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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们一个个行君子之礼,抱拳拱手:“还请壮士手下留情。” “刀剑无眼,请多担待。” 一剑刺去,那个妖提着剑迎来,慢慢腾腾,眼睛还在交流:怎么打?不伤人?还不能手下留情? 那个递剑过去,眼睛说:不知道。 这个拿剑慢悠悠的挡,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先打着玩吧,等峰主走了再说。 好么,妖精们又开始了表演赛。 满场都是用眼睛在说话的妖精,眼波流转,竟似是眉眼传情,你来我往的剑招也带着绵绵情意。 二十四看的颇得意,指着场中道:“看看,还是我二十四峰上的妖精淡泊名利,不为名利所惑……重情重义,这剑气里满是柔情!” 听的场外的妖吐血,场中的妖打的眼睛都错环了。 第二日,二十四峰上的比试在你来我往眉目传情中度过,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一天…… 第三日,二十四穿了朱红长衫,将红纱飘飘的轿子停在了在演武场上空,缓步下了纱轿,负手而立,向下观望。衣袂随着清风翻飞,发丝飘扬,那俊俏的眉眼含笑,看着下面一众妖精殷切的眼神,这位峰主懒洋洋的发话:“今日众妖大乱斗。” 众妖扑地,峰主你还能再没谱点吗? 打就好,再不用耍眉来眼去剑法了,妈的,那个野猪精的嘴太臭了,快被熏死了。 那个野鸡精的眼睛转的太快了,转的我头晕。 那只兔子的眼睛快要滴血了,看的我就想找点止血草药粉给他敷上…… 妖精们在腹诽中开始比试,基本是用摔跤的…… 这一日却也淘汰了些人,都是肾虚的……腰力不够,武技底子太差的都淘汰了。 第四日,峰主穿了黑色劲装来在场中,手中长剑一指道:“呔!来战!”大有虽万千但吾往矣的架势。 憋了三天的妖精们嗷嗷叫着,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二十四原地纵身朝空中一跳,成功在众妖中脱身,眼见妖精们打成了一团,他笑眯眯的背着手走了,远远的说道:“好好打哦!” 还嘱咐那几个美女妖:“看着点,别弄出命案来,止血丹药多预备点,比武不见血可真不成!” 美女妖们你看我我看你,那日是谁说不许伤人来着? 二十四听见身后刀枪剑戟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笑眯眯摸着鼻子道:“这才叫比斗啊!这两天把他们憋坏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存稿,疯狂的存稿,要疯了,啊啊啊! ☆、诉前因 百恒身世终得陈 大比开始,孩子们都停了课,观摩妖精们的比斗,活力充沛的孩子们也不在少骷峰一处呆着,跟小妖们在各个峰头上乱跑。虽说是经历了一次屠峰,孩子们不跟以前一样的懵懂了,但毕竟是孩童心性,奶爸们也不愿让孩子们委屈了,就着这机会让孩子可劲的玩些日子,散散心。 百恒自那日处置完那些峰主以后就回了少阳馆,除了受二十四的惊吓外,再没有别的事了,他全部时间均在少阳馆里,每日里苦心修炼。 四人一间的学舍,桌椅板凳衣柜俱全,吃饭在食堂,他们没有私人的地方。长老们说了,若是想要自己的地方,那就好好修炼,将来建功立业。 送百恒来的护卫齐书如今成了少阳馆里的一名教头,负责教孩子们的武技。平日里也常见面,只要有空就跟百恒呆着。 百恒无事的时候也常找他去玩,也缠着问过自己的身世,可那护卫说到时候必会告诉他的,只让他安心修炼就是。 如今出了屠峰的事,血一样的事实告诉孩子们,他们为人类所不容,想要活着,就要自己争取。 齐书想,告诉他也无妨,让他心里有个数,知道自己的处境,想怎么办随他。 “你说我是离国的七皇子?”百恒歪着头问 “嗯,你的生母是齐贵妃,你是七个里唯一活着的皇子。” “什么意思,那六个呐?” “都夭折了。”齐书道“离国的皇后是国师的亲侄女,凌仓派的掌门是国师的亲哥哥,皇后无子。” 百恒沉思片刻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必死的,血月是个借口?” 齐书点头:“家主是这样说的。” 百恒的脸色变的苍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急切的问道:“那么,那么,死去的那些孩子……”是不是因为我受了牵连?他颤抖着唇,瞪着眼睛瞧齐书,眼神透着急切。。 齐书叹了口气:“……也,不尽然,左护法也说了,血月那日生的孩子是不同的,他们也没说错。” “不,是因为我,别的国家我不知道,可是……”百恒激动的叫起来“可是,离国上下的婴儿就是因为我,因为我是不是?是不是?”他的眼睛赤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死死的抓着齐书的手。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竟为了杀他一个,连累那么多无辜的婴儿,这么大的罪孽,他怎么能承受的起? 他的眼里满是惶恐和茫然,他的泪无声的落了下来,那么多的婴儿,跟自己一同长大,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的面前被屠杀。 那些残酷的杀戮,那凄惨的喊叫,那些汩汩而流的血水,那一切因他而起。他觉得呼吸停滞,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哭了许久,他才抹干了眼泪茫然问道:“那个女人,她为何要这样做?齐叔,你跟我说说。” 自打百恒有记忆以来,他便叫齐书为叔,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在万骷山,他只是一个平常的、人类的孩子,而齐书是他的长辈,如此而已。 齐书摸了摸他的头,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良久才慢慢道:“你的生母是黎国第一大家族齐家的女儿,大小姐品貌端庄,行事大度,被先皇钦定为太子妃。” 看着百恒静静的听着,脸上的激动慢慢褪去,他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大小姐做了五年的太子妃。先皇驾崩后,今上登基,国师夜观天象,说齐妃,大小姐……没有国母气象,不足以母仪天下,中宫之主另有其人,当在东南方陈氏女出,还说要皇上亲自去寻。” 百恒惊讶的看着齐书:“没有国母气象?先皇钦定的太子妃,怎么会没有?他们这都敢说,他们真敢欺君?” 齐书嗤的一笑:“他们是修士啊!“又无奈道:“就是皇上他,也不敢得罪修士。皇上与齐妃感情甚笃,不愿再立外人为后,推脱不去。自那日后便时有事故发生。国师言道:后宫无德所致,请皇上微服东南方寻后宫之主。” 百恒听了冷笑连连:“那皇帝便去啦?可真傻!” 齐书亦露出嘲讽的笑:“去啦!还真寻到了陈氏女。”一个皇帝,竟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他看不起那人。 “安排好了再寻不到那可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