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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随后一股甘甜缓缓渡到我的口中,我下意识的汲取那唇内的甘甜。“咳咳……”“慢点……”心疼的看着身下的她,一碗药都能当成甘露一般。目光渐渐清晰,我看见满脸胡渣的男人抱着我坐在床边。“秋……”“没事了,你没事了,孩子也没事。”他欣喜的拍着我的背,轻声安抚道。安慰的话却有些语无伦次。疲惫的继续闭上眼,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好。早已没力气去想其他。以后再也不去湖边散步了。“你以后就是宋琪安,再也不是什么卫子言了。”苍夜秋贴着我的耳边喃喃说道。我下意识的点点头,沉沉睡去。梦里,那个温暖的怀抱一直都不曾离开过。无聊的生活经过上次事件之后,苍夜秋以保护之名将我的寝室搬到他的院落中,在我强烈抗议无果下,那厮冷冷的给我一句话,“贴身保护。”还别说,我这身体素质真没话说了,跌入那么冰冷的湖面我修养了半个月就好了,连太医都说不敢置信。大家对水圣寒的医术又有了新的一层认识。尤其是那些老的快死的太医们,愣是在水圣寒门口跪了大半天,听说就是为了拜他为师。“喂~~~听说你能预知未来!”我嚼着嘴里的蜜饯,含糊不清的看向依旧白衣飘飘的某人。“嗯!”水圣寒淡淡的回应。“真的很羡慕你呢,可以看到未来所发生的事,要是在我那个世界,你肯定发了!”谁说不是呢?照他这样的,到了二十一世纪,随便猜几张彩票,那他下辈子就不用愁了。咦?既然他那么本事,为什么还要在这当什么狗屁国师呢?“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当有一天突然看到自己的坟墓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你会不会还羡慕我呢?”水圣寒冲我一笑,那笑容真可算的上“无邪”。拿在手上的蜜饯“啪”的掉在地上。我张大嘴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咦?你头上那枚印记好像掉色了!”我陡然发现一件事,一件可以抹去我刚刚窘迫的事。水圣寒有些不自然的用手摸了摸额头,原本笑着的脸缓缓暗淡下来。“变成什么样了?”放下手,他转过头看向我。“粉红色的。”书房内,我蘸着滇红的朱砂,按照他额上原有的粉红印记细细描绘着。水圣寒仰着脸,鼻尖萦绕着从上方传来的淡淡香气,惹的原本平静的心一阵加速。“琪安,你好了没有。”呼吸变的有些急促,水圣寒不耐的开口。冰凉的毛笔在额头上轻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生平第一次和人靠那么近。“快了……谁叫你原来的图案那么复杂……”垂下眼帘,不再说话……慢慢静下心来,享受这温暖的下午时光。嗯?怎么会有种享受的感觉呢?水圣寒睁开眼,在心里默默念叨。怎么会觉得很享受呢?“以前在学校,手工课总是得满分,所以,我一定会把你的眉钿弄成原来的样子的。”我拢起他额头上的发,在他额上不停的吹着气,将未干的朱砂吹干。水圣寒拧起眉,白色衣袍下的手慢慢收紧,身体有点不自然的僵硬。“你干什么呢?”“吹干啊!不吹干会弄到你头发上的。”真是羡慕死了,人长成这样就算了,头发还这样,还要不要人活了?“对了,你头发该不会也是染的吧?”我放下他的头发问,眉钿我有本事帮他修补,可头发的颜色要是也掉色的话,我可没地给他找去。“那倒不是。”优雅的理了理被她弄乱的头发,冲坐在那看着自己发呆的女人一笑。“你别这样勾引我!”我不满的放下毛笔,瞪了某人一眼,他知不知道,就他那一笑,我得死多少脑细胞啊!“你不喜欢我笑?”某人歪着脸,又是一笑。一阵狂跳,我捂着不争气的心,暗自骂老天不公。凭什么所有人都比我有姿色?凭什么?“你出去可千万别对人这么笑啊!我怕你到时候回不来。”我假装好心提醒。不是我危言耸听啊,别说女人,就是个男人也指不定看了他也会想入非非。“嗯~~~谢谢你的夸奖!”某男潇洒的撩起衣袍,华丽的一转身,消失在我眼前。嘿~~~~这人真是的,我忙了大半天,还不说声谢谢。“主子,你本来挺会弹琴的……”房间内,雪碧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我曾听她说,我没上吊之前唯一爱好就是弹琴,而且弹的还很好。“主子,夜深了,您歇着吧!”我不满的挑了挑眉,她这是什么话啊?就算是鄙视,也不要那么明显好不好?“我现在在胎教,你懂什么,我弹的太深奥,我怕孩子听不懂。”我无心的拨弄着琴弦,一阵刺耳的声音划破寂静。“主子……”“干嘛?主子我现在心烦,还不让我发泄?那还让不让活了?”该死的苍夜秋,把我锁在院子里不让我出去,说什么等孩子生下来我上天他都管不着。我呸。小九这几天来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在我耳边煽动,都是关于那些好玩的。好吃的。说完了还一脸惋惜的看看我,顺便摇头叹息,气的我都快得内伤了。一阵乱弹,雪碧最终受不了了,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冲了出去。“呼……”我摆出一副打完收工的架势。“啪”站在门口的苍夜秋连忙弯腰捡起刚刚被自己失手掉地的扇子。“干什么啊?”我没声好气的看着来人苍夜秋整理了一下被她杂乱琴声打乱的思路,咦?他是来干什么的呢?“没……没事,我突然发现还有点事,我先去了啊!”说完,掉头就走。书房内,水圣寒看了看脸色非常不好的某人。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我决定那个计划提前。”沉默良久,苍夜秋端起桌上的茶慢慢饮尽。眼中盛满了嗜血的愤怒,敢伤她?他要所有人陪葬。“可是老皇帝的大限还未到!”水圣寒皱着眉,提醒道。苍夜秋放下茶杯,不以为然的冷笑“你难道以为这个理由能阻止我吗?他既然敢动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要了他的命?”在皇宫内,亲情是多余的,可以说根本不存在的,有的只是利用和被利用。这一点……他从懂事以来早就知道了。“秋,等你登上皇位,也许我会离开。”水圣寒低着头,描绘着杯子的边缘,平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最后一次,自己也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其他的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要走了?”苍夜秋从椅子上站起来,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可以称之为朋友的人。“是的,我答应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