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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庄确实是收到消息赶回来的。他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叫人提前备下了两碗药。一碗哑药,一碗落胎药。馥雪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子。钟嫂子将馥雪带至前院儿之后,李娘子便找了个略通些妇人症的老嬷嬷来给馥雪看了看。结果那嬷嬷说,馥雪已是有孕在身。于是,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从红花到朝云落下的死婴,再到写着傅玠与朝云的生辰八字的魇胜之物,如果把这些事情建立在馥雪怀了傅庭的孩子的基础上,一切就很能说得通了。因为自己有了孩子,所以便有了贪念,想要更上一层楼。光算计一个朝云还不够,还要将嫡出的傅玠也一并算计在内。甚至,如果把这一切建立在馥雪在长房的授意之下行此卑污之事的基础上,那就更说得通了。如果二房没了嫡子,连庶子也只有一个傅琇,那么,世子之位,傅庭还有何可争的?事情重大,李娘子自是不敢擅专,只得先行禀明了平南侯,又严令众人封了口。侯爷一听此事,立刻便认定了馥雪怀着的定是傅庭的种。傅庭风流成/性/,前不久才把侯夫人身边的丫头搞大了肚子,这时候再搞个丫头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平南侯已经懒得叫傅庭来问了,而是直接将傅庄叫了回来。这毕竟是他最重视的长子房里的事情,他总要给傅庄一点面子,不好越俎代疱。傅庄赶回来的时候,面对的便是这样的局面。馥雪与那个孩子自是皆不能留。傅庭乃是傅庄的弟弟,而馥雪怎么说也算是傅庄的房里人。弟弟摸上了兄长的房里人,这话说出去得多么难听?这种事唯有那一等最下作最污烂的人家里才会发生,平南侯府如今正是如日中天,如何能传出此事来?自然,傅庄也绝不相信这一切是馥雪做下的。一个丫鬟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心,连二房的嫡子也敢算计?他绝对不信。于是,他便动用了一些力量去查。然而,查出来的结果,才是真正地让傅庄不敢相信。馥雪怀着的孩子,竟然是傅琛的!他二人暗里往来将逾一年,府里居然一点风声没露。傅庄的人是按着馥雪怀孕的时间倒推出去,这才查到馥雪借着出门办事的便利,时常出没于国子监附近的一所小院。而那所小院儿,便是傅琛赁下的。☆、第470章傅庄拿着小院守门婆子画了押的口供出来,馥雪才吐了口。她是想用这个孩子迫着傅琛将她过了明路。傅琛与她虽然保持着暗中往来,然而对她的态度却并不热络,时常还会流露出悔意,亦常言“有负父亲母亲重望”。对于傅琛此种心态的生发缘由,馥雪语焉不详。然而傅庄却很容易便想明白了此中关窍。也许,馥雪与傅琛之间的事情,并不像馥雪所说的这样简单。很难说傅琛是不是被馥雪算计了去。毕竟,儿子摸上了父亲房里人这种事,以自家儿子的品行,傅庄相信傅琛还做不出来。傅庄便又问馥雪出府除了见傅琛之外,还做了些什么。馥雪却是坚拒不答。就算她不说傅庄也能猜得到,馥雪一定是暗中悄悄地帮张氏办着什么事。她不愿说出张氏私底下的那些勾当,于是便三缄其口。这倒是个忠婢。可笑的是,这个忠婢却背着主母,与主母的长子搞到了一起。傅庄叫来了傅琛,只略透了几句话,傅琛的脸就白了。还用再多说些什么吗?他这个儿子倒是会读书。只可惜除了读书,连自己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傅庄只问了傅琛与馥雪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傅琛便白着一张脸道:“是去年端午节之时,在外书房。”傅庄闻言便蹙了眉。这件事的开始必定是一场算计,馥雪一个人安排不了这样的事的。在外书房与公子私会,一定是有人帮了她,或者是有人暗里推波助澜。只是,一年前的事情可不好查。就算找到了当值的人,谁又能记得清一年前某天发生的事?馥雪在此事上倒是态度坦诚,说是她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爬上了傅琛的/床/。傅庄就知道,这种事情,不会有人明着帮她的。一定是连馥雪都叫人算计了去。只是。那个算计的人为何始终不拿这事来要挟馥雪甚至傅琛呢?此事发生了近一年,府里始终风平浪静,这也颇叫人不解。见傅琛的脸色惨白如纸,愧疚得几乎连头都抬不起来。傅庄亦未对他多加苛责,只将他身边惯用的几个小厮俱都打杀了,便放了他回去。事情至此已是查无可查。傅庄立刻叫人给馥雪灌了药。这丫头知道得太多,而她腹中的那个孩子,傅庄也断不能叫傅琛认下。说不得。这件事便只能含糊着收束了。到时只说馥雪死也不肯说孩子是谁的,再寻个理由将人处置干净,此事便可了结。说起来,馥雪为了巴上傅琛倒可谓处心积虑。连红花都提前备下了,为的就是怕张氏万一察知,好拿红花做个幌子,继续显示她的忠婢本色。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想明白了这一切之后,傅庄并没觉得愤怒,也没觉得失望。他只是有些厌倦与感慨罢了生而卑贱。不算计怎么活?而这些做下仆的若不会算计,主子也不会喜欢。只是,馥雪不该算计到他傅庄的头上来。傅庄叫人喂了药之后,便将馥雪关进了柴房。落胎是需要一些时间的,他不介意让馥雪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落下来。想必到了那时她就会明白,喜欢算计别人而又不够谨慎的下场,会是怎样。而此刻,当张氏那张因疲惫而略显沧桑的脸呈现在傅庄眼前的时候,他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厌倦。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缓步走进了屋中。“老爷。”张氏站起身来。上前帮他脱下外袍,神情间含着一些不安。“先不忙,你先坐着。”傅庄扶住她的手温声道。看着傅庄那张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脸,张氏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坐了下来。先向那米分青绦环官窑盅里倒了半盅茶,方柔声道:“这是今年新出的洪州白露,老爷平素最喜欢的。”傅庄坐在她的对面,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