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你倾国,我倾心(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5

分卷阅读235

    花朵、漫天的云霞……俄而,似乎又在王霭描述的情境中,温暖的帐篷里,火盆“哔啵哔啵”响着,橙色的光笼罩着人,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

他心跳加速,浑身guntang,渗出密密的汗水。身上的骑手似乎倦了,他握住她的腰,俄而又滑下去揉着她的臀,驰驱有力,仿佛源源不断地在从她身体里汲取力量。

上头的人终于投降,俯身靠着他的胸膛,呼吸喷在耳边,一阵阵酥。他翻身过来,她恰恰也睁开眼睛,朦胧间说:“我今天看到他们,我还相信……永恒。”

“我也信。”罗逾说,“如果为了我们过得更好,我要去冒险,你愿意不愿意?”

她的长发拂在他的手上,湿淋淋的额角蹭着他的肌肤,抬头膜拜一般说:“你是我的英雄,我愿意信你。”

杨盼说完,自己心里一阵狂烈的震颤——她信他,这是多么大的勇气!

她几乎要落泪,而他的吻也在此时凑过来,他目光温和,如罩着一层雾,轻声说:“阿盼,为了你这个‘信’字!”

他把她的灵魂往天上赶,承尘上的群马奔驰起来,颠簸着,震颤着,仿佛四蹄腾空,飞上云端,缥缈得如同他眼中的雾。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相信爱情,还相信永恒

读时,几回泪满襟怀,却源自那种相信永恒的感动。

☆、第一四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过渡

事后理衣,心里不再之前那样空落落无处安放了。罗逾回身帮杨盼把被角掖好,拍拍她的脸蛋说:“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去书房。”

小人儿双眼困倦,微笑着点点头。

他心思清明多了,坐在书房里,看着窗外的树木花草,也不看书,似乎在出神,脑子里却飞快地转。

他的父亲叱罗杜文,雄猜狐疑,但是却也是逐利之人。当年为了能够与柔然结盟,就敢放下以往和柔然的恩恩怨怨,以皇子入赘;感觉老汗王犹疑,他便暗地扶持新汗王,鼓动其内部分裂。

总之,为了目标,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柔然的新汗王,凭恃北燕而上位,势必是叱罗杜文想控制在掌心里的,几乎可以想见,两人之间维系的“友好”“顺从”“听话”都是薄脆的。在南秦读了那么多兵法,“离间计”总是晓得的。

他提笔开始给父亲写密奏,一遍草稿,一遍誊清,又读了两三遍,虽有风险,但足以一试。他起身交代王府的长史:“这是很重要的事情汇报,速速送到驿递,加急发往平城!”

又对长史客客气气说:“小王年轻,什么事情做得做不得,还请长史指点二三。”拱了拱手。

长史是父亲委派来的,后院还有两个人也是父亲委派的。罗逾又在书房坐了一会儿,漫步到后院侍女们居住的地方,那里单独一套小小院落,归父亲赠与他的两名侍女——清荷与阿蛮居住——这两个,也是怠慢不得的。

两名侍女大概平日没有什么事情做,特感无聊。罗逾进门时,清荷坐在阳光下刺绣,而活泼的阿蛮在院子里打秋千。

两个人看见罗逾进门,倒是诧异,放下刺绣的放下刺绣,打秋千的也赶紧下来,跑到罗逾身前蹲身问安:“殿下怎么来了?”

阿蛮一脸娇笑,加了一句新学来的成语:“真是蓬荜生辉!”

罗逾对她们笑了笑,打量了一下院落四处,问:“过来这些日子,还没问问你们俩怎么样。住得惯吗?吃饭习惯?”

两个人受宠若惊似的:“奴婢们哪劳得主子动问。住的自然是极好的,吃的也习惯得很。”

总比靖南宫好吧!

罗逾闲闲撩袍在抄手游廊的座椅上垂腿坐下,看着小院落里布置得精致典雅,四面俱是豢养着鸽子和鹩哥,他逗弄了一会儿鸟儿,才叹气道:“你们这里小日子倒也过得。不像我天天受气。”

清荷小心地问:“怎么,南秦公主很难伺候?”

罗逾又是一叹:“难伺候!脾气像个孩子,行事像个孩子,却又偏偏自以为什么都懂。今日为了一只猫,把我气的哟!她要不是个女人,我真要揍她了。”

阿蛮“噗嗤”一笑。罗逾注目过去:“怎么,你笑我制不住她?”

阿蛮性格爽直,笑道:“殿下也是皇子,哪里不如她的身份?外头要留个恩爱的架势,闺房之中,多得是不足道的法子呢。”

罗逾笑道:“你们教我?”

清荷扭了阿蛮一把,怨声:“多事!”

罗逾摇摇头说:“阿蛮还真不是多事。你们大概不知道,我那正门正院里,都是南秦陪嫁过来的人。到现在了,喊我还是‘驸马’,喊她还是‘公主’。我老有错觉的,莫不成我是南秦招赘过去的女婿?”

他在阿蛮又一声“噗嗤”一笑里抬眼笑道:“你们俩先搬到我正院的耳房去,堂堂正正算是我的人,多叫几声‘殿下’和‘王妃’给她们做做榜样。虽然地方狭窄些,事务也忙些,但想必你们俩吃苦耐劳,任劳任怨,是不会计较的。”

清荷眨着眼睛,好一会儿才说:“只是王妃那里爱养猫,我们养的鸟儿……”

罗逾似笑不笑说:“我叫人替你们关照着,可好?你们有空回来时时查验伺候鸟儿们,可好?”

清荷笑得勉强,但身为下人,拒绝主子的理由并不好找,只能“既来之,则安之”,点点头说:“既然殿下吩咐,我们自然是要照做的,毕竟,伺候殿下是我们俩的本分。”

罗逾盯着她们俩说:“那现在就搬吧。”

入夜,又是扶风刺史设的宴会,他喝到酩酊,回到房间后洗漱干净了,假装没有看见杨盼叉着腰的模样,厚脸皮地往被窝里一钻,打算呼呼大睡。

背后有一道目光利剑似的扫过来、扫过去。一会儿,她也钻进被窝,揪着他的耳朵问:“新褥单舒不舒服?”

罗逾警觉地扭头过来问:“你没往上面再放虫子吧?”

“果然不是真醉了,就是酒臭难闻。”杨盼寻着他身上一块rou拧了一下,“今儿把那两个小的送到我正院儿来是什么意思?”

罗逾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被“噼里啪啦”一阵乱打,然后笑着说:“我原想着要远远避开她们,但现在觉得避开不是办法,夹缝里求存,步步小心的日子我经得多了,对付这两个小女娘,应该不是大问题。”

原来是有警惕心,所以才故意放在身边看着。

杨盼忖度了片刻问:“你又打算过步步小心的日子了?”

“怎么办呢?”他的手不安分地伸过来,“你和王蔼,不都指望着我出息么。要出息,哪能天天享福享出来?”

杨盼侧支着脑袋,任他一双爪子上下其手,问:“你和王蔼讨论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