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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次更犀利的插入,扭着腰在他的眼下yin媚无助的哭泣。 可咏棋居然还令人惊讶地抱着他不放。 灼热的占有欲熊熊燃烧,毁了一切,即使在灰烬里,当今太子仍然能瞧见自己不能回避的野心和渴望。 “不……不行了……” “哥哥听话,再来一次。” “真的……咏善……呜不要再……呜!饶了我吧……” “我们还有一个晚上呢。” 咏善把哥哥像到手的猎物似的,不留情地要了一轮又一轮。 没有止尽地,对已经红肿的rou xue和甬道发泄他不足为外人道的绝望疯狂。 既绝望,又疯狂。 有一件事情,他很确定。 只有他自己,如此深深的,不带一点怀疑的确定。 他能够失去这天下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却不能失去咏棋。 已经病重的父皇,迟早会发现这点。那个时候,失望的炎帝,他们的父亲,未必会放过任何一人。 第十七章 大雪漫天也有好处,宫里众人都竭力避免出门。兄弟两人一日一夜的放任,也无人管东。 咏棋胆颤心惊地见识了太子弟弟的厉害,发觉他从前原来还算稍有节制的。 这将来会成为天子的人,日后若大权在握,天不怕地不怕放纵起来,也不知会闹得怎样收场。 咏棋被他弄到后来,又哭又闹,断断续续哭着讨饶,脑子模糊得像塞了一团白花花的暖和的雪,一切都过于飘忽。 快乐和下身的痛掺和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究竟是累的还是因为太刺激而失了神志,又究竟晕了几次。 “嗯……” 不知何时,温暖的感觉让他恍恍惚惚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咏善俊气的眉目落入眼底,一双黑瞳正关切地看着他。 轻盈的水声和热腾腾的雾气,越发似梦非梦。 “哥哥别怕,东西在里面会闹肚子.温温的洗一洗就好。”咏善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 肿起来的入口分外敏感,被指头探进去轻轻拨着,咏棋低声呜咽着动了动身子。 咏善宠溺的笑声钻进耳朵里,“别这么舍不得,以后哥哥要,弟弟再多多的给你就是了。” 咏棋半梦半醒间,也知道这是轻薄之语,大概脑子还正昏沉,竟不觉得难堪羞耻,只是仍有些脸红心跳的错觉,宛如喝了半瓶皇宫御造的蜜酒,热热的醉流在体内不听使唤,慢慢游弋。 “乖,好好睡吧。眼睛闭起来。” 咏善低声哄着,像对个未满月的小孩子说话似的。 咏棋却不觉得该表示任何不满。 累坏了,热水和抚在身上的指头,又那么熟悉而舒适。 他含糊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像只没了戒心的小兔子躺回了窝,沉沉睡去。 咏善亲自帮他洗干净,擦干身子,赶紧抱着他回了被窝。 百般地怕哥哥着凉,蹑手蹑脚地把厚被子掖了又掖,猛地打个寒颤,才失笑起来。 原来自己肩上只随手披了一件单衣。 房间里虽然暖和,大雪天这样穿也是不行的。 咏善取了衣服穿上,站在床前看了看咏棋的睡脸。他也又累又困,火似的热情发xiele一腔,烧得没那么猛了,别的东西却像涟漪似的,一轮一轮荡漾上来,不讨人喜欢地覆在心头。 有点事,要先处置一下。 打消了睡觉的念头,咏善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掀帘子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全黑了,满院灯笼全点起来,在漆黑中被寒风吹得摇晃个不停。 咏善被风一吹,顿时清醒起来,问赶过来伺候的内侍,“常得富呢?” 内侍小心翼翼道:“回殿下,常总管见殿下夜里已经安寝,所以暂时回房闭一下眼去了。” 只要是人,总有休息的时候。 常得富差事办得小心谨慎,却也不是从不睡觉的。 咏善点了点头,吩咐道:“叫他到书房。” 他转身,入了书房,命人掌灯,内侍们把一向夜里预备好的热茶点心都送了上来。 咏善喝了几口茶水,吃了一些糕点填胃,随手拿起早上未看完的奏折,就着摇曳灯火继续往下看。 才看了两行,常得富就匆匆走进了房门。 “殿下,小的来了。” 他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都未来得及穿整齐,后领子有一半塞在里面,一边小心招呼,一边手忙脚乱抚着自己不够平整的下襬。 咏善恍若未闻,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奏折。 诡异的安静让常得富警觉起来。他不敢再理会衣裳了,垂着头,悄悄抬眼窥探太子的脸色。 年轻的脸被烛光映出一圈晕红,却仍带着一丝肃杀果断。 虽然一字没说,连个怒容也没有,却更让人心惊胆颤。 常得富心脏狂跳起来,明明没做什么,竟也无来由地一阵心虚,膝盖一软,无声无息就跪了下去,等着咏善发落。 咏善好像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跟前,定定坐着,看了大半个时辰的奏折。 常得富大冬天跪在打磨得透亮的砖地上,冷得几乎快僵成一团,才听见咏善心不在焉地问:“今天给淑妃娘娘请安了?” “呃?是是……小的……” “说了些什么?” 常得富心都差点跳出嗓子,赶紧解释,“轿子路过,小的不敢不恭敬,就是……就是过去给娘娘请个安,说小的没福气,娘娘过来居然出去了,小的没能给娘娘端茶……” 头顶上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冷笑。 又是一阵冷死人的沉默。 常得富满肚子委屈无处可诉,发着抖又跪了一阵,还听不到咏善发话。他知道上面这个太子殿下,年纪虽然小,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一咬牙,真能把自己在这里晾上几天几夜,只好哭丧着脸道:“娘娘不知怎么的,就知道了小的从太医那弄药的事,教训了小的两句。” 等了一会儿,咏善还是一点声息都没有。 常得富真有些惧了,缩着脖子想了想,只好咬咬牙,又道:“娘娘还说,要小的好好伺候殿下。” 这下,咏善总算开口了,傲然地扯了扯唇角,“她要你怎么好好伺候我来着?” 常得富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太子殿下算是肯给个响了。 连忙磕了几个头,老老实实道:“娘娘对小的说,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她……她还说……” “少遮遮掩掩的了,说吧。”咏善淡淡笑了笑,二个字一个字的都说清楚,过了今夜你就没机会了,日后若被我查出你瞒了一个字……呵,你也知道我待人不怎么宽厚的。” 常得富哪里还敢迟疑,顿时竹筒倒豆子,一粒也不剩了,唯恐漏掉一字的禀报,“娘娘说,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伺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像咏棋一样被人害了。小的当时不敢乱说话,一个劲地赔小心。后来娘娘总算怒气消了一点,又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要好好伺候咏善。” 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