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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管那麽多,见任苍遥闪过拳头,她乾脆双拳一起上。「给我滚!」她怒吼,被压制的双腿挣扎着。任苍遥往後仰,再次闪过拳头,可压制双腿的手也微松,樊玉香趁此时要跳起,任苍遥见状迅速扣住她,拉过缰绳,将她缠捆。樊玉香怒瞪眼。「任苍遥,你敢!」她边吼边反抗,可少了内力,她根本就敌不过任苍遥的力气,不一会儿就被绑在马背上。而她的双腿跨在任苍遥腰间,两人的私密处几乎是相贴,然後……她瞪大眼,感觉到一个硬物抵着她。「任苍遥!」樊玉香怒红脸,她扭动,想退开,可马背上的位置那麽小,她又被绑住,想踢他,双腿又被抓住。「你确定你还要再动下去?」任苍遥朝她露出邪恶的笑容,被蹭到发硬的下身一直贴着她的私处,完全不介意向她坦露对她的欲望。樊玉香愣住,发现抵着她的硬物似乎有变得更大的迹象,而任苍遥的眼神灼热得像是想把她吞下腹,她立刻想到任苍遥一直对她怀有不轨,这让她僵住身体,不敢再动。樊玉香第一次遇到这种让好又气又恼的窘状,她几乎是咬牙切齿,「任苍遥,我一定会宰了你!」「我知道。」任苍遥完全不怕,甚至伸手轻拍她的脸,烦恼地问:「那我是不是该趁你宰了我之前多做些什麽……」他边说,手边往下,滑过樊玉香颤抖的唇,雪白的颈,慢条斯理地来到柔软的胸脯,指尖似乎要探入襟口。樊玉香眼角发红,绝对不是被吓得想哭,而是怒红的,「你、敢!」却不知她愈是骄傲,愈是让人想折辱,任苍遥真想撕碎她身上碍眼的衣物,狠狠地欺辱她,将她的骄傲狠狠撕毁。体内的兽族之血沸腾着,几乎是蠢蠢欲动。可他知道,他要是真这麽做了,那他将一辈子都得不到她。压下心中的野兽,任苍遥弯起轻挑的笑。「当然不敢。」他收回手,又叹息一句,「主子,你真没幽默感。」幽你妈……樊玉香差点爆出平生第一次粗口,可她忍住了。不是只有任苍遥了解她,对任苍遥这个奴,她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任苍遥喜欢笑,痞痞的笑容让他看来很是无害,可樊玉香知道任苍遥就算被她教导得再人模人样,他的本性仍是只兽。因此就算眼前这张俊庞笑得再散漫不羁,但樊玉香没忽略任苍遥眼里闪过宛如野兽的侵略光芒,那几乎让她的心发颤。这让正处於非常暴躁的樊玉香不得不冷静下来审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完全是处於劣势,而任苍遥……谁知道他的人性能维持多久!一直抵着她的火热让她倍感威胁。她逼自己压下怒火,用冷静的口气命令,「滚下去。」然後似乎察觉自己的口气太过冷硬,她再逼自己语气放软,「我不会逃。」任苍遥挑眉。没想到向来骄傲得近乎自大的樊玉香竟然也会有屈服示软的时候,啧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升起一股爽快感。这种感觉真好,难怪樊玉香那麽爱欺压他人。看到任苍遥先是讶异,随即是有趣地看着她,赤裸裸的就是在笑她,她几乎差点以爆火。「你是下不下去!」不滚,也把你那孽根离我远一点!任苍遥哪不知樊玉香在在意什麽,他更故意地,若有似无地,把胀痛的欲望蹭着她。樊玉香睁大眼,忍不住了,「任……」「嘘。」任苍遥摸着她的下巴,对她痞痞一笑,「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等我冷静下来,它就会消下去了,不过主子你要是再继续激动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威胁!这绝对是威胁!这混蛋嘴里叫她主子,可根本就没把她当主子瞧!那主子两字听在她耳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樊玉香咬牙,气得浑身发抖。任苍遥轻摸着她,火热的身体伏低,guntang的下身紧贴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该死的脉动……妈的!她绝对会剁了他!任苍遥还很故意地,「主子,你抖得好厉害,是冷吗?」樊玉香没吭声,只是呼吸声很重,显示她是多麽的愤怒。任苍遥整个恶劣心升起。「要我温暖你吗?主子。」最後两个字,他唤得很轻,却也很重。啪!樊玉香再也无法忍受,她清楚听到自己的理智线断掉的声音。「任苍遥!」手被绑住,腿也动弹不得,樊玉香气得抬起头,狠狠撞向任苍遥。「cao!」樊玉香终於爆粗话了,而且也喷泪了。妈的!怎麽没人跟她说兽族人的脑袋那麽硬!若问樊玉香这辈子最後悔的是什麽,她绝对会回答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若再问她第二後悔的是什麽,她绝对会回--妈的,她怎麽没练铁头功!樊玉香现在觉得额头爆痛,整个脑袋也都是晕沉沉的,现在别说挣扎了,她连大声说话都想吐。任苍遥怎麽也没想到樊玉香会拿头撞上来,撞上的那一刻,发出很响亮的「叩」声,然後就是樊玉香的咒駡。再然後,樊玉香什麽话都不想说了,她只觉得自己的额头好痛,眼泪控制不住地一直掉。至於任苍遥,好好的没事,而樊玉香的额头很明显地红一块。看到樊玉香恹恹的模样,任苍遥都不知该不该同情她,不过至少她安静下来了,因为她晕到没力了。但为了预防万一,任苍遥还是把她绑在马背上。为了避免沉香山庄的人追上来,他专挑山上小路走,直到发现一条小溪,才停下来。解开缰绳,他将樊玉香抱下马。樊玉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任任苍遥抱她到树下。她靠着树身,眼睛闭着,白皙的小脸让额头上的红肿非常显眼。任苍遥伸手轻碰。「嘶。」樊玉香立刻皱眉,不高兴地拍开他的手,「滚开!」睁开眼,她狠狠瞪他,眼尾发红着,有种意外的委屈。不过任苍遥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认为,他从来不会被樊玉香柔弱的外表欺骗,可难得见她这般痛苦的模样,虽然觉得她是自作自受,但他还是心软了。「头还好吧?」都不知该不该说她蠢,拿头撞他……她除了那身武功外,全身上下都细皮嫩rou的,哪禁得起撞呀!樊玉香早後悔了,撞上去的那一刻,她真的有种西瓜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