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耽美小说 - 阿兵哥,异男学长与我的愛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连长身上丢去。

    连长提了几句话,跟一些抱歉,就默默的将这位长官带离

    我们远一点的地方。

    让他看不清我们的黑夜裡,留下辅导长跟我们两个和一名

    安官。

    「你就回去职安官吧。」辅导长对著下士班长这样说。

    「至於你们...就先上去换装吧,等一下你们卸完装备,下

    来找一下连长。」

    「如果不是看在你老板身上,还有仁翔这麼硬凹,不然会

    闹更大!」

    辅导长先是指著我,再指向仁翔。

    或许说的没错,平时我跟老板,也就是两星指挥官的面子

    上,不然我们这个事件应该会更难收拾。

    ●

    我们卸了装,就一起到连长室报到。

    连长劈头就提。「其实我多半知道你们的事,有很多干部

    跟我反应了。」

    「有一次你们為了床位,仁翔...」

    「是!」他突然立正,并喊。

    「你為了床位跟干部吵架,这我都知道,还有很多阿兵哥

    说你们常在cao课时间在搞勾当。」

    「这些勾当你们都知道,连长我就不用多提了!」

    「我可以忍受这一些儿女私情,我不管你们这些阿兵哥们

    的感情事,但至少在军事上,做出应尽的责任。」

    原来连长知道我跟他的事,也不只是连长;甚至一些干部

    ,阿兵哥都知道了,只是不多提罢了。

    这次偶发事件的收尾下来了。

    我没事,可仁翔要关警闭3日,原因是不当的行為举止及顶

    撞长官。

    我也告诉了指挥官真实的原因,他接受了我俩。

    也愿意取代警闭三日,改至留守禁足三週。

    而我当然也自愿禁足陪他三週。

    这事件不只晕染开来,就连全营区上千多人,半数都知道

    此事的源由。

    更别说连队上的每一位弟兄。

    他们全都知道我跟仁翔的事情了。

    这效应袭卷的很庞大。

    似乎要我们一定要黏一起,不然会被问。

    「你老公哩?」

    他们并未出现嘲讽或是看轻同志的语气,也没有排斥感。

    大伙们一直都是一样的生活 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多的只是

    冠上夫姓。

    他成了,孙王仁翔,至於我就是王孙○○萝!

    也因為都知道,所以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做一件事

    都被当做 「理所当然」的自然了。

    <七>

    我是两星指挥官的传令,基本上我是不属任何单位所管辖

    。

    通常都是在装步营上,但几乎都只是掛名字。

    除了站哨跟点名之外,我多半都是指挥官所管制的。

    我一切在军中的行动,都是听取他的发号。

    可多半来说,陈指挥官是不会理我的。

    所以我在营区裡游走,都不会被问询或无故游走营区被登

    记。

    大致上,长官们都知道我是传令,他们於其不犯我,他们

    比较好在指挥官面前塑造一种好长官形象。

    也是这番如此,我其实都不常被干扰或是干涉太多。

    我也不用跟连上的任何一个人cao课。

    连队只是代管我的一个单位之一。

    连队也不能咐於我任务。

    这年头当兵已经算凉了,何况我又是这麼三不管。

    我坐在他身旁 看见他的臂肌,还有一股奇特的氛味,是体

    味,还是他捈了爽身粉的关系。

    我不知道,他已成為我的费洛蒙,让我贪痴爱,欲罢不能

    。

    其实,我心中有好多问号想在他口中得知一些解答。

    但每次当我看到王仁翔时,我又一定会收回我心中,脑裡

    翻腾的问题。

    「你怎了?」他看著我问。

    我先是摸了我的头髮,之后再碰触面容 看了他。我哪裡

    脏了?

    「不是,你很好,只是為什麼你眼神怪怪的。」

    吞了口口水。「好像有什麼事瞒著我?像是要问我什麼一样

    。」

    我被看穿了吗?

    我眼神有这麼容易被读至道尽一切吗?

    我是的确有在想一些事,但不至於表现出来吧?

    「你看你,又出现疑惧的眼神了。」

    「怎麼了?」

    「都这麼好了,直接说吧!」

    他一口气说完。

    我很好!放心吧。

    我打算不在让他多看我每一矇的眼神。

    我想躲避,我不想被看穿这一切。

    ●

    入秋的季节来袭,西风狂朝,一阵阵的呼啸,吹进整个军

    营。

    藏隐於山林裡的营区,风声吹醒了叶,啪啪颯响,似在说

    话一样。

    被染成金黄色的梢叶,将一抹林山涂上了寂寞的黄色。

    走在营区的我,踩著枯竭卷曲的叶脉,喀喀破裂,画破整

    个入秋的孤寂。

    我走向顶楼的仓库,只為了找一回仁翔一面。

    双腿卖出了点力,离天近一点去,一阶一阶的楼梯爬升,

    没锁,打开仓库门。"

    跨过石阶,闔上门 一眼就看到他蹲在角落,正在用光刀焊

    接一扇為连上做的铁门。

    他并没有发现我们在同一个空间裡存在,仁翔专注著。

    向前离他更进一点身旁靠过去。

    我站在他身后,他专心的蹲著工作。

    我拍了他一下肩膀,仁翔抖了一下,似乎吓到了。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

    「ㄟ~小心!这很危险的。」微笑著。

    我没有说话,就坐了下来 。

    仁翔放下手边的工作,转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递了瓶冰凉的饮料给了他,他接获并打开猛喝。

    慢一点,灌蟋蟀吗?

    他一口气喝下半罐 「吓」的一声 表示一点爽畅的快感。

    「我就知道你会无聊到来这边找我。」

    「我就想知道你能耐多久才要过来找我。」

    举起肩膀,他擦了点汗后,就靠在我身上,轻靠躺著。

    ㄟ!没锁门耶。

    「反正我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在营区还有什麼事我们不

    敢做的?」

    我嗤鼻的发出笑声。

    西风瀟瑟瑟的呼啸著,这是顶楼加盖的铁皮屋。

    四面吹来的风吹进洞口,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呜呜」声

    。

    听进耳窝裡,格外诡譎,令人不寒而立。

    哈揪~

    我打了个喷嚏,震盪在铁皮屋裡,迴音特别明显。

    「吼~有人想你!谁。」

    肯定不是你!我妈吧。

    「可刚好就是我耶。」

    仁翔都著嘴,靠的更加贴近我了。

    他身上仍一直发出香气,是汗香?或者又是费洛蒙在作祟?

    你是不是偷带香水进营区阿?

    仁翔没有回答我,却厥著嘴笑 。

    三八鬼耶!这可是营区ㄟ,你以為外面育。

    「没有喷啦,这是爽身粉啦!」

    靠在胸上的他,将头往上仰著。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