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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笑道:“这倒是个生财的好方法。” 百越拉着二十四的手跳上踏板交了一大笔银子,寻个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多时,陆陆续续有人上的台来,嚷嚷着开始。 有人便拍掌,只见侍女鱼贯而入,手中捧着各色香茗茶点,美酒果品。 百越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着,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人,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有姑娘抱着琴袅袅的走了过来,伸出纤纤素手弹起琴来。伴着水声,听着却也有一番意境。 百越吃饱了,闭目躺在二十四的腿上,手指敲着二十四的小腿,随着那琴声打拍子。 二十四抿了一口酒,只觉得腿间痒痒的,低头看了看那作乱的手,食指和拇指捏着百越的衣袖拉开了。 百越一笑,道:“这个弹琴的没你好。” 二十四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你的品位还是不错的。” “长的也没你好,不及你一半。” 二十四很受用,却又觉得有些不对,随即反应过来,挑眉问道:“拿我和女人比?” 百越自知失言,讪讪笑:“别那么小气,女人那也是人,你是个妖知不知道?” 旁边的人听了俩人的话,转头看了二十四一眼,心中对百越的话深以为然:嗯,就是个妖,长的比那弹琴的女人还好看,不是妖还能是什么? 百越瞥见旁边那人脸上的表情,便知道他听见了俩人的说话,也不在意,依然说的热闹。 表演开始,俩人兴致勃勃的评论起来:这个跳舞姑娘的鼻子长的塌,那个姑娘的嘴唇厚,这个姑娘的眼睛太大,那个姑娘的牙齿黑,手指没有二十四的纤细,歌子唱的没有百越唱的好听,长相没有二十四妖孽…… 旁边的人听傻了,听一句评语,看一眼二十四,再看看台上的姑娘,目光中对二十四便多了几分热切。 二十四有些不耐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鼻子非常痒,不停的打喷嚏。 他揉着鼻子道:“香粉扑的太多了。” 百越“噗嗤”笑了,掏出条帕子,给他把鼻子和嘴都遮了起来,在脑后打了个结。 二十四觉得好了许多,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虽然遮了脸,可这一笑却有另一番风味,旁边那人看得痴了。不再看姑娘们卖力的表演,一双眼睛只直直的盯着二十四。 二十四轻哼了一声,眸子眯了起来。 百越斜了那人一眼,冷冷的气息便将那人围了起来,那人无端的打了个激灵,眼中瞬间一片清明,再不敢看二十四。 二十四起身便要走,只听台中高声道:“今日花魁已选出,接下来就要花魁选婿了。” 百越喜滋滋的道:“不是想进洞房?花魁选婿了,再等等!” 二十四早就不耐烦了,只是百越看着兴趣盎然的,他方才陪着,如今听了他的话,心头恼怒,道:“你不是已经看过了。” 百越道:“看过和自家经历是两回事。” 二十四瞪眼:“你莫不是还要自己入个洞房方才罢休?” 百越摸着鼻子道:“也,不是不行。” “我看你敢!”二十四咬牙切齿的笑。 百越看的毛骨悚然,讪讪道:“逗你玩的,来时不是说了,让你入洞房。” 二十四忽然笑着附在他耳边道:“你若真喜欢,就如那日那般,我就可以,入洞房什么的正好。” 百越的耳边开始泛红,逐渐向脸上蔓延。他讷讷:“那日,那日是哪般来着……” 嘴上讷讷,脑中却是想的清楚。 那日,俩人到了个叫桃花镇的地方,那里盛产桃花酿,百越贪杯,喝多了。 这人看着平日乖觉,可喝多了就黏人,在二十四的怀里拱来拱去,最后竟拱道了不该拱的地方,然后的事…… 百越摇头,表示自己忘记了。太丢人了,他竟然缠着二十四,逼他给自己吹箫。 这事忒丢人,打死他,他也不会说是自己喝多了酒后乱/性,他还庆幸,幸好自己没霸王硬上弓,只是用了手给二十撸了一回。 岂不知是二十四见他的身板太单薄了,没敢下手,所以才让他那样做的。 二十四望着百越,百越的小脸越来越红,脑子里想了那日的事,眼神便有些迷离起来。二十四看的眼睛发酣,心里阵阵发紧,情不自禁的舔着嘴唇,便忘了周遭的一切,眼中只有一个百越。 “嗖”一个红色的东西抛了过来,二十四想也没想的便伸手接住了。 “吼……接住了,接住了……”忽然一阵巨大的喧哗声起,二十四的脑子瞬间清明起来,这里是选花魁的台子。 有人在他的旁边道:“恭喜你了,兄弟,花魁娘子选了你做新郎官!” 百越和二十四这才回神。 百越指着二十四手中的红绣球怒问道:“你,你什么时候接了这个?” 二十四这才定睛看自己手中之物,竟是个大红的绣球,原来他无意中接到的竟是花魁抛来的绣球。看着刺眼的大红色,他下意识的便要扔掉,旁边有人脆生生的道:“恭喜公子了,我家姑娘有请公子。” 二十四抬眼看过,一个着绿衫的侍女站在自己的桌前行礼,手却是指着远处一个袅娜的姑娘。 百越的心里非常不得劲,狠狠的瞪了二十四一眼,凉凉的道:“恭喜你得偿所愿。” 二十四施施然站起身来,朝那袅娜的姑娘一笑,那姑娘立刻含羞带怯的低了头,眼睛却瞟了过来。这一眼那真是将风情万种和楚楚可怜糅合在了一处,端的是撩人心魄。旁边的人看的直吸气,百越却觉得气闷。那花魁就这样看了一眼,竟扭身迈着小碎步走了。走的那叫个妖娆多姿步步生情,引人遐思。 百越不悦了。 二十四拉了百越的手道:“走,入洞房。” 身旁那位一直盯着二十四的仁兄呆呆的看着二十四和百越走了,喃喃道:“卧槽,一马双跨!哎,兄弟,算我一个吧!” “算我一个,我出银子……” 二十四不理后面如潮的声音,也不管那领路的侍女带着怎样惊讶的目光,紧紧的扣着百越手,跟在她身后下了花楼上了一艘三层画舫。 洞房就在画舫上,布置的很喜庆,那个走路生情的花魁姑娘此时已经妆扮好了,一身大红嫁衣蒙着盖头安静的坐在床上。 半老的鸨娘上来要说句话,被二十四挥手便赶了出去,连那个带路的侍女一起。 鸨娘在门口拍着胸脯呐呐道:“哎呦我的娘哎!老娘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没见过这么猴急的,还这么重的口,一马双跨!啧啧,长的还不是一般的好看。唉,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侍女看着鸨娘欲言又止道:“……mama,不知姑娘可禁的住折腾,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