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书中自有爷来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8

分卷阅读138

    有鬼神的,你的meimei也许是投胎,又做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呢?”

宁锦言又无声的哭了一会儿,这才哑着声音说道:“谢谢你,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可我希望你不要被娘发现,娘已经没有丈夫,不能再没有阿容了。”

“我享受着你meimei的待遇,自然要担负起你meimei的责任,你且放心吧。”宁锦容用绢帕轻柔的擦拭宁锦言脸上的泪痕,“不过现下,你还是去洗把脸,不要让旁人看出端倪来。”

“嗯。”宁锦言应下。

宁锦容便去喊丫鬟打盆水来,又让丫鬟快点去煮个鸡蛋过来。宁锦言的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不敷一下简直不能见人。

宁锦言在脸颊上抹了些胭脂,才给苍白如鬼的脸上添了点血色。

“唉,你也不要太难过,没准你meimei现在附在我以前的身体上呢。我以前的身体可健康着呢,可以跑可以跳的。”宁锦容出言安慰宁锦言道。

宁锦言迟疑又期待的问道:“可以说说,你以前的生活吗?”

“当然。”宁锦容垂下拿着绢帕的手,回忆着以前的种种,“我也有父母的,他们很宠爱我,不过我性子多变,你可以不必担心你meimei被识破。而且我们那里呀,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你meimei一定会幸福的。”

第一百零九章:生辰(中:不…

“倘若meimei真的在那里,那便再好不过了。”宁锦言坐在凳子上,一脸失神的听着宁锦容说着她以前的世界。“你呢?你是因何事而来了这里?”

一想到这事儿宁锦容就十分的郁闷,“我啊,我不过是觉得疲累便昏了过去,再醒来便成了你meimei。”

恰好聂氏撩开帘子走了进来,那珠帘碰着缠绕着噼里啪啦的响,也让宁锦言有了片刻的慌乱,“姐儿俩说什么呢?”

当聂氏看见宁锦言肿大的眼睛,惊讶道:“嗬——这喜庆的日子哭个什么?”

宁锦容两只手分别按捺住宁锦言的双肩,“没什么,只是jiejie想起以前的时光,仿佛还在昨日,只是这喜庆的日子着实不宜伤感,jiejie还要美美的出席meimei十四岁的宴席呢。”

听着宁锦容说她们在回忆过去,聂氏也一脸惆怅道:“还记得阿容一年前还是个小娇包,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言姐儿打小就护你护得紧,巴不得让你做个小娇包呢。”

这小娇包的由来还要追溯到黎朝,黎朝有个富甲商人的女儿,小名唤作娇娇,她素来喜欢用没有馅儿的包子沾着菜汁吃,倘若她只在家中这般也就罢了,她参与的宴席或是家中宴请别人的宴席,她都这般,难免会遭人诟病。

可那商甲便玩笑似的与旁人说,这便是他们家的小娇包,不宠着也没个别的办法,再者他们只是商人,无需像为官之人那般顾忌。是以,被娇宠着的小姑娘都被称作“小娇包”。

“我如今可还是小娇包呢。”宁锦容佯作气哼哼地反驳道。“娘亲怎么没有去前头?”

“摄政王让我来瞧瞧你,怕你无聊,再者,前头也没有我什么事儿。”聂氏浑不在意的说道,“我还听闻摄政王特地为了你招贤才写些结局美满的小话本,可有这事儿?”

宁锦容不明所以,反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不过我手上的小话本确实是一本接着一本,都是结局美满的。”

宁锦言也出言说道:“前些日子摄政王大肆招揽会写小话本的人才,相公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也该买上几本看看可取之处,哪知里头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便搁那儿垫桌脚了。”

“……”这事儿宁锦容是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为薛临时将那些虐文都截了下去,只留下甜文给她,没想到他竟做的这般彻底。她半是炫耀半是愁苦的说道:“他这是存了心的要把我养废掉啊。”

聂氏戳了戳宁锦容的小脑袋瓜子,“你就偷着乐吧,既然你们姐儿俩在说话,我便去宴堂瞧瞧,怎么也不能给你落下娘家的颜面。”

“是是是,辛苦母亲了。”宁锦容捣蒜似的点头,将聂氏送走了。

宁锦言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她仰头看向宁锦容,“方才我可有露出什么破绽来?”

“没有,你且放心吧。”宁锦容安抚着说道,她拿起石黛给宁锦言描眉,“眉目的颜色再深些,便瞧不出来脸上的胭脂突兀了。”

“嗯。”

宁锦容描了一半的眉,突然顿下手来。宁锦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一会儿还要用帕子抱住鸡蛋给你敷眼睛,再把妆花了可如何是好?不如迟些时候再描眉。”宁锦容透过铜镜看着宁锦言的面容,这满满的胶原蛋白看得她手痒痒的,好想摸一把可咋整。

宁锦言端坐在妆台前,任由宁锦容摆弄。“如此也好。”她想了想又问道:“我们方才说的话,会不会被王府中的暗卫听见?”

宁锦容愣了一下,说道:“不会,王府里的都是可信之人,今日宴席人多,暗卫与护卫都调出去看守王府了。再者,他们哪敢听我的闺房之话?”

“如此便好。”宁锦言放心的说道。

小丫鬟捧着两只鸡蛋拿进来,“县主,这是您吩咐的煮鸡蛋。”

宁锦容接过两只热乎的鸡蛋,“好了,你快下去吧。”

小丫鬟听令下去。宁锦容则是拿着鸡蛋便往妆台的拐角上磕去,然后利落的把壳儿去掉,再把没了壳儿的鸡蛋包裹在帕子里,待鸡蛋凉透了,她才开始给宁锦言敷眼睛。

“往后别在剥鸡蛋壳了。”宁锦言看着宁锦容的小脸有些恍惚。

宁锦容不解:“为何?”

宁锦言看着宁锦容专心为她敷眼睛的模样,“因为阿容不敢剥鸡蛋壳。”

“嗯?为什么?这熟鸡蛋又不会动,她怎么不敢?”宁锦容诧异的问道,这奇葩还不分年代的产生,一代比一代更甚。

宁锦言作答:“之前宁锦绣用活鸡蛋作弄阿容,阿容敲开鸡蛋壳便瞧见已经成了型的鸡胎,她身子不好,那时又日日梦魇缠身,她竟是吓得病上半个月之久,日后便再也不敢剥开鸡蛋壳了。”

“那我也算是给你meimei报仇了,她想加害在你meimei身上的,我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宁锦容宽慰她,因为除此之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宁锦言了,毕竟去者已去,留给活下来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