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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了三封情书哦。] 熊哥厚实的手搭在李司靳肩膀上,语气满是羡慕。 李司靳依旧是笑眯眯的温和表情,[ 我收到的情书哪有穆学长多,你应该去问他才对。] [ 别提了,穆神半个月收到的情书就超过我三年的份。] [ 你们啊,] 走在前面的穆权回过头,看着自己身后一群满脸星星眼的队友,[ 别老穆神穆神的喊,叫我名字就行。] [ 不行啊,不叫穆神怎么表现学长的厉害!] [ 阿靳可以这么叫,但我们可没这个能耐啊。] 李司靳偏偏头,笑容不改:[ 我还是觉得叫穆学长最好听啊。先不说这个,大家都饿了,赶紧去吃饭吧。] 熟悉的面馆,喧闹的少年们,香气四溢的青春,凝成了美好回忆的一部分。 [ 穆学长今天吃什么面?] [ 豚骨拉面。] [ 是新品吗?第一次看见。] [ 应该是,你想尝尝?] [ 不是……] 李司靳赶紧摆摆手。 穆权笑道,[ 那就不要总盯着我的碗咽口水。] 被揭穿的李司靳抿着嘴,忍住笑:[ 那我用鸡rou和你换片酱牛rou可以吗?] [ 可以。] 于是达成友好交易的两人进行了一轮rou菜互换。 [ 那我用一颗香菇换穆学长的一口汤可以吗?] [ 可以。] [ 我还想用青菜换你的火腿。] [ 这是不等价交易吧?] [ 那……那就还是鸡rou吧。] [ 要不要我把这碗直接给你吃?] [ 可这样就没有交换的乐趣了啊。] 李司靳小声反驳道。 穆权翻了个白眼:[ 那随你吧。] “穆,你碗里的牛rou看上去不错啊,给我尝尝?”饿得两眼发亮的青田说。 “滚开,吃你自己的。”穆权无情地把碗移开。 被拒绝的青田哈哈大笑,“很偏心啊你!以前就偏心他,现在也一样嘛!” “我就是偏心他,那又怎么了。”穆权大言不惭地回答。 青田一时无言以对。 “对了,我突然很好奇,他有让你失望过吗?” 这个问题让刚才还有隐隐笑意的穆权突然沉默了。 “欸,看来是不好回答啊……”青田似乎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 “两次。” “咦?” “他一共让我失望过两次。”穆权说,“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所做的都没有错。” 那是南中止步全国第四的后的那个寒假。那一年假期尤其长,前后加起来有两个月,考试一结束大家就像归心似箭的小鸟,恨不得回家睡上十天半个月。 [ 不能因为假期一长就掉以轻心,大家回家也要保持联系,回来就要准备春季赛了知道吗? ] 教练的吼声回荡在整个训练馆。 穆权那个寒假去了一趟美国,在那的两个月,他在父亲的指导下进行了一系列体力和格斗集训,并提前拜访了毕业后要去就读的那所大学,也参观了父亲在那边的产业。 穆谨是美籍华人,靠赌场发家,产业已遍及欧美,这么多年来在黑道上积累了强大的声望和人脉。 但他的野心远不止于此,当时已经在计划用积累的巨额原始资本进入内地,开拓更大的商业帝国。 [ 小权,你要有随时接管这一切的准备。] 穆权当时还不太明白父亲这话的意思,后来明白过来,已经有点晚了。 回来后他立即投入了高三的生活。这一年他正式成为篮球队队长,因为已经确定毕业后去美国,所以学业压力不算太大,还可以腾出不少精力打球。 他也格外珍惜这最后一年的中学时光。 [ 奇怪,你们看到了没,刚才李司靳学长的三分球居然没有中。] [ 真的耶,不过也正常吧,神射手也有失手的时候。] [ 可刚才也有好几球没有进,是不是寒假的时候都没有练啊?怎么会退步这么厉害……] [ 不会吧,教练可是讲了好几遍告诉大家要好好练习呢……] 回来集训没几天,就已经有不少队员注意到了李司靳状态不佳。这些穆权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本学期第一个周六集训结束后,就把李司靳留了下来。两人站在空荡荡的篮球馆,李司靳双手背后,低着头,穆权双手交叉,两人间距离只有一米,气压低得吓人。 [ 你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吗?] [ 清楚。] [ 大声点,抬头看我。] [ 我清楚,穆学长。] 李司靳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赴死的准备,任何一点情绪变化都逃不过穆权的眼睛。 [ 为什么会这样?忘记放假前教练说什么了吗?] [ ……没有忘记。] 穆权皱起眉,他不说话,等着李司靳自己交代。 [ 对不起…对不起。] [ 我要知道原因。] [ 对不起穆学长,我、我不想说。] 李司靳闭上眼,又把头低了下去,[ 我接下去会加倍练习的,我知道……我不能拖队伍后腿。] [ 你知道什么?] 穆权语气严厉起来,[ 你知道我,还有教练,还有全队人对你的期望是怎么样的吗?如果你以为赢了机场比赛,多进了几个三分球,被人夸成神射手就就可以懈怠的话,那只能说你不适合这个球队。] 李司靳沉默,身体因为他的话颤抖了一下,然后又抑制了下去。 [ 如果是因为到高二,想把更多精力放在学习上,实在没有时间也可以,] 穆权说,[ 退出篮球队就好了。] [ 不要……] 李司靳立即摇摇头,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紧闭的眼里溢出来,[ 我不想走。 ] 穆权移开视线,他不太适应别人在他面前哭,特别还是个男性。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李司靳哭,之后还见过几次,每一次的感觉都有微妙的不同。 [ ……别哭,有什么就说,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 我、我这个寒假去打工了…… ] 李司靳一边强忍着哭腔一边回答,[ 因为不这样的话,我可能这学期就来不了学校、见不到学长你了……] 不是上不了学,也不是打不了篮球,而是见不到他。当时的穆权在这方面还没有那么敏感,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说法意味着什么。 [ 为什么要打工?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李司靳的外公外婆在那个冬天去世了,留下来的财产被几个贪婪的舅舅瓜分,只留给他那间两个老人住的老房子,还有一点能让他饱腹一两个月的钱。李司靳先是找了个饭馆去洗盘子,后来觉得钱不够多,就跑到通宵营业的酒吧里去洗,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