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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回府吃顿团圆饭。老太太一时想起来也是心疼得紧,我们太太便派了老奴来接四姑娘了。”傅珺含笑听着她的话,这几句话之间,已经将事情理了个大概。刘mama想要表达的意思便是。傅珺此次能够回府。全因托赖张氏帮着说了好话。自然,侯夫人也“思念”孙女,所以顺手推舟地应了。虽不明张氏突然间的示好用意何在。傅珺仍是含笑道谢:“mama辛苦了,这一路奔波,一会子且去车上歇着。祖母、大伯娘与二伯娘对我的好,我会记着的。”刘mama连声说“不敢”。又躬了躬身,方才退至车旁立着。傅珺扶着涉江的手便往自己的车前走去。此时恰有一阵风拂了过来。扑在人脸上温温的,却也不冷。傅珺身前的帷幕被风拂起,眼前视野瞬间变得万分清晰。也就是在这个瞬间,傅珺的脚步忽然一顿。她停顿的时间极短。不过一个吐息之间,周遭的人尚未察觉,便听傅珺“哎呀”了一声。“姑娘怎么了?”沈mama问道。傅珺转首侧对车门。唇角的笑意隐在帷幕之下,若隐若现:“我的帕子掉啦。”她的语气十分轻快。还带着些许笑意:“青蔓去替我拣起来吧。”她清淡中含着欢喜的声音散在风里,众人一时倒都听见了,皆循声看了过来,果见在傅珺的脚前躺着一方素雅的月白素绢。青蔓连忙上前拾起帕子,扑打干净了便递了过去,傅珺探手接过,复又向着绿萍等人笑道:“涉江跟我上车,你们几个扶着沈mama去前头车上坐罢,替我陪刘mama说说话。刘mama这一路辛苦了,你们替我谢谢她。”说到这里她将声音压低了两分,又道:“还有钱mama,你们几个也好生招呼着,可明白了么?”沈mama等人自是明白,傅珺这是想要与府里修好关系的意思,自是无有不应的。临到上前车沈mama还欣慰地想,到底姑娘大了,待人接物比往昔不同。这些底下的管事mama确实是需要交好一二的。沈mama等人便自去了前头,这里傅珺便扶着涉江的手,轻轻巧巧地上了车。直到车门完全合拢,窗帘亦拉起之后,借着涉江递上茶盏的时机,傅珺蓦地拉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捏。***************************************姜姒将披着的老石青灰鼠斗篷解了下来,轻轻搭在了手上。阳光筛过稀疏的枯枝,在她的身上落下几痕斑驳的影子。她只在石阶前站了这一会子,便觉得有些热,身上的斗篷也穿不住了。她一手搭着斗篷,一手掠了掠鬓发,唇边含着一丝客套而温和的笑意。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在她脚下嬉戏着,追着一张纸团儿扑着玩儿,一旁的小丫鬟见了便笑道:“这猫儿真真灵醒,瞧瞧这玩儿得多精神哪。”姜姒搭讪着笑了一声,又看了一会小猫,便转身离开了石阶,径往许允所住的冷香馆而去。穿堂里有风,拂过她身上的葡萄褐挑花马面裙,裙幅随风摆动,漾起一波轻浅的波纹。姜姒的脸上仍含着笑,然而她的眼神却是冷的。她长吸了一口气,将涌上心头的焦虑压了下去。她早就觉得事情有异了,而就在方才,当那只小猫嬉戏地跑过她身边时,她的预感得到了证实。她的秘药不知被谁掉了包。她上晌的时候在猫食儿里混了秘药,然而小猫吃了之后却一切如常,根本就没发狂的迹像。姜姒微微垂首,眼中划过深浓的怨恨与惶悚。她一直如珍宝般藏着的秘药,居然不知什么时候便被人掉了包。如今不过是清水罢了。枉她还藏得那般紧,却不知药早就不在了。现在的姜姒,既不知秘药是被谁拿去了,亦不知对方拿了药想要做什么。那窃药之人至今不露动静,让她的心也悬得高高的,怎么也放不下来。姜姒暗底里咬了咬牙,随后,一阵不甘便直涌了上来。凭什么?凭什么这些人便能对她予取予求,任意妄为?她小心为自己留的这一小步退路,如今也被人封得死死的。她手中如今再无一点依仗。秘药没了,而她原本计划好的一切,现在看来都不可能实现了。姜姒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她不能慌了手脚。她还有些时间,只要没到最后一步,她就总有翻身的机会的。这般想着,姜姒的头又抬了起来,面上的笑意仍是温和,继续行过穿堂。现下她唯一能够断定的是,药不是许家的人拿去的。她曾以言语试探过许允,对方并未有何异样。至于曹氏,若是被她知晓姜姒藏着这种药,只怕姜姒早就被治死了。☆、第539章姜姒怀疑是刘竞暗里动了手脚。因为她曾亲眼见过那些飞檐走壁的人,在许府里是如何的来去自如。想到刘竞阴冷的眼神,还有那一夜被他掳去后的情形,姜姒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罢了,罢了,这秘药她只当喂了猪狗。只要刘竞不来找她,她也不会再多问一句。思及此,姜姒忍不住又呼了口气,抬手抹了抹鬓角。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那屈辱的一夜,直到现在想起,仍叫她说不出地害怕。说起来,自从上一次武阳伯府花宴之后,刘竞便再也没派人来找过她。然而,这也并未让姜姒轻松多少。她又一次办坏了差事。武阳伯府花宴之上,刘竞落下的明明应该是傅四的帕子,谁想却变成了许允的帕子。在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姜姒便没有一天过得是安心的。现在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于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她很怕哪一刻回过神来,刘竞湿冷的笑脸便又出现在眼前。好在她听人说刘竞病了,目下仍在忠王府中静养。姜姒真希望他能一病不起。她一面想着,一面行过穿堂,又转过一道葡萄架搭成的小径,再往前一个月洞门儿,便是许允的住处了。“姜姑娘来了。”一个小丫鬟远远看见姜姒,笑着招呼了一声,便自上前引路。姜姒也笑着问了声好,随着她进了院子。整间院子里弥散着一种说不出的欢喜气。无论是院中行过的婢仆,还是挂在廊下的鸟雀,抑或是那廊前阶下的花草树木,在在皆含着喜意。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