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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否认,“我才吓到你了。” “不,你跳得很好,只是我想到了其他事。” “什么事?” 想上你——怎么可能说出口? 他只道:“不好的事。” “……其实,就算是我也觉得男人的生○器贴自己那么近很恶心。” 宇文千轻笑:“没有——我很开心。” “嗯?”祁牧一脸黑人问号。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兑现承诺,我很开心,真的。” 祁牧收回瞪着的双眸,又睁开眼,道:“当然,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宇文千笑:“你还真喜欢做君子。” 祁牧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厚脸皮如他,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忙道:“我不也没‘坦蛋○’嘛,我那时候说的是‘小人才’,‘藏鸡○’,我是小人才……”越说越丢脸,祁牧干脆闭了嘴。 “哈哈,我去睡觉了。”祁牧在宇文千带笑的温柔注目之下干笑,指指房间里的床。 “好,晚安。” “晚安。”祁牧关上门。 他摊在床上,摸索到手机,一看—— 08:03? 怎么早,说要睡觉,听上去像骗人的一样。但他真的有些困了。 他给虞素姬发了消息道晚安,对方发了个呵呵笑的表情,又问:这么早睡? 祁牧:嗯,大概是最近被某只小妖精迷得睡眠不足。 虞素姬:【白眼】怪我咯? 祁牧:不怪你,是我管不住rou。 虞素姬:【笑出眼泪】那你早点睡吧。 祁牧:嗯,你也是。 虞素姬:晚安。 祁牧:安【飞吻】。 …… 虞素姬喝下剩一半的酒—— 明天开始就要投入工作了,亏她还能在短短的休假中艳遇小男友。 他还是大学生吧……年龄差太大了,第一次谈姐弟恋…… 希望他能忍受她的忙碌。 希望这次交往能过一个月。 回去吧。 付了钱,准备离开酒吧。 “小姐,不留久一点吗?” 她不知道身旁什么时候多了个人。她本想拒绝他,但回头看到那人的面容时,拒绝的话却卡在了喉咙中。 陵光将三角杯推到她面前,杯中酒就像马尔代夫的海洋一般有着美丽的蓝色。他道:“陪我一会,怎么样?” 虞素姬犹豫了会,还是道:“我有男朋友了。” 对方稍显退步,露出遗憾的表情道:“你这般美丽的花,有主理所当然——能陪我十分钟吗,拜托了。”他的双眸诉完了未说的话语——“我想再看看你”。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陵光抬起自己面前的另一酒杯,与放到她面前的酒杯相碰。 虞素姬无法拒绝——他很绅士,与固有印象里的的绅士不同,他的眉宇间有着年轻人的张扬,但这份恰到好处的张扬却不会让他人觉得被侵犯了,只会给他的魅力加分。 与祁牧的直击不同,陵光挑逗于无形——单单被他的双眸望着,虞素姬就已经想象到了与他激烈缠绵的场景。 陵光抿了一口酒,道:“玛格丽特,喜欢吗?” 虞素姬举起酒杯,道:“很迷人,果然是蓝色玛格丽特最浪漫。” 她转动手腕,将柠檬片转到外边,就着咸味喝下一口“海洋”。 她以前很喜欢这个口味,但久了毕竟会厌倦,已经很久不喝了——没想到味道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陵光放下杯子,问:“我可以请问小姐的名字吗?” “虞素姬。”她道。 “虞姬吗?真美的名字。” 虞素姬惊讶,她笑道:“你是第一个还没问我名字写法,就知道它的真意的人。” “男友也不知道吗?” 虞素姬笑着摇头:“他也说了我名字美,不过他一开始还以为我的‘虞’是‘于是’的‘于’呢。” 配合着气氛的陵光轻笑出声。 “你要不再猜猜我的‘素’是哪个‘su’?” 无论是“ji”,还是“su”,用在女性名字上的,几乎无它——她只是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陵光垂下眼帘,故作沉思:“素女之素。” “素女?” “有言素女为神女,有言为嫦娥。冰魂素魄,亦可说是神女风范,确实是个好名字。” “你倒是学识渊博。” 事实上,她没听过“冰魂素魄”一词。 “只是些没有大用的知识。” 换成别人说这些话的话,虞素姬会觉得很假,甚至可以说很装逼,但是落到陵光身上,却满是谦谦风度,每一个字都是魅力点。 她没有给他加太多的光环,她清楚,一切的与众不同主要是外貌的出众。 如此英俊绝伦的男人固然有魅力,但她目前觉得祁牧也挺好,外貌即便不如前者,却也足够出众,何况性格等各方面都很合她心意。 她低头看着杯中剩下的酒,在心中评估着两人的重量。 她并没有那么看脸。 “你的名字呢?”虞素姬问。 “齐海。” “齐?”她当然不会说这和她男友的姓氏发音一样。 “齐天的齐。”他当然不会说他是故意取这个名字的。 …… 他看了下手腕上的名表,道:“十分钟了——和你聊天我很开心,但不多打扰了。” “好,再见。”虞素姬开不了口挽留,毕竟已经说了自己有男朋友了,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自己反口。 她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想和她上床,也想好了要拒绝,但当他确实只是聊聊而已,她又开始觉得心痒痒。 陵光付了钱,说多的就当小费。 他离开座位,看着虞素姬,淡笑着:“若不是你有男友了,我一定追你……再见了。” 虞素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舍。 同时她也舍不得小狼狗祁牧。何况她好歹在交往中,出轨有违她的原则。 算了,不过一次偶然邂逅,当做回忆就好了。 …… 陵光嘚瑟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宇文千的电话,道:“感恩戴德吧。” 宇文千知道他在说什么,毕竟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叹了口气:“我可没叫你做这种事。” 陵光道:“别圣母了,要是他们的感情真的有那么深,怎么会容许第三者插足?” “只是还没来得及变深。” 陵光道:“那不是更好吗?你就老老实实地感谢我不行吗?麻烦的事,我都帮你做了,如果不是看在这世的他是个不错的人的份上,你以为我会管这么多吗?” 陵光认为:既然是直男,想让他变弯,让他反感女人不就好了?这是最粗暴,也是最简单的方法。 说真的,他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