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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那一个星期里,他们整天暴晒在太阳底下站军姿齐步走立定跑反反复复复复反反,这样一个星期下来,感觉班里的每个同学的皮肤都黑了一个色号。其实无论是站军姿还是齐步走亦或是短跑什么的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这还要归功于她曾经在一所军校附属小学上了三年的学。那三年是她长那么大以来和父母一起生活得最久的唯一的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其他的日子她不是和外公外婆就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当然和爷爷奶奶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时间要久得多。虽然和父母一起的生活还算可圈可点,但她还是不太喜欢那座城市,那儿的人给她的感觉大都是冷漠而排斥的。刚到那座城市的时候,正逢小学四年级开学,她从小在村里长大,说得一口溜溜的家乡话。所以刚去上学那会儿,普通话说得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也因此闹过许多笑话。那本该是无忧无虑肆意欢笑的年级,她却比任何人都要早知道自尊为何物。幸好上天并没有抛弃她,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也幸好长大以后的欣然虽敏感却也外向活泼。但不知水土不服还是自己本身太笨,一直以来她的成绩并不是太好,甚至可以算得上差。所以日子虽在变好但也没好到哪去,尤其那儿的老师普遍都有体罚的习惯下,可以想象那些日子并不是值得回忆的美好时光。而且欣然就读的那所学校每年都会进行一次为期七天的军训,这对于以前从未接触过军训的她来说无疑是一件残酷又难以忍耐的事儿。还好那三年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而坚持下来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在她中学乃至大学军训的时候她从没喊过苦,所以初中军训的那一个星期她是真没觉得什么,就是太晒了一些。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在那期间她交到了一个朋友,军训的时候就站在她隔壁,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但后来因为座位隔得较远私下交流也越来越少,以致两人的关系日益生疏,不过这是后话了。所以刚开始对向荣的名字还真没什么印象,理所当然地两人坐在一起也没啥交流,可能唯一的交流就是课间不方便出去的时候对他说,“麻烦借过一下。”那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向荣的呢,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欣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大概是上课时无意间瞥见他认真听讲的模样,忽然觉得他认真的样子还不赖。也或许是某一次他胳膊不小心碰到她,他偏过头来看着她的眼睛说对不起。亦或是课间看到他和朋友说笑时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的时候,欢喜又温暖。无论是什么时候,那时的她还不知道,那就是一切故事的开始。.........课间唐亦瑶过来找她玩。唐亦瑶走过来看到欣然旁边的座位空着,大概是出去了,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坐下来,拉着欣然问道:“你同桌谁啊?”欣然抽出手,把刚用完的语文书放进抽屉里,然后拿出下节课要用到的数学书摆到桌上,随口回答,“向荣。”唐亦瑶提高声音,“向荣?!”欣然转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惊讶,问道:“怎么了?”唐亦瑶回答,“他是我小学同学!”欣然诧异,“你们以前是同学?”唐亦瑶说道:“对啊,我们还一个班的呢,丫的上小学那会儿可受欢迎了,简直是老师们眼里的宠儿。主要人家成绩好长得还不赖么,别看是小学,人家那可是收了一大推情书呢。”然后唐亦瑶忽然凑近欣然耳根前,小声地八卦,“人家还有个绯闻女友呢,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欣然微微往后退身,拉远了耳朵与她的距离,并是很感兴趣地回道:“爱说不说,我对那些八卦不感兴趣,”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要是你的八卦,我倒是可以听听。”唐亦瑶摇手,“我没八卦啊,从小到大我可是清清白白,一点儿绯闻都没有。”欣然看了一眼唐亦瑶,说道:“唔,你这种长相应该也是很难有绯闻的。”听完唐亦瑶轻轻拧了一下欣然胳膊,轻哼,“欣然我发现你嘴越来越毒了啊。”欣然不置可否。唐亦瑶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诶,我跟你说,我和代雪是同桌,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欣然笑笑,“是挺有缘的。”唐亦瑶抬眼看了看挂在黑板旁墙壁上的挂钟,说,“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哈”欣然点头。没走两步,唐亦瑶忽然又转身凑到欣然跟前,一脸坏笑,“欣然你要小心喔,不要被他迷住了喔。”欣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不以为意地笑笑。开学第一周的最后一天,班会课上班主任让同学们踊跃竞选班干部及各科课代表。老师刚才在讲台说话的时候班上同学们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还闹闹哄哄的,等老师话语一停,整个教室顿时安静下来,一点嘈杂声都没有。这种安静得略带一点紧张感的气氛持续了很久都没人上台竞选班委,不知是同学们太害羞还是这班委都不太让人待见的缘故。总之,最后老师不得不尴尬地咳了一声来打破沉寂,然后说:“要是再没人上来竞选,那我只好指定人选了啊。”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老师只好语重心长地说道:“同学们啊,当选班委应该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啊,不但能严人还能律己,不论是今后你们的学习还是生活都有很大的帮助,这才刚开学就这么不积极?这样下去你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苦口婆心劝了半天又耐心等了半晌,终于有同学起身慢吞吞地走到讲台只说了一句,“大家好,我叫明夏,我竞选的职位是纪律委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说完便慢条斯理地回到座位。善良温吞却又简单利索。这便是欣然对明夏的第一印象。后来欣然和明夏混熟了以后才知道,这哪是善良的主啊,整个一腹黑外加凡事随心随性,嘴毒得每次不把人活活气得半死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欣然严重怀疑她上去竞选班委绝对不是善解人意缓解尴尬,当时她不是心情好开挂一下就是一时脑抽风行动先于思想。终于有一天欣然忍不住讽刺明夏,“你还纪律委员?班上最闹腾的人就是你,你把自己那张嘴管好就不错了,你还想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