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养了失明男主当外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住了一晚。”

容珩双唇紧抿,碾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说:“你喝酒了。”

郑姒嗯了一声,说:“和三娘一起喝了两杯。”

他轻笑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有些冷,“为什么一大早就沐浴更衣?”

“洗洗酒气。”郑姒没所谓的答。

“宝珠阁没有净室吗?”他今日说话有点咄咄逼人的意味,“你何须这样一大早就为此奔波?”

郑姒忽然笑了,“那你呢?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兴师问罪,是想问出些什么?”

他不说话,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也不离开,屏风后那道清瘦沉默的身影看上去有些孤寂。

郑姒盯着看了一会儿,说:“过来。”她撩了一下水,屋内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来给我按按肩膀。”

容珩依言走过去,手指摸到桶沿,而后探着落在她湿润滑腻的肩膀上。他没有停下揉捏,反而将那手慢慢往前绕去,温柔的抚上她的脖颈。

郑姒依然放松的仰着颈,将自己的弱点坦然的暴露给他,仿佛迟钝的没有感受到威胁似的。

她说:“我昨晚去画舫了。”

容珩的拇指堪堪的压在她的颈动脉上,意味不明的轻轻磨蹭,一下一下。

他的语气轻的有些发飘,“什么画舫?”

郑姒笑了一下,说:“丝竹靡靡,朱帘晃动,里面的少年都长得很好看的那一种。”

他身体微倾,墨发垂落,眉目皆隐在晦暗的阴影中,唇边勾起一个似喜似哭的微笑。

“是吗……”他笑道。

第47章【47】【三更】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了。

郑姒呼吸微窒,却还在没心没肺的笑,“你要谋杀我吗?”

容珩的手猛地收紧,不留一丝余地,仿佛真的要把她掐死似的。

郑姒眼前发黑,感觉有点难受,可是她并没有多害怕。

在模糊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汇聚成一个清晰的念头的时候,他那蛇一样绞紧她脖颈的手就一下子松了。空气涌进胸腔,她敏感的喉咙被冷风激了一下,有些受不住的咳嗽起来。

下意识的想躬身,然而肩头却被人毫不留情的狠狠捏着,根本动弹不得。

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她垂着头微微喘息,可是随即肩膀猛地一疼,疼的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结果又被刺激的咳嗽起来。

好半天后,她有气无力的打了一下他的头。

“你属狗的啊?”她忍不住轻轻抽气,道,“解气了就差不多得了啊,你再咬我疼得受不了了可能要当场和你分手。”

他闻言又重重的咬了一下,而后舌尖舔过齿痕。

郑姒身子一麻,木着脸道:“咬就咬,乱舔什么。”

他听了这话,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向前倾身一路往下吻至锁骨,手也不守规矩的探入水面之下。

郑姒闭嘴了。

“昨晚发生什么了?”他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仿佛在细致的检查什么,激的她忍不住颤栗,想躲开,却又被局限在那里,根本没地方逃。

郑姒变软了,她老老实实的答:“喝酒了。”

“然后呢?”他的嘴唇蹭着她的耳廓,轻声问。

“然后睡着了。”郑姒乖乖的说,“一觉醒来发现天亮了,我就回来了。”

“真的吗?”容珩问。

“嗯。”郑姒轻声答。

容珩盲眼微动,盯了好一会儿,看出她没有说谎,身上的森寒之意才终于散了些。

他心中惊惧未消,恼她方才那不知分寸的戏弄,恨恨的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rou,本是想让她疼的,可下手的时候却忍不住收了力,便显得有些暧昧起来,惹得毫无防备的郑姒像条鱼一样弹动了一下。

水声哗啦。

郑姒护住自己的腰窝,拉开他的手抱怨了一句,说再来就过了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容珩却丝毫不知悔改,他俯首吻舐她肩上被咬出的深深的血口,像是受惊的兽一样,想加诸给亲近却伤害他的人同等的疼痛。

方才郑姒说她去找别人了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坠入了极寒的冰窟一般,手脚麻木,肺腑都要冷透了,整个人被卷入巨大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中。

若不是不舍得,他方才真恨不得杀了她。

郑姒深吸一口气,屏息埋入水中,逃开他的sao扰,而后从另一边冒出水面,抓着桶沿抬脚翻出浴桶,刚落地就拿起一边放着的白绸布裹住了自己。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时失手的容珩看向她的方向,伸出舌尖舔掉薄唇上沾到的血痕。

那一刻,郑姒心里怪害怕的。

看到他的动作,肩膀上的伤口也随之猛地一疼。

她扭头去看,见自己的左肩血淋淋的,牙印深深地陷进去,伤的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郑姒震惊了。

这崽子下手也太狠了吧。

她鲜少受过这种疼,方才没瞧见状况倒还好,这时候一看自己身上成了这样凄惨的样子,也忍不住有点生气了。

她觉得他真的有点过分了。

见他朝她走过来,一副还不想罢休的样子,郑姒心中也恼了,她不再奉陪,裹好白绸布,捞起衣服就冲了出去。

在自己屋中三下五除二的将衣服换好了,她一刻不停的冲下楼,看到他在院中站着。

原本是不想理他的,不过路过他身前的时候,她还是顿了一下,说:“我这几日不回来了。”

容珩呼吸一窒,抬起头。

郑姒语速飞快的说:“祖母回来了,我回宝珠阁住一段时日。”

说罢,她不待他反应,就带着气脚下生风的离开了。

容珩立在原地,看向她消失的方向,抿了一下唇。

她被我气跑了。

发泄完后他的那些怨恨恼怒都散去了,他站在初秋空寂的庭院中,胸中只余深深的沮丧。

她不想看见我了。

……

郑姒在宝珠阁住了好些日子。

这段时日,她每天和祖母说说话,吃一吃郑三娘亲手做的美味佳肴,闲来无事四处逛逛看一看话本,日子倒也过的自在逍遥。

因为过几天宴会的事情,郑雪怜这几日也常常来找她,和她商量到时候选哪家食肆的菜品,要在园中如何布置装点,设计什么样的请帖,又该邀请那些人这种琐碎的事情。

郑姒与她一一商定之后,留了几份请帖,然后先去寻了郑三娘。

因为怕她母亲不自在,郑姒没有在木香院久留,稍稍露了一下面将郑三娘唤出来之后,她就拉着她去了自己的宝珠阁。

郑姒和她说了说她们的打算,惹得郑三娘赞叹不已,她低头道:“你和郑雪怜都很厉害,像我,就什么都办不成。”

刚吃了一顿她做的超绝好吃的佛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