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膨胀吧,但他已

    是全副戒备了。

    他又是弯弯著嘴角对我一笑,若无其事。

    我要看我故意捉弄他。

    他解开军裤 「喀拉」一声,像有什麼硬物匡朗蹦跳出来的

    预告声音,他像弹簧一般地 弹射而起。

    我看著他那向我敬礼的器官,他让我看著它。

    在这查哨官特别多的时段,格外紧张,可他却坐了下来 两

    手张开舒适地坐在露雾沾湿的草皮上。

    全副懒人相,然而一根直挺挺,硬蹦蹦的阳具,却像一件

    不相衬的外掛物。

    因為那过於紧绷,具攻击性的,根本没有一丝懒意。

    抚著一个男人勃起的阳具,像感应著他的生命脉搏与气宇

    。

    所有的精力都聚集在一副器官之下,可感受到它的热与热

    诚,硬与硬朗。

    这是女性躯体所给予不到的东西,难怪我这麼渴求,他也

    渐渐爱上这硬朗的天明。

    而我再看著他那一秒鐘似乎都颤危危地抖动著阳具。

    突然想到我好久好久都未尝过朱古力冰泣淋棒了,那是甜

    的滋味?

    是融在口裡的感知?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有一股久远的声音在呼唤著我。

    我以為我戒掉了甜食后已全然忘记那种滋味,只為了健康

    。

    然而现在我觉得眼前有一根非常美味的冰泣淋棒,我的舌

    尖在不自由主地打著颤 候命去舔啜。

    我伸手过去,抚触著。

    他的guitou洁净嫩滑,整根阳具散发著青春的气息。

    在无灯下,像一根发亮的蜡烛,点燃了我们彼此心中那抹

    本已熄灭的火燄。

    他也伸过手来我的军裤襠,他还更大动作地将手伸入了我

    的军服内层的内衣,在我胸膛上流连。

    仁翔就敞开他的小弟,像晒著阳光一样,在夜色中舒坦著

    。

    他是几乎没有变一丝软化,我一边讶於他的顽强,一边在

    探索著他的念力到底有多强。

    他的手又滑了进来,伸了进来,就曖昧地捻抚著我的rutou

    。

    根据男人生理学来说,当女人保留著rutou来作哺乳用途时

    ,男人自古以来保留著的rutou却被忽略了原因与用途。

    那是男人最多刺激腺交织的地方。

    我想异性恋的男人通常不会让女人去舔他们的rutou 。

    因為这是男人去做的事情,男人永远像是不断奶的生物。

    所以,仁翔的手势让我非常地分神,因為我觉得我的欢愉

    水位已渐渐升涨。

    我快高潮了。但在这查哨官多的时间裡,把持著自己的专

    注力。

    至时,远处盏著一口亮灯,往我们这边飘来。

    ㄟㄟ!停停停,查哨官啦。

    <五>

    我们像做了大坏事的贼一样,当他听到查哨官来,仁翔马

    上跳了起来。

    在这剩下几十多分就要下哨的他,突然这样的震撼,叫谁

    都疯狂。"

    但我俩确实在干一件滔天大罪阿。

    我边塞东西回裤襠,边拉起拉鍊,往后面停满车库裡躲。

    这一切的行為,一气喝成。

    深怕拉鍊吃到轮胎 ,如果真是这麼刚好,那我集合这几天

    肯定跑步脚开开。

    虽然躲过了查哨官,我原以為这样的峰火使彼此yuhuo燃烬

    ,却熄不灭他的灯火通溶燃烧处。

    下了哨,我们走回营舍。

    这半路上他深遂的眼神在黑暗裡重新裸露了出来,那是装

    著水汪汪的一泓欲海。

    我们亦行亦趋,只是现在我仍孑然一身地,走在一个几个

    月前,彼此仍觉得很冷寂疏离的男子后面。

    因為我们的目的地,已演变成快速有快意的...性事。

    跃过已正打瞌睡的安官桌,我们踏上了楼。在这寂静的夜

    梢下,做任何事都分外的醒目大声。

    他又露出那看不出任何讯息的莞尔,我们走在一幢又一幢

    的营舍。

    我以為他是走向一起卧榻的床沿。然而他逕自往三楼走,

    甚至牵著我,往更无人顶楼仓库走。

    刚踏上最后一阶顶楼的弯转楼梯处,仁翔旋即转过身子来

    ,覆贴著我,非常依恋地廝磨著。

    天啊! 他不是想要在楼梯间吧?

    「我有顶楼仓库钥匙,我想做!」

    他窝靠我的耳边,用气音这样说了句。

    要玩这麼大?

    他不理会我,牵著我的手,继续往上登,像是要带我进入

    梦乡,越进天堂。

    ●

    这顶楼仓库有三把钥匙,一把是放在连长室裡的柜子,现

    在应该掛著。

    另一把在一位长官的口袋内,他管这座仓库的命脉,现在

    应该睡著了。

    仁翔就是最后那一把锁了,因為他的职务需要,所以连长

    特地打了一把给他,不仅醒著,还硬著呢。

    他推开仓库的门,气音的说。「快进来,我要内锁。」

    我像个小偷,跨过门阶后,他就上了锁,顺著拿起手电筒

    ,往更深的裡头照。

    我们走了更深处后,我脚步停住了,可他嘴唇扑了过来,

    舌吻。

    他的手伸入我的衣内,在我胸口流连不去,他还用手挤压

    著我两片胸肌,他好straight啊!

    仁翔做出抚弄著豪乳一样的动作。

    这多矛盾,同志们都说自己是爱男人的男人,却往往在性

    欲高涨时将另一方视作女性般看待。

    接著他推著我向后面靠去,我有些战战兢兢,我希望他抚

    著我左胸膛的手可感应到我心口上澎澎的跳动。

    虽然这半夜裡,是不会有人进来顶楼的,何况是仓库。

    但我还是一直都在担心那扇门会突然打开,见到两个痴缠

    的男人身影。

    仁翔的手又滑溜到我的腰际了,我的军裤紧紧地保护著我

    的下半身。

    然而他已经感应到我的裤襠间一股丰厚的力量在鼓涨著,

    隔布传热。

    他一把抓住那股烫炙手的巨体,我更加澎湃汹涌了。

    ●

    地宽敞,在四餘楼高的地方,还有一个小方块的雾台,收

    览整个营区的夜景。

    华灯初暗后,脚下的绿严世界,仅餘发亮发亮的人间星辰

    ,那也是人间灯火。

    而我与仁翔,就登高融入这夜景裡,带点春色。

    那雾台有一道及腰高的铁枝围栏,如果一不小心绊倒 当然

    会掉落。

    然而这样如此暴露风险的围栏,却让人觉得整个人的心窗

    都被打开了。

    那像一个小单位的阳台一样,敞开一扇风景。

    这就是我与仁翔预备用来野合的阳台了。

    色胆包天的他,已在我身后,剥个精光,我看见他随手将

    身上的军服除下 扔在地上。

    然后褪下军裤,一枝独秀,形成另一幅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