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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这些年在审讯室里也见过不少的犯人,怎么让一个人安静下来他有的是办法,只不过是一声吼,班主任就被吓得坐下了,脸色苍白的不敢说话。 李南钟爸爸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一听要拿五百万立刻就软了下来,当着郭骰的面把李南钟骂了一会儿。 “行了,您老也别骂了,我就这么个意思,要么让我小孩儿揍他,要么给我五百万。” 此时郭骰的一身黑社会装扮给人以不小的威慑力,李南钟的爸爸不敢反驳,只能推攘着让自己儿子被白兰迪揍一顿。 班主任见事态不对,小心的掏出手机打了电话报警,说有人敲诈勒索。 场面立刻僵持了下来,白兰迪站起身走到郭骰身边。 “我这个人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已经勾不起我心中那股子狠劲儿了,你们打谁都跟老子没半毛钱关系。但是你们碰了我家小孩儿!这就是等于你那拳打到的是我脸上,我可以告诉你,我这么些年了敢打我的,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活得好的。” 打了你的都是他妈罪犯,要么吃牢饭去了,要么就枪毙了,能活的好么......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阵警笛声,班主任一听就站起身说:“我告诉你,今天别想走!警察来了马上就把你带去审问!” 郭骰笑笑没说话,环过白兰迪的肩膀,手指轻轻揉捏着圆润的肩头。 “出什么事儿了?”湛蓝色民警进入教室问道。 “这个人勒索我们!勒索五百万!”李南钟爸爸喊道。 “哪个?......哟!二队长?!您老怎么在这儿啊?我cao,你不是调到重案组去了么,怎么搞的穿这身,我一时还没看出来呢?” “华子,你啊臭小子,混得不错啊?这身行头起码得是个小组长了吧?” “嘿嘿,还不是您当年带我带得好,不然能这么快升官么?您还在重案组?” “是啊,B队队长,成天忙着破案子,这不,刚闲下来,这俩人就欺负了我家小孩儿,所以我来这讨个说法。” “啥?欺负了你家小孩儿?我cao,二队长不厚道啊?啥时生的孩子我咋不知道,嫂子在哪儿呢?啊不对,你啥时候结的婚啊?” “就你丫话多,我家亲戚的孩子,我帮忙看着的。” “怪不得啊,我说呢,吓我一大跳。成,那还有我的事儿么?” “能有你什么事儿?执你的勤去。”郭骰说完就继续看着班主任的脸色由红转白。 “警察同志,你们不抓他?” 华子没好气的说:“你知不知道报假警是犯法的?你面前那个就是重案组B队队长郭骰,要抓他?我还没够那个格儿。” 说完就走了,留下躁动不安的班上同学和面如死灰的班主任。 “我cao,白兰迪他爸......那是他爸么?是他叔吧?重案组队长啊?超帅的诶。” “这个男人是我的菜,光看那双长腿就够我意yin好几年了,谁都别跟我抢啊。” “sao货,人家看得上你么?你照照镜子,法令纹跟他妈东非大裂谷似的。” “......” 同学们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郭骰笑了笑,把白兰迪牵着走到李南钟面前。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家小孩儿欠你的那辆车子我还了,现在是你欠我家小孩儿的那一拳。” 郭骰说完,就看着李南钟紧闭着双眼,等待白兰迪的手扇向自己。 白兰迪把手抬起来,却没有扇下去。 “小孩儿?......”郭骰闷闷的问道。 “大叔走吧,我饿了。”白兰迪说完往外走去。 郭骰转头对班主任说:“我家小孩儿的事情,我会亲自跟你们新校长好好谈谈,静候佳音。” 说完跑出门追白兰迪。 彭嘉阳比赛完回教室,还带着白兰迪喜欢的巧克力冰淇淋,谁知道到了教室却发现没人。 找了个同学问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彭嘉阳本来阳光的脸上此刻蒙上一层深沉的阴霾。手指紧紧握着冰淇淋的纸筒。 一脚踢到李南钟的板凳上。 李南钟被踢得往前一摔,刚准备扭头骂人,才发现彭嘉阳正阴沉着脸看他,立刻吓得不敢多说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我以为你会以牙还牙。”郭骰开着车,余光一直瞥着旁边的白兰迪。 “这么一巴掌打下去,我多亏啊。” “亏?” “对啊,他揍我一拳我就得还他一拳,那我在那里被班主任和他爸训的两三个小时怎么算?我不打他,就这么耗着他,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折腾他。你猜是一刀子捅了他折磨人,还是刀子抽□□插来回晃荡折磨人?” “臭小子,心眼真坏。”郭骰笑道。 白兰迪笑了笑没搭话。 “今天不去上课了?” “反正还有两节课就放学了,懒得回去。”白兰迪伸了个懒腰。 郭骰余光看到白兰迪双手向上伸直时,露出的肚皮,细嫩的皮肤像豆腐一样嫩滑。轻咳一声说:“吃点什么?” “恩......先去警局吧。” “成。” “头,你回来了,哟兰兰宝贝你脸怎么了?”杨真穿着红色衬衫走过来,手指抚上白兰迪的脸蛋。 许耀正整理着资料从审讯室出来,看到白兰迪脸上的伤说:“我cao?哪个瞎了眼的王八羔子敢动兰兰?说出来,你耀哥脱了这身警服,分分钟拾掇得他妈都不认得。” 常捷看着白兰迪的伤也是眉头一皱。 “小事。对了,好饿,有没有吃的?”白兰迪谢绝了几人的帮助笑道。 “我就买了头的一份儿,你等会儿啊,我下楼再买。”许耀放下资料打算出门。 “没关系,我和大叔吃一份就好了。”说完白兰迪就进了郭骰的办公室。 郭骰从法医鉴定科拾掇了一个熟鸡蛋,拿着隋亦没用过的塑胶手套包好回了办公室。 “嘶——”白兰迪往后缩了缩,鸡蛋揉着伤口有些酸痛。 “知道疼下次就给我躲过去。”郭骰没有同情心的扣住白兰迪的后脑勺,不准他乱动。 “我哪儿知道他突然就来那么一下子啊?!” “别找借口,没躲过去就是没躲过去。” 温热的鸡蛋撞上酸疼的伤口,耳边全是郭骰低沉的声线。 “这样伤口才好得快,散瘀活血。” 郭骰见小孩儿皱着眉头不说话的样子,低头吹着小孩儿的脸部,暖和的气体扫过伤口处。 白兰迪抬眼,正好撞向郭骰黑色漩涡一样的眼睛。 深执,快要被卷进去了。 两人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