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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话很多,接通与摁掉的,五五分成。 其中最多来自唐浓,偶尔是范宇,唐博士的伴侣。他们是外籍华人,这几年因父母问题,倒是长居国内。 既然住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些“其他”事情。陈燕西与唐浓谈论最多的,还是海洋生物学方面的研究。期间提到“护鲸”行动视频,陈燕西顺道给金何坤牵了线,让他们先认识。 事后,唐浓给陈燕西嘀咕:“我怎么总觉得,这男人在哪儿见过。” 陈燕西赶紧阻止:“你可是结了婚的人,听听这话,范宇能让你下床吗。” 唐浓:“......狗东西。” 陈燕西工作时,金何坤就拿了椅子,放在旁边,反跨坐着。他双臂交叉搭在椅背上,不是很理解,“你们搞这些......意义在哪里。” “这话你去问唐浓,我就是个枪头,指哪儿打哪儿。” 陈燕西看完文件,觉着真要研究鲸鱼的发声,还是该到海里去。尽管多年来与鲸同游不在少数,但要进行数据分析,还得多次取材。 金何坤身边也有搞科研的朋友,在他印象里,那些人成天泡实验室、图书室。时间管理相当严格,劳累程度不输加班狗。年纪轻轻就秃顶,锃光瓦亮。 唐浓之流却相当自由,难怪别号民间科学家。 “不算体制内?那不是得自己贴钱。” “小问题,他们有的是钱。”陈燕西手中转着笔,咧嘴一笑,“我交朋友,不在乎别人有没有钱。反正都比我有钱。” 金何坤:“......” 这话听起来,居然特别诚恳。 陈燕西转头,目光越过窗户,移到不远处的波涛大海上。他发愣片刻,思绪不知神游何方。 “但砸钱又怎样,有些东西,远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这世上规矩太多,体制内尤甚。为一科研项目,学术机构或政府的科学家们走着流程,耗着时间,填报申请表、焦虑经费。而其收入却往往不能与投入相匹配。 社会不公平,谁都知道。有人拿着天价片酬,干尽辣眼之事。有人昧良心买卖,盗取不义之财。学术领域追逐名利之人,多如过江之鲫。 谁还敢“认真”,谁还敢“有意义”。 但这些独立研究者,自掏腰包,自主开发软件,甚至乘着自己制造的潜水艇,下潜海底。用手机追踪鲨鱼,用过滤筛、木棍、几台相机组装“不思议”设备,以求破解海豚传递的信息。 “唐浓是发小,他俩比我高一届。”陈燕西说,“家庭关系好,常年厮混。长大后工作领域有交叉,他每年搞研究,我基本会去。” 金何坤思量会儿,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半响,都市浸yin已久的坤爷,憋出一句:“请问贵朋友,这他妈合法吗?” 陈燕西宛如看傻逼...... “不合法,坤爷。他们做的事儿即危险,且大多时候根本不合法。” “怎么,您是准备报警,还是上交国家。” 金何坤一介良民,脑子轴得真没法儿运转。“良民”守则里,没注册的非法营业算黑商,没签合同的劳动力算黑工,没经国家批准的非法研究,就是“瞎搞”。 他眼下还挺担心的:“那你算不算从犯,真被抓了......判几年?” “您这......考虑得还挺远哈。” 陈燕西震惊,不料金何坤骨子里是个正儿八经的好公民。 “那我先替几位可能会唱铁窗泪的狱友们,给您拜个早年吧。” 金何坤咀嚼出几丝揶揄,气呼呼地一扔椅子,跑下楼给陈燕西买芒果沙冰。 这王八羔子工作时,就爱喝点甜。 及至入夜,陈燕西才放下手头工作。与金何坤出门吃晚饭,溜达半小时再回来。 意料之外,他俩的情人生活还挺和谐。要不是身处异地,陈燕西差不离有“生活感”。老夫老夫之间,日子且慢又悠长。 甜蜜得很。 金何坤在追问深层带时,陈燕西拖长了声音:“深海八百米啊——” 他又停住,手臂攀着金何坤肩膀。他拐进一条隐秘小巷里,将金何坤拉近。两人guntang的气息交织,陈老师捏着坤爷下巴,眼里尽是撩人之色。 “吻我,我就告诉你。” 这你妈,敢情还记仇。 金何坤就吻下去,在异域他乡巷弄里,虽没打算宣yin,但亲得陈燕西喘声连连。细碎的讲解从唇缝间溢出,十分情|色。 “深层带,又、又称午夜带......那里没有阳光,生活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海洋生物。嗯......是地球上......” 金何坤被这时高时低的嘤咛声叫得快疯了,他退开一点,冷声道:“你他妈别说了。” 再俯首时,吻势凶猛,唇齿纠缠,带着丝丝血腥味。 陈燕西得逞,弯着眼睛坏笑。他迎上去,扣住金何坤的后颈,舔了舔对方舌尖。 “如果你见过京城大雪弥漫时,应该能想象深层带的景色。八九百米以下,生活着庞大的动物群落。海洋中有无数小白点漂浮,似尘埃,似雪片。它们不会再分解,而是打着旋,沉入海底。愈深入,这些洋洋洒洒的碎屑更似鹅毛大雪,还有点儿像流星雨。” “恩,最像1833年,出现在美国东部的狮子座流星雨,堪称暴雨那一次。好比大雪纷飞,弥漫人间。有如银河系般,无边无际,令人敬畏。” 陈燕西回到旅店,总算将深层带讲得七七八八。金何坤反手关上门,直接把他抵在门板上,打算就地正法。 两人手忙脚乱地脱衣服,裤子鞋子扔了一地。磕磕绊绊从门口到床边,最终没能上床。金何坤将陈燕西压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双腿大开。浑身汗涔涔的,一方室内满满的低喘与调笑。 就在坤爷蓄势待发时,糟心的电话又响了。 这回是傅云星。 还敢请求视频。 金何坤额角青筋直跳,发誓回国立马登门大慈寺,宰了这头秃驴。替天行道。 他维持着按住陈燕西胸口的姿势,耐心有限地接通视频。岂料手指太滑,不小心按到后置摄像头。 傅云星刚扬起笑脸,被这窥一斑而见全豹的rou|欲给吓懵了。 “......我靠,这位施主?直播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 金何坤立刻将手机扔上床,顺手扯了被单,猛地裹住陈燕西,严丝合缝。陈老师一怔,霎时狂笑。他捂在被子里,笑得浑身发颤。 金何坤一张锅底脸,拿过手机,切换为语音通话。 傅云星吹口哨:“哟坤爷,这谁呢,介绍介绍?” “关你屁事,”金何坤以肩膀与耳朵夹住手机,拽下蒙住陈燕西的被子,怕这没心没肺的玩意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