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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钟扬从身后抱紧了谢思清,凑过去舔他的耳朵:“那这样呢……?” 谢思清只觉得一股火一下子就窜向了小腹。 他说:“……你别闹。” “我没闹。”钟扬还是继续舔着谢思清的耳朵,同时手移到了他的腰间。 谢思清真讨厌尧舜禹这身体。 敏感得简直就不像话。 身后钟扬哑着嗓子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接受我?” “……” “每天那样抱着睡觉,这么久了,我都快要成太监了。” “……” 钟扬伸手压住了谢思清的左手,十指相扣。 谢思清顺着也看了过去。 他看见了两枚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自己的,还有对方的。 两枚戒指一起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 心里一下就柔软了很多。 而且,刚才他被撩拨得很难受。 钟扬伸手解开了谢思清衬衣的第一个扣子,手指伸进去摸他的锁骨。 “……” 耳边钟扬又说:“你随时都可以喊停。” “……嗯。” 钟扬将谢思清的衣服褪下来,吻着他的肩膀。 谢思清忍不住发出了声呻吟。 钟扬眼底的颜色更深了。 然后,他将谢思清横着抱起来,走进了他们两个的卧室。 “……” 在那张夸张的大床上,钟扬将谢思清压在身下,探过身去,又去吻他的唇。 谢思清也笨拙地回吻着,同时伸手揽住了钟扬的脖子。 (窗外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镜头从床上移到了窗外的明月。 停顿五秒。 镜头再转回来时,两个人已经做完了。 原来,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结束之后,谢思清被钟扬抱着又去冲了个澡。 然后他懒懒地躺在床上,被钟扬抱在怀里。 真是一种很令人心惊的体验。 在那个过程中,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每次到了最后,都会觉得全身热得厉害,爆炸一般似的,放佛置身于烈火燃烧的天堂里。那个时候整个人好像都置身于空中的云雾,忘了所有现实中的一切,甚至不记得自己此刻正在何处,整个世界都凭空消失了一般。全身血液沸腾起来,集中在某一点,在那一刻,那里的感觉超过了一切。然后,血液又会慢慢地向四周散去,整个人、整颗心都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蔓延到全身,让人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思清觉得累,很快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钟扬好像还在亲吻他的眉眼。 夜里还是做了那个噩梦。 关于邵羽的那个噩梦。 身子猛地一挣,就再次醒过来。 钟扬还是立即将他抱在怀里。 “……”钟扬曾经问过是什么梦,但是谢思清并没告诉他。 总有一天他会说的,但是此刻还不可以。 他想要再确认一下,钟扬就是那个可以与他分享重大秘密的人。 永远不会因为这个伤害到他的人。 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人。 而且,另一方面,谢思清有点不敢这么快就讲。 他有些怕。 怕钟扬知道了之后不会再像今时今日这样对待他。 毕竟,钟扬很讨厌以前的自己。 谢思清也知道,这种事情大概不会发生,但他依然害怕,所以想要贪恋更多时光。 “又是那个梦吗?” 耳朵里听见钟扬这么问。 “嗯。” “没事的。”钟扬说,“过去了。” 谢思清又说了一句:“嗯。” 他将头埋在钟扬的怀里,呼吸着属于对方的味道,轻轻地说了句:“钟扬。” “嗯?” “如果那个时候,你也在我身边多好。” 谢思清想,如果上一辈子,我们能够更加了解彼此,该有多好。 你走进来,站在我的旁边,替我看着身后。 我就不会像那时一样一个人在厨房,然后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死在了那里。 可惜,上辈子错过了。 你是和我最不相熟的人,所以你只等在门口。 等着电影家协会错发给我、实际上却应该是给你的一份材料。 想到这里,谢思清叹了口气,像是想要将上辈子也补偿回来似的,又搂了搂身边的人。 ——这天之后,谢思清的个人时间急剧下降。 晚上总是要被折腾几个小时。 虽然是很舒服……但他也需要时间看书的。 有天,剧组里一群人又照样聊着天。 在陈正直的带领之下,没节cao的人越来越多了。 幸好,有女性在场时,他们不会胡扯。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爱胡吹牛。”道具师又说道,“总说自己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 “他多大了?”陈正直道,“还吹这个。” “谁知道了。” 谢思清看了看他们,也附和道:“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不是很正常么?” 道具师:“……” 陈正直:“……” “……怎么了?”谢思清问。 道具师有点不确定似的问陈正直道:“很……正常么?” 陈正直比较懂,摇摇头说:“哪里正常。” 谢思清不说话了。 他一直以为是挺正常的。 在小提子公司拍摄小黄片时,那些扮演攻方的演员,差不多就是这个数字。 ——全是。 除了他们之外,谢思清就只知道钟扬了。 ——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在谢思清的概念中,这个数据就是挺正常的。 是他见过的普遍水平。 72拍摄(10) 道具师和陈正直都愣愣地看着谢思清,然后上下打量了谢思清几下:“真看不出来啊……你挺厉害的嘛……这个东西只从外表还真没法做出推断……” “……” 然后,陈正直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钟扬:“钟扬你怎么样?” “我?” “对。”陈正直道,“按照坊间流传来讲,你这样子应该不错……不知道是不是也不准。” “我啊,”钟扬看了眼谢思清,“我和尧舜禹一样的。” “……哦?” “对。”钟扬又笑了笑,“和他一样多。就是他做多少次,我就也是多少次。” “……”谢思清真想用个胶带把钟扬的嘴封起来。 “哦,也是一夜五次?”陈正直倒是没听出来这话不对劲,“那么坊间流传就是有的准也有的不准——听上去像废话一样。” “……”谢思清松了一口气。 “对了。”陈正直看了看谢思清,又说道,“前几天我就发现了,你手上多枚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