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所有人都说我在撩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是默认了么?”

我抿抿唇,指向那道彩色的桥,“长慕你看”

席长慕转身看过去,回头的时候仿佛周身也染了七彩的祥光,他将我搂在怀里“既然公主没有反对,那臣就当公主是答应了,公主,臣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没有走,那你便再也走不了了。左右公主也答应过要将心给臣,如今收一收定金大约也是合理的。”

我沉默。

十分不合理。

这明显是在逼着我做根本无法做出的选择。

我不能赌那虚无缥缈的几率眼睁睁看着你死,也不能在方方知道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时在你这种情况下出言叫你另寻他人,更不能毛遂自荐,我注定是要脱离了这趟浑水,还得尽力早些脱离了这趟浑水的人。

所以我只能沉默。

大抵就如那十之**一样,**一度,也只能一度。

席长慕见我不作答应亦不作反驳欢喜非常,眸子里都是涓涓流淌的温润情意,“公主,长慕此生定不负你。”

我依旧沉默着,没有答话。

席长慕看起来并不在意我的沉默,依然是欣喜的,弯着眉眼揽住我的腰,飞过许多郁郁葱葱的树木,其间没有说话,但目光一直脉脉含情地盯着我的脸颊。

跟他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是个负心郎,在人间的话本儿里该是被那个黑面的包拯用龙头铡刀铡了才对,可惜这不是话本,也有可能是事情正在发展还没有发展到被铡的那一步。负心郎还活得好好的,娇滴滴的小娘子即使认识到了负心郎的坏处,还上赶着送上门来给我这个负心郎糟蹋。

还得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

到了一处很远的山洞,从席长慕飞的速度来看,他到底还是大不如前,就是不知是因为伤还是因为药。

山洞一看就是有主的,布置的很简单,东西却很全。干草席,厚褥子,木桌木柜木桶,木桌上竟然还摆了一些果子粮食,若非席长慕熟门熟路地过去打开木柜拿了一颗药丸出来,我定然会以为这是哪个山顶洞人的老巢。

“吃罢,吃了公主就不会发热了”

他靠过来,也不将药丸递给我,直接将药丸抵到我的唇上,我蹙着眉张了口,他的手指却还抵着我的唇。

一股血腥与泥腥的混合气息十分难闻。

我的眉蹙得深了些,偏了偏头,错开他的手指,将药丸吞下去。

席长慕转身去拿那两个木桶。

“你拿它做什么?”

席长慕拿了木桶走到外边儿,回头冲我回眸一笑,“怎么,公主着急了?放心,臣到不远处去舀些水马上就回来。”

百媚横生。

不自在地吞了口口水“你还行么?”

别再出些什么变故,将邀月朝未来的丞相弄到阴曹地府走一遭,再回来世事就更难料了。

席长慕笑得暧昧“臣行不行,公主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望着他潇洒离去的挺拔背影摸了摸额头,已经不发热了,还是有些晕乎。

席长慕果真如言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带回来两大桶的冰凉山水,对因为没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挪地方的我轻轻一笑“公主这个姿态,倒是让长慕想到了那些日日夜夜在府中盼着夫君归来的小娘子。公主放心,待咱们成亲了,臣一定不让公主受那些独守空闺的委屈。”

我抽抽嘴角退了几步方便他进来山洞。

想得美。

席长慕用内力将山水加热了,我二人好好擦洗了身子,各自换上了一套席长慕在这儿备好的干净衣衫,我嗅了嗅,上边儿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又凑到席长慕身上嗅了嗅,清冷的香气似有若无,“咦”

席长慕顺势将我一把捞在怀里放在干草上的厚垫子上,“公主,咱们该办正事儿了。”

他离我离得极近,吐息之间那股灼热的气息烧到我这里,将我刚刚因为擦洗凉下去的身子也带的热了起来。

这状况有点儿出乎意料,我脑子开始不听使唤闲扯“咱们刚刚为什么要穿衣服啊?”

席长慕在我耳边低低笑了起来,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想是凭借功力耐力忍了许久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连一向不紧不慢地说话节奏都快了些“为了,脱啊。”

仿佛为了配合这句话,他将我放倒在褥子上,修长白皙的手缠上我刚穿上的衣衫的领扣。

我的脑子开始充血,偏过头。

第一颗扣子被速度极快的解开,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我快速伸手捉住了他的手,他诧异不解地望向我,眸子深处的幽幽绿光将我骇了一跳。

退却之意猛生。

我颤颤道:“不然,长慕还是去找别人吧。”

席长慕的身子狠狠压制住我的身子,使力将我的手压到头顶,将头埋在我的耳边,轻轻啃.咬着我的耳垂,“晚了。”

61.第六十一章落红不是无情物

“公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此后的百生百世生生世世,你都是长慕的了,再也别想逃,也逃不掉。”

他吻过我的脸颊,轻轻地碰了我的唇一下,笑眯着的凤眸在我的正上方紧紧盯着我,像一把勾人的镰刀,直直将我的魂勾去,让他捏在手里,肆意**。

“自然,长慕也是你的了。”

我不以为然。

我是上古的美玉,你却是烫手的山芋。

才不要做这等赔本的买卖。

大概是眼中的不以为然过了头,席长慕被激怒了,又或者是药性终于势如破竹击败了席长慕的内力与自制力的压制,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热气越来越近,他又衔上我的唇。

如狂风骤雨的吻忽然砸了上来,扫荡过我仅剩的意识,我彻底没了抗争的意思与力气,手上卸了劲儿,席长慕却也不放过我,只等得我快要缺氧被憋死了,才一起放过我的手与唇,他舔了舔我大概已经破了皮的唇瓣,像只妖孽,温温的笑“公主,长慕要开始了。”

我瞅着他没回话。

席长慕探下手去,继续解我的衣衫,解了几颗,却又不全解,少半数留着,他灵巧地将手从衣衫的口中探进去。

我忍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