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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活动了下手脚。 一个中年男子正带着买到的泡面往楼道里走,开始还在注意着后面是否有人,等到了楼下就开始肆无忌惮,刚进楼道就脱下了帽子,把厚重的衣服搭在肩上往楼梯上走。 忽然,他听到身后有风声,还没来得及转头,剧痛就降临在自己的后脑。 伤人要在同一个地方伤两次,这样他才会立即失去反应能力。 白兰迪拿着手上的钢管又一次打向男人的后脑。 砰—— 鲜血顺着男人的脸留下来,男人哭着跪在地上叫疼。 抬头却看不清楚打自己的人是什么模样,只是隐约的看到他裤子上有些破洞。 男人以为是小混混寻仇,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咬住牙不敢发声。 “李德光?”沙哑的声线吐出。 跪在地上的男人捂着头看向拿钢管的人。 “是......” “有人,要我来取你的性命。” “我......别杀我,我给你钱!那个人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哪只手?” “什么?” 白兰迪一脚踢向男人的脸,按在地上一阵狠踏说:“老子问你哪只手开的枪?” 男人的脸被按到地上,和地上的石子亲密接触,倒吸着凉气。 此时已经听不见白兰迪问的是什么,只能茫然的胡说。 “左!......左手......求您别踩了,左手......” 白兰迪蹲在地上,以膝盖抵住男人的背脊,不让他乱动。然后将男人的手伸过两侧栏杆中间的空隙。 不锈钢栏杆中间正好容纳一个成人的手掌。 白兰迪站起身,掏出钢管,用已经削减的钢管头部狠狠的□□了李德光的手掌。 “啊!!”李德光奋力的挣扎,一股剧痛袭来,浑身的血液瞬间聚集在手掌处,温热的液体往外流。 白兰迪做完一切之后,把钢管硬生生的横着,卡在两根不锈钢栏杆外。 李德光没办法拔出钢管,也没办法把手伸出来。 钢管已经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 白兰迪细心的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有没有血迹,然后晃出了楼道,李德光知道自己是通缉犯,于是特地租了没有监控器的房子,白兰迪也是在电脑上找了很久,才偶然在街道里看到类似于李德光的身影,偷偷跟踪几次后,掌握他出门的时间。 白兰迪溜进一个公共厕所,换好了书包里自己的衣服,把郭骰高中时期的衣服装进了书包。 不一会儿,一个学生样子的男生就从公共厕所里走了出来,按着手上的帽子在巷子里的深处失去身影。 过了几天,白兰迪像是没事人似的,带着题集溜进郭骰的病房。 常捷一家子正坐在病床上瞎侃,常捷则认真的抱着报告汇报。 “所以说李德光抓住了?”郭骰咬了口秋苹嫂子煮的猪蹄说。 常捷回答:“恩,在三环的一处民宅。按照他自己说法,好像是以前惹的罪,被小混混上门寻仇了,废了他一只手。” “哟,这么狠啊?”郭骰看到白兰迪,招呼着他过来坐。 白兰迪听话的放下题集,小心的撩起郭骰的病号服,看看他肚子的伤口。 常捷说:“我倒还在想是不是头你爸想不开,去把那小子给捅豁了。” 郭骰把最后一只猪蹄递给白兰迪,说:“得了吧,我爸最多也就在手术台上冷静,一下手术台,杀只鸡都得我去。” “那不然是兰兰宝贝?”常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白兰迪。 事发前,白兰迪才询问完常捷有关于这事儿的具体情况。还没隔几天,李德光就被发现手插钢管倒在楼梯间昏迷不醒,饶是常捷也感觉出其中的不对劲。 白兰迪的神色不变,咬了口肥而不腻的猪蹄说:“如果是我的话,废他一只手还不够。” 说完,把最难啃的蹄尖递给郭骰,郭骰不介意的接过开始啃。 “歇了吧,就你这细胳膊细腿,大腿还没我胳膊粗呢。”郭骰笑着打圆场,把骨头扔进垃圾桶里。 常捷看着白兰迪的样子,啃完猪蹄给郭骰擦手之后,就开始坐在床上刷题。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不妥的现象。 难道是我多心了么? 常捷抿唇。 “秋苹嫂子,明天早点来啊!我要吃栗子鸡!”郭骰躺倒在床上跟常捷一家子告别。 “你别不把自己当外人啊?”白兰迪等常捷一走,就一屁股坐到郭骰头边上,揽过他的额头轻轻揉。 郭骰抱着白兰迪的腿,说:“小孩儿,你今天不上课?” “周六。” “我记得昨天才周三。” “放假。” “什么假?” “......” 郭骰闷声说:“我说,你该不会是逃课了吧?” “......” “我cao,你还真是啊?!”郭骰气急,一口咬住白兰迪的大腿侧面。 白兰迪疼得一抽,捏住郭骰的鼻尖说:“松口!” 郭骰喘不过气,只好张嘴放开了白兰迪大腿上的rou。 “你是不是rou没吃够啊?逮着人就啃?” 郭骰翻白眼:“还说要追我呢,对我这么狠,哎......世态炎凉啊......” 白兰迪无奈的把题集拿起来做,说:“我从小到大没追过人,即使有别人的经验也是追女生的,你要周末去电影院游乐场公园玩?累不死你。” “好啊。” “哈?!” “我说,下午我们溜去游乐场玩吧。” “......” 作者有话要说: 黑化的兰兰宝贝0 0 嘤 快来人收藏啊QAQ 再不济 也评论一下啊 目目等你们评论等好心急QAQ ☆、第 79 章 白兰迪看着郭骰正从过山车上下来,一把拦住他的腰,坐在长椅上。 “你行么你,别一会儿玩到一半把伤口给崩裂了。” 郭骰仰头喝了一口果汁,说:“没事儿,都快半个月了,早就结痂了。啧,这天也是,刚才还出太阳呢,这一会儿就阴了。” 白兰迪无奈,把郭骰的衣服掀起来,看了看伤口。 没有裂开,纱布缠得好好的。 呼出口气后,白兰迪问:“还想去哪儿?” 郭骰大爷似的双手放在长椅后的椅背上说:“我发现你这小孩儿好像不喜欢游乐园?” 白兰迪没说话,虽然从来没有来过游乐园,但是确实提不起对这些游戏的兴趣。 “我cao,说下雨就下雨啊?”郭骰拿起果汁和零食,把外衣一脱罩住白兰迪的头就开始往前奔,游乐园躲雨的地方都被占完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