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道姑花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京的房价畸高。繁华的秦淮河畔,一间房能卖到六百两银子。

卷二,记载了当时南京国子监祭酒的买房故事。

当时的南京国子监祭酒,名叫谢铎,他手下有30多号人,都是无房户,得租公家的房子住。30多人的租金,就是一笔昂贵的开支。于是谢铎就动了买房的念头,依照谢铎的级别,算得上是个高级公务员,但是他每年的薪水不过200两银子,不吃不喝三年,才能买上……

明朝的房价总起来说还是比较飘忽的,咱们就按第一则二则的情形算吧。

其实当时社会底层的百姓,生活真的非常贫困了,按照中薛云卉家的经济状况,还有几名奴仆,算是小资阶级了。至于公侯伯爵,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3)薛云卉的债务

这个问题和房价类似,另增加地价说明而已。

薛家这个梧桐田庄,有田又有庄,庄子大概值五十两,田地值四百五十两以上。

四百五十两能买多少地呢?

明朝地价也很飘忽,从一亩一两到十几两都有,鉴于咱们房价这么便宜,地价也就不要太高了,就一两一亩吧。

四百五十两因为是抵押银子,比较缩水,实际大概有五百亩地。

这五百亩地,乃是薛云卉母亲的主要陪嫁,在薛家没落之前,他们家有这样的家产不足为奇。

薛云卉想要赎回抵押的田庄,是因为梧桐树困在里边。

问:只赎庄子不就行了,地还要赎做什么呢?

答:五百年的梧桐树精,根系已经十分旺盛了,一个田庄的大小哪够她伸展?

……

絮絮叨叨说了这些,不过就是尽量让这一系列文看起来有些所谓的逻辑。

不过,崖崖还是要提醒大家,这真的是地地道道的架空文,大家莫要细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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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对本文或者本系列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评论区问我,崖崖我比较懒,不是大问题或者没人问,我就懒得解释了,喵喵喵~

第001章聚财失财

元嘉九年,三月初七,宜上梁、出行、开市,忌交易。

春风拂过柳条青嫩的枝叶,为树下的长街带来轻柔的暖意。

长街上,一个小女童道童打扮,碎碎念叨着刚学来的一句吉言:“竖柱喜逢黄道日,上梁恰逢紫微星……”

她摇头晃脑念个不停,一时念叨着,小腿还胡乱踢两下,多亏还有人牵着她,不然定是撒欢跑了。

牵着这小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女子穿着异于常人,一袭青色道袍衣摆飘飞,束发于顶,上簪木簪一枝。她面上一派清肃,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二人自长街转入小巷,那女子便松了小童。小童果然撒腿跑了起来,直奔街边买酥鱼的小摊去了。

她跑过去,深吸了口酥鱼香气,又蹬蹬跑了回来,一头扎进女子腰间,去扒拉她的钱袋。

那女子呵呵地笑,可一伸手,钱袋就飞了起来,从小童手里,划了条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她手中。

“阿荞,想吃酥鱼,该说什么?”

名唤阿荞的小童闻言,眼睛一亮,转身扑到了女子腿上:“我姑姑乃呼风唤雨、法力无边、无量天尊座下弟子是也!”

女子哈哈大笑,点了阿荞,颠了钱袋,数出几枚铜钱,往路边酥鱼摊儿上去了。

“大娘,给这馋猫儿包三条鱼。”女子朝那摆摊老婆婆说道。

那老婆婆方才见她二人笑闹,也跟着笑了两声,现下熟络道:“道长今日替好几家贴符去了吧,难得的上梁吉日呢!”

“是呢。”女子笑着应了,眼中浮现些许满足之色。

今日乃是三月唯一的上梁吉日,涿州城里好些人家赶着今日上梁。上梁可是大事,不请了道士帖符作法,新房子可住不安心。

那女子俗姓薛,名云卉,道号圆清,拜入正一教门下有些年头了,如今在城里行走作法,城中人都唤她一声“薛道长”。她做法事很有一套,不少人家对她甚是信服。

薛云卉颠了颠手里的铜板,想到今日忙活一日,拢共赚了五两银子,若是每日都是如此丰收,还清债钱指日可待了。

一说到债,薛云卉就气得眼晕。

想她五百年修行的梧桐树精,一朝转世人间,灵魂投到凡人身上,竟被这rou体凡胎束缚的轻易动不得灵力。这也罢了,偏她那原身梧桐树,被困在薛家的田庄里,一并抵押了出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云卉哪还有功夫生气?只得使出浑身解数,还债要紧。

好在,五百两的抵押巨款,她已经攒了三百多两,想来年底期限之前,再使把劲儿,田庄就赎出来了。

薛云卉默默算着自己攒的钱,老婆婆已是包了三条小酥鱼,递给一旁两眼发亮的阿荞。

薛云卉递了铜板,那老婆婆好像忽的想起了什么,“哟”了一声,“道长可知你二哥又赌输了钱?”

薛云卉眼皮跳了一下,“何时的事?”

“哎呦呦,你竟不知?就是晌午的事,说是……说是输了足足一百两!”

一百两,可不是小数目!

薛云卉讶然。

按理说,这二哥不过是她堂哥,输了钱也和他们家没什么干系,可是薛云卉这右眼皮扑扑乱跳,可不正是右眼跳灾?她不及再问,抱了阿荞就往家去了。

姑侄二人赶回家中时,房里咳嗽气喘之声正断断续续传来。薛云卉拧了眉头,牵着阿荞进了屋子。

“爹爹!”阿荞喊了一声,熟门熟路地寻了茶水,倒了一杯递给床上半坐着的清瘦男子。

那男子一脸病态,接过茶喝了,缓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阿荞的发髻,才柔声朝这姑侄二人道:“回来了?”

薛云卉应了一声,闻见着满屋的药味中还夹杂了些许旁的气息,连忙问:“我听说二哥赌输了一百两银子,大哥知道么?”

薛云卉的大哥乃是她的胞兄,同是“云”字辈,取名云沧。

薛云沧闻言点了点头,面上尽是沉稳:“我替他还了,将城东的十亩祖产从二叔那拿了回来,让二叔签了九十两的欠条。”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胸膛起伏着又喘了起来。而薛云卉听了,却柳眉倒竖,脱口问道:“大哥哪来的钱?”

薛云沧安抚地看了她一眼,缓了口气道:“惠山下那个梧桐田庄有人要买,钱庄多出一百两银子让我立时卖了,我想着也无钱还那抵押,卖了算了,把祖产拿回来才要紧。”

此言一出,薛云卉手里拿着的那一包酥鱼就砰地砸在了地上,若不是包的结实,定要脏了的。

“大哥!那田庄你已经卖了?!”薛云卉瞪圆了眼。

薛云沧不明白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