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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白色的烟雾在空气中晃荡…晃荡,晃荡了几下就拂散了。 严毅一句话也没说,不过从严毅紧锁的眉头覃诺已经知道答案了——他舍不得。 “啧啧啧,这就心疼了?你现在心疼,以后他就得牵着你鼻子走了。不对,他现在已经牵着你鼻子在走了。”覃诺顿了顿,兀自喝了口茶,才不紧不慢道,“哥,这事儿毕竟是你的私事儿,我也不好强求,你好好考虑考虑。我去参加画展去了。” 正说着覃诺就要走,却被严毅给薅住领子拽了回来,难得对除余扬以外的人笑了一笑。“又勾搭上哪个小情人了?你咋这么能呢?” “一般一般吧,就一搞艺术的小男生,不过画的画是相当不错的,年纪轻轻他一幅画已经上千万了。你不是喜欢油画吗?你可得好好对我了,说不定哪儿天我心情一好,就让他给你画幅画送过来了。”覃诺一笑,脸上的肥rou就跟着一动,又把话题转了回来,“爷,你这么下去绝对不行,就算是情人,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不该是这样的……,唉,算了,不说了,你高兴最重要。”说完,覃诺装模作样就准备走了。 啧啧啧,听听覃诺这些话说的,真是有心机啊,无时不刻在彰显着自己是个情场高手。 覃诺的套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可严毅还是心动了。 严毅无奈道,“我倒不是心疼他……如果你想管,那就交给你了。” 覃诺当时还在想: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想让我帮忙直说不就行了? 第18章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调'教1 直到第二天一早。覃诺终于知道严毅担心的是谁了。 余扬整八点就被准时叫了起来。 余扬睁了睁眼,自己竟是被头大白叫醒的。那头大白笑眯眯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人生格条,随即扭过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结果…… 是被硬生生拽出来的。得亏了余扬是穿着睡衣的,不然他俩就坦诚相见了。 起床气这事儿吧说大不大,可说小他也不小。余扬也不顾脚上有伤、地上凉,鞋也没穿直接就打起来了。 覃诺根本没料到看起来弱不经风、说气话来稚气也未脱的小家伙身手竟然还不错,虽然出拳没什么力度,可跟只小猫似的反应是极快的。惊叹之余,触不及防被一脚踢在了脸上。 啧啧啧,实打实受了一脚,那叫一个酸爽—— 对方脚上的口子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直接裂开了,带血的一脚踢在脸上,直接留下个血印。 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房间里本来就热得跟夏天似的。覃诺又是个大胖子,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 余扬还想再给他一脚,却被他从背后用胳膊紧紧圈着,这胖子底盘稳,自己就跟绑在一块大石头上一样,动弹不得。 余扬不想在一个新来的面前落了下风,一心想着赢。他狠狠抬头,把覃诺撞的鼻子血流不止。余扬就从覃诺的禁锢里蹦跶了出来。随即摸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刀子,可刀子还没亮出来就又被他缩了回去。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覃诺不打算跟他玩儿了,钳制住他的手腕把两只手给背到了身后。屈膝在他的腿上一顶,就给人摁在了地上。 余扬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出来,料这只大白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就不动了。 覃诺才算是把人给制服了。 “放开我!” “不放。”大白说话跟个小孩儿一样,不,是比小孩儿还幼稚,他们俩儿凑一块儿就跟小孩儿过家家似的,“你打了我还想让我把你放了,凭什么?” “严毅呢?” “严毅出去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怎么知道?” “你这么对我,严毅回来了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我怎么对你了?”这么一说,覃诺就委屈了,他从口袋里摸出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绳子,本来以为用不上的。谁知还真用上了。他把余扬手脚绑了好几圈才松手。 覃诺挪到余扬正面,捏着余扬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乖乖唉,受伤的是我好伐啦!你怎么有脸恶人先告状?” 余扬看着覃诺一脸的血,再加上覃诺生动的面部表情。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就笑了。 “笑什么笑?你还有脸笑?”覃诺在房间转了一圈儿,寻了张纸擦了擦脸。 才伸出食指挠了挠余扬的脚,“疼不疼?” 余扬把脚收了收,“不疼,就是你挠的我痒。” “乖乖,都流血了你还不疼?” “比起被你绑,还不如多流点血。” “嚯,看不出啊,您还是条硬汉。” “是不是硬汉我不在乎,反正不是头胖子。” “我擦嘞,孩子,您这怼人的功夫跟谁学的?我捧你一句,你怼我一句,这样公平吗?” “严毅说了,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只有有能力者才有权谈公平。” “哟,记性挺好。” “一般般。”余扬眉头微皱,小动作不断,“那个……你先放了我……” “干嘛?” 余扬别扭的小声道,“我想尿尿。” 覃诺悠悠道,“憋着。” “你……” 这时门被敲响了。 余扬:“门外等着。” 覃诺:“进。” 严归晚人就进来了。他毕恭毕敬的低头进来,眼神没有一丝的逾越,胳膊上搭着的是今天余扬要换的衣服,“覃哥,我来给严先生换衣服。” 覃诺眯着眼睛,摆了摆手,灿灿道,“衣服留下,你退下,一会儿我给严先生换。” 余扬:“别走!” 覃诺:“快走。” 然后余扬就亲眼看着门被缓缓阖上了。 旁边房间,严毅躺在沙发上嗮太阳。 严归晚进来凑近严毅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就下去了。严毅嘴边露出似有似无的笑。 严毅那边挺惬意,可这边还在如火如荼的僵持着。 最后余扬败在人有三急,被迫低头。他主动示好,“覃老师,你看你长这么帅,就松开我吧。” 于是覃诺借坡下驴,因着人尿尿,被喊了句覃老师而得胜,他自嘲的在心里封了自己一个‘尿胜将军’的称号,才道:“得,放了你也可以,不过你答应我三件事。” “什么事?” “一:以后每天早上8点准时起床;二:听我的话;三:听我的话。” “凭什么?” “就凭我现在有权利让你尿裤子。” “覃老师,原来您就这样为人师表的?” 覃诺不以为耻,“谢谢夸奖。” 余扬恹恹道:“好吧。” “得嘞。”覃诺松绑松的麻溜儿,“您老去嘘嘘吧。” 余扬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