现了它。 针针密密的,半圆形的,镶嵌着蓝宝石的银梳。 65 生怕慢一秒就有人会抢走似的,贝利尔一把抓住那把梳子,握得紧紧的,往大殿一角跑去。但是,刚走两步,有人拦在他面前。 贝利尔撞上他,梳子掉在地上。 抬头。玛门正挑眉看著他。 贝利尔蹲下去捡。 玛门靴子一勾,梳子飞到半空,伸手接住。"你还想玩游戏不成?给我回家。" "不。" 贝利尔开始抢梳子。 玛门把梳子举高。"回去。别在这里闹,等你成年了再来。" "不回!梳子还我!"贝利尔踮脚使劲捞。 "还你?"坏笑在玛门脸上荡漾开,"你知道这个梳子是谁的麽。" 贝利尔的脸一下胀得通红。 "还我!还我!" "好,给你就是。"玛门手一松,梳子落下。贝利尔接住。玛门在他耳边缓缓说:"小猪,这是哥哥的礼物。" 贝利尔非但没有惊得乱扔梳子,反倒握紧它,防备地退了两步。 吃惊的反倒是玛门。 "贝利尔......那个梳子是我的。" "我知道。"贝利尔的脸越来越红,一脸怒容。 他只知道退後。 "把礼物放回去。" "不放。" "听话,放回去。" "不放!" 玛门揉揉太阳xue,声音都在发抖:"你过来。我给你解释伊罗斯盛宴的游戏规则。" "我知道,不用你解释。" "你拿了它要和我做什麽事,知道麽?" 贝利尔情绪颇激动:"你不要再问了!" 玛门终於恼了,走过来,抢他手中的梳子。贝利尔硬和他拉扯起来,两只手死死拽著梳子不放,玛门轻而易举把夺回来。贝利尔委屈得两眼发红,玛门简直像个抢小孩棒棒糖的恶霸。 "还给我!!"小孩子开始闹脾气。 玛门揪住他的衣领,眯著眼道:"你就这麽想和我做?" 贝利尔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吻过去。 银梳咚地掉在地上。 手也松开。 贝利尔放开他,立刻把梳子捡回来,拍拍灰,藏好。 玛门完全没了反应。 贝利尔一咬牙,手绕过玛门的腰,揉揉他的臀部,自己下半身与玛门相贴。"哥,答应我......你一定会上去。" 玛门呆。 贝利尔吞口唾沫,双手按住玛门胸口,几乎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踮脚,星眸半张,黏著他,舔他的耳垂。 红晕瞬间冲上玛门的脸。 贝利尔跑了。 很久,玛门才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 "贝利尔,谁教你这些的?给我回来!" 2348组一到,贝利尔匆匆忙忙上台,紧张得浑身僵硬。 但是,一直没有人上来。 贝利尔被问了几个很无趣的问题,便快速离开。我想他定是十分郁闷的。下台四处找不到玛门,贝利尔自讨没趣,离开盛宴。 潘地曼尼南整儿个就是个小城镇,贝利尔光是绕著卡德殿走了半圈,都已经累得直喘气。 卡德殿西南方便是玛门的阿滋雷尔殿。 门口站著的牛头人护卫看去不好惹。贝利尔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坐下。 真不知道这孩子这会儿是哪里抽了?竟变得如此风情万种。 贝利尔不是那种纵欲狂。他想找人做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什麽非要这麽执著? 难道...... 不,我不当乌鸦嘴。 只是,他尚不知玛门是自己哥哥。倘或哪天知道了,他会不会尴尬到无地自容? 玛门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搂著个女人摇摇晃晃。 贝利尔在黑暗中迈出一步,又退回去。 玛门勾著那女人的腰,手直伸入衣服里,不知在往哪掏。两人互摸起了瘾儿,仿佛这里根本没人。 玛门的视线很快扫过贝利尔,看向别处,然後把女人推到殿门旁,顺势就开始解裤带。 "殿下......在这里?"雀跃的声音。 玛门只顾忙自己的。 还好这天比较黑,看不大清楚,不然真是教坏小孩。 空旷一片。喘息声,布料摩擦声。 贝利尔一动不动,几乎被黑夜吞没,唯有单翼在月下分明。 傻孩子啊,小心长针眼。打断别人搞这档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前车之鉴在此,还不速速退下。 "哥。" 年轻人气血旺盛,贝利尔的胆子真的很大。 玛门停下,衣领还是翻开的。他背对著贝利尔,不耐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没看哥忙著麽。" 一句话就把人彻底堵了。 贝利尔又没了反应,只是瞬间抽了力一般,就连背上的单翼也变成了白骨,森森的一片,甚是诡异。 只是,上面的玛门忙於亲热,没看到他的模样。 倒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