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高辣小说 - 囚宠之姐夫有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6

分卷阅读236

    事,今晚的关艾就是如此,她骂得口干舌燥,长长喘了一口气。

“江夏初,她啊,遇上你,哪止倒了十几辈子的霉。”

“咔嗒——”

夜里很静,这一声很清脆,关艾听得一清二楚,那是机器摩擦的声音。

枪!

传闻左家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关艾一腔怒火终于消停,随即而来的是恐慌,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有多狠毒。

关艾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了。

“你、你想怎么样?”口齿伶俐的关艾第一次舌头打结。

她想:三个字:快完了。

左城没有说话,侧着身子,月光打亮他半张英俊的脸,阴沉又鬼魅。

此时不撤更待何时!迅速一个转身,关艾退了一小步,再一小步,正要退一大步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阵风,多了两个鬼魅的黑影。

大晚上的要不要这么吓人,关艾瞪着凭空挡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让开。”顿了顿,语气没有刚才骂人时那么有底气了,“怎么,真要杀人灭口?”

那两人没有反应,手垂着。

要是关艾知道那四只垂着的手有两只正在握着枪,肯定一口血喷出来。

逃路无门,关艾只好转身,看看月光下某张英俊到可怖的脸:“难道你想让我见见江夏初?”

忽然,左城的神色稍缓。

进叔拳头还握着,上前请示:“少爷。”

关艾一颗心上下窜动,她知道,她的生死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刚才她是故意搬出江夏初三个字。

半响,那个男人忽然开口,让人猝不及防的寒冷袭人:“出了这个门忘了你所知道的。”

一句话落,暗地里数不清的枪口转了方向。

关艾背后一阵冷汗,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才知道后怕,果然,江深夏三个字是保命符。

一颗心放回肚子里,她回答:“放心,我还没活够,也不舍得江夏初变得更可悲。”

转身,一路畅通,关艾走了几步,停下,最后胆大包天一回。

“左城,你和江夏初一样可怜,她不是她了,你也不是你了,都疯了。”

说完,加快了脚步。

笑话,再不走,那男人反悔了怎么办?

不出十几秒,就不见了关艾的影子。

“都疯了。”左城忽然喃了三个字,在黑夜下,回荡开来。

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要命的话,其实句句精准,江夏初是疯了,病疯了,左城也疯了,为了江夏初疯了。

“少爷,她?”这人没封口,进叔有些不放心。

那个女人知道的太透彻,这留下祸患可不是左家的风格。

左城掏了烟,还是点了一根:“不用管。她舍不得她。”

前一个她是关艾,后一个她是江夏初。

进叔点点头,难怪少爷会让那位不知死活的主在太岁头上动土。

想来,少爷对少夫人是愧疚的吧,所以,没有选择万无一失的办法对那个女人动手。

理清了这茬,进叔又想到了一茬,说:“那这房子?”

左城狠狠吸了一口,却不见烟雾吐出,半响,只说了一个字:“烧。”

话音落,扔了指尖的烟,转身,那明灭的烟头蹿出一点火光。

进叔摇摇头,惋惜了一把,才挥挥手。

这个世上有几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放三把火,烧钱,烧人,烧回忆。

左城就这么做了。

一把火燃起,这夜突然似白昼。

左家的城堡,明天之后,将是一片灰烬,何人会可惜?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三十七章:聪明的疯子

左家的城堡,明天之后,将是一片灰烬,何人会可惜?

月光漫下,微冷,那微光挥洒,左城站在车前,看着车里浅眠的女人。

“夏初。”

只有在她听不见时,他才敢如此喊着这个名字。

回应他的永远都是无人回应。

左城皱皱眉,将手里的烟掐灭,坐进车里,将靠在车窗上浅睡的女人抱进怀里。

女人睫毛轻颤,掀开,微微惺忪的眸子潋滟着,盛了一池凌乱的星子:“回来了。”

她揉揉眼睛,肩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十二月的天,干冷。

左城将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又将女人紧了紧:“车上凉,我们回家再睡。”

秀气的远山眉轻蹙了一下,她抬头看他:“事情处理好了?”

“嗯。”

问完,她不说话,往左城怀里缩了缩,像只乖巧的猫儿。

左城拂着她的头发,拖着她的下巴亲了亲:“为何不问?”

她笑,唇齿擦着左城的:“你若想我知道便会告诉我。”

说话的时候她的唇落在左城唇上,有些痒,她躲了躲,咯咯笑着,眉眼弯弯全是笑意。

左城心情极好,搂着又亲了亲:“回家吧。”

车缓缓开动,除了必要的命令,主驾驶座上的进叔自动屏蔽。

江夏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左城怀里,眸光微抬,眸中染进缕缕红色的火光。

她骤然起身。

“怎么了?”左城揽着她的手微僵。

她指了指后车窗外:“那里,好像是火光。”

左城唇角僵冷,没有说话,笼在微暗月里的眸子有些清冷。

女人巴着窗,这次看了仔细:“是刚才的房子着火了。”

她突然觉得心坎像被烟熏着了,干干的,有些疼,她奇怪,隔着窗也能闻到那火里的烟雾?

“着火了。”左城一直不说话,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气氛有点怪,她又说不上怎么怪。

“嗯。”

左城抬起眸子,轻点头,她这才看清的眸子,有些陌生的东西浮着。

眉染忧悒,她不解。

他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淡淡说:“我放了把火。”

她皱眉,想了想,更不解:“为什么?”

沉吟片刻,左城说:“那房子血腥太重。”

她眸子怔了一下,很快如初,便不再问,因为她知道,这个不想她知道太多。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一个聪明的女人懂得空间与理解,懂得在需要沉默的时候缄口不言,懂得将爱情的范围缩到最小,然后游刃有余。

车子在夜里开得很缓,两人都久久不说话,很静,她偎在他怀里,似睡非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