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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望太子,却见慕容白托着下巴,精致的面容就着一道流光陷入深思。 他过了半晌开口道:“阿轻,西庄,如果你们与他易地而处,也会奋不顾身么?” 沈方轻抢道:“当然,在下愿为殿下不惜一切!” “我不是说为我,是为敌人。”慕容白道,“会么?” 他此言既出,沈方轻同陆西庄同是一怔,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慕容白不需听他们的回答也知道答案,这世上没有哪个“聪明人”会做这种自讨苦吃的事情。 无争是当真不懂“杀人诛心,做事做绝”的道理,还是要“卖了别人还要别人替他数钱”呢? 慕容白倒不觉得无争的本意是后者。 他喃喃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他。看到他就好像看见……很久之前的我。没有我命令,你们别贸然动手。” 沈方轻一惊,小声道:“是。既然殿下喜欢,我就不讨厌他了。” 慕容白笑了笑,说道:“西庄,你把之前父皇生日的礼单拿来,我勾去几个,剩下的你拿一份一样的明早给无争送过去,感谢他保护我。” “是。”陆西庄谨慎道,“礼物是否要动什么手脚……” 慕容白一扇子敲在他头上:“他要是误会我,我拿你是问!” 第9章 窃国者侯 无争翻进自家后院,只见各个房间都黑漆漆,就轻手轻脚打算溜回自己房间睡觉。他走到自己房间附近,却看见不远处父亲的房间还亮着灯,不由好奇起来。父亲第二天还要上朝,虽然皇帝重病无法面见群臣,所以早朝时间没有那么早,但毕竟也是个苦差事,姬侍郎一般还是会早早睡觉,今天又为何会待到这么晚? 他想要偷听,但看了看胸前衣服上一团暗红,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若是叫父母看见,平添一分担忧。 有这个工夫,他还不如去洗洗衣服,免得叫人看见这团血块。 他的身体素质极强,伤口现在几乎已经愈合,只有肌rou伸展时才会隐隐有痛感,到了明早估计这份内伤也能愈合。 虽说他在每个世界都是世界最强,但是各个世界的最强水平差别相当大,在有的世界只比普通凡人强一些,但在这个世界可以说是接近仙人的水平了,倒是叫他十分惊喜。 他离开之后,房间里的人还在哀声叹气。 姬侍郎满头白发,看着手上的信件难掩惊讶愤懑之色:“叛军还在越城外,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一直都没有人报告?!” 他的夫人抚着他的背:“老爷,消消气。说起来,不是传言叛军元帅被我们家……咳,不,天下第一剑客一剑刺死了么?” 姬侍郎挥挥手心烦道:“也不知道谁瞎传的,现在上上下下都好似叛军已经溃退,连援军都半路回转,怎么没有一个人提到越城还在危机中?!” 夫人迟疑道:“老爷,你这消息可靠么?越城距大都只有六百里,若越城失陷,大都危在旦夕啊。若叛军未退,那守将怎么也不来个消息?” 姬侍郎道:“谁人知道?当初叛军停止行动,后撤九十里,消息一天之内就报上来,到处都跟胜利一般,孙吴二丞相当即暗示要削军费,好不容易劝下来,却不知他们又贪了多少。” 夫人惊道:“老爷,这话不可乱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 姬侍郎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夫人肩膀道:“夫人说的是。我们不谈孙吴,继续说越城的事情。今日下午我要回家时,我过去关照过的一个学生过来给我这封信,遮遮掩掩,求我若不帮忙将此信焚毁,我当即训斥了他。读书人行事要堂堂正正,怎可若鼠辈东躲西藏?” 夫人道:“正是这个道理。老爷,这信来自何人?” 姬侍郎神情凝重下来,望着信上凌乱文字,一笔一划如泣血而成,方道:“那时是老夫错了。我怎也没料到,真有人敢一手遮天,通敌叛国,让越城守将梁君禄三十七封求援书信石沉大海,逼得他剑走偏锋。我明日便进宫面圣,请一份圣旨命四方军队进京勤王!” 夫人拉住他的衣袖道:“老爷不可!你可是礼部侍郎,与军队本该毫无关系,若圣上猜疑起来……” 姬侍郎长叹一声:“老夫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但如今大陈危在旦夕,岂能只顾自家安危。夫人,我意已决,磨墨吧。” 夫人拗不过他,只得走到书桌一边,磨起墨来。 姬侍郎铺开纸,拇指和中指执起笔缓缓写了起来,夫人在一旁忧心忡忡望着他。 姬侍郎边写边道:“夫人,这份奏折递上,不知明日还有没有姬家。老夫在这里,先向夫人道个歉了。” 夫人道:“老爷何出此言,无斗和郡主,无争和太子都十分要好,最不济你告老还乡,何至于……” “夫人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大陈,哪里是慕容家的大陈啊……”姬侍郎摇了摇头,“莫提我,我只盼那越城的梁将军不要灰心丧气,一定把这最后一道防线守住啊!” 而此时的越城灯火通明,城墙上士兵来来往往,准备守城工事。越城位于骏山凹口,坐山向水,易守难攻。但若想绕过此处,得多走许多山路,其间少有农田,补给难行。叛军两个星期前就来到越城前,一驻扎就是十几天,其间还后退九十里,如重耳退避三舍,好似要退兵。近来还有说法,是叛军元帅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天下第一剑客”吓破了胆,不但退兵,还叫人一剑刺死。 梁君禄听到这个传言时哼了一声,差点被干硬的馒头噎死。他一巴掌拍在桌上,冷笑道:“人家退避三舍,自己倒是没退兵,把我们的援军全给退走了!” 他听到援军退走的时候差点没晕厥过去,自己和知府往仅仅六百里之外的大都和其他城市发了无数求援信,几日后才陆陆续续得到回信,与他稍有交情的人隐晦地劝他投降。他看到那封信时遍体生寒,不敢相信这泱泱大国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好似所有人都断定大陈气数已尽,无力回头,必须借一群乱臣贼子之手改天换日。 军师推门进来,脸色难看,递给梁君禄一封信:“将军,这是刚刚射上来的箭上的信。” 梁君禄任性说道:“不看!还不就是那些车轱辘话,要我投降。我跟他们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我在这里守着,叫这狗娘养的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捉一双!” 军师道:“将军真的不考虑一下么?这叛军来头蹊跷,和大都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说不定……” “住口!”梁君禄大怒,“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他说得甚是烈性,但心中担忧却另有缘由。 这次的叛军确实很特别,起初突然在柳州城出现,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