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别废话,张嘴吃药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张jiejie给我改大点。”

森浩:“……”

他用求助的眼神投向陆之屿,在瞥见他身上的护士装小短裙之后更加沉默了。他穿着……意外地没有违和感。

陆之屿的脸色并不是非常好看。他再一次被逼着穿上不合身的小裙子不说,更是因为他身边就站着方榆。她拿到的裙子太短,刚过大腿根部一掌,他威逼利诱地替她系上外套挡着仍然不放心,时时刻刻蹲守在她身边提防某些眼睛不老实的色狼,譬如那个尖嘴猴腮的猴子脸。

接收到森浩的求助讯号,他立即行动,“老赵,相信我,小裙子抗争行动只要一天就能取得胜利。”

“为什么?”

“我有作战计划。”

陛下一听瞬间来劲了,凑到他跟前问他:“大哥,你的作战计划是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挡在方榆身前,微眯了眯眼,“召集所有身材魁梧的男人,给他们上演一出制服诱惑咯。”

“这……管用吗?”

陆之屿开启了大忽悠模式:“绝对管用,穿裙子的彪形大汉一起上,绝对能把他们辣得眼睛疼,保准能疼一礼拜。”

“哦。”陛下似懂非懂,身边两大护法屈从于大哥的威信之下,连连点头,也跟着劝说陛下。最终陛下被说服了,拍板,“那好,我们就这样做。”他上下打量着陆之屿,托着下巴沉思着什么,缓缓道:“大哥,你也得来。你是咱们的主心骨。”

忽悠着忽悠着把自己栽坑里的陆之屿一时语塞,眨了两下眼睛,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嗯?”

陛下耐心极了,“我是说,即便大哥你瘦不拉几的,你也得穿上小裙子陪着我们一起辣他们。”

被形容“瘦不拉几”的陆之屿顶了满头问号,转头问方榆,“阿榆,我居然已经到‘瘦不拉几’的程度了吗?”

“看参照物吧。”方榆撇嘴指着陛下,客观地评论。

“哦——”后知后觉抓住重点的他匆忙打断了陛下的幻想,“老赵,我就不去了。我穿裙子的样子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没法让他们眼前一亮。毕竟我也算是穿小裙子打败枫叶岭许多小jiejie摘得院花桂冠的人嘛。”

方榆的手被他捏在掌心把玩,听他一本正经地瞎扯,低头憋笑——他竟然把这事儿都搬出来了,看来穿裙子这事儿真的是他心头一大阴影。

事不宜迟,陛下率领穿小裙子的彪形大汉们火速赶往娱乐室开展行动,走廊上抽气声惊吓声此起彼伏,兴许是没辣到娱乐室的笨蛋们就先把一群无辜的医护人员辣得够呛。陆之屿随他们闹,反正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离开森浩房间之前方榆问他:“最近有看到小芋头吗?”

森浩恢复到木头人的状态,只皱起眉头无声地摇头。

“那什么时候见到她了,跟我打声招呼。”

森浩点头,继续玩他袖口上的蕾丝花边去了。

回到房间,陆之屿等待很久,终于有机会能够单独欣赏高清|无|码的护士制服版方榆。他反锁房门,笑得别有深意,语气却是天真无比:“阿榆。”他叫她名字,伸手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头去解开自己用衣袖拴在她腰间的死结。他栓得太紧,差点连自己都解不开,不禁懊悔当初的冲动,动作间带了点烦躁。

“阿榆,上一次在特殊病房里我没看够你穿护士服的样子。”他的精力集中在她腰间繁复的结上,说话的时候有点漫不经心,“这次满足我一下好不好?”

“满足个鬼。”她一点情谊都不留。

他迎难而上,不依不饶,“你不喜欢穿这身衣服吗?”

“不喜欢。”

“哦——”他这声应允百转千回,回落到一个跳跃的音节,睫毛蹭过她细白的脖颈,嗓音沉而醇,“要是你不喜欢穿,我帮你脱掉好不好?”

怀里的人转了个圈正对着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将他望着,看得他心底发毛。他连忙捉住了她的手防止自己被打,低声下气求饶:“阿榆你生气了啊?”

“你啊,”她轻声叹气,无奈又是纵容,“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你不是不喜欢穿这些吗?”

陆之屿“嗷呜”一声,方觉身上的小窄裙束缚行动,垂头丧气地松开她,拉扯着身后的拉链,嘴上嘀嘀咕咕:“我说呢,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方榆噙着笑,伸手到他身后帮他解,“你勒着腰就不难受么。”

不太合身的套装被尽数脱下,他穿着个裤衩屁颠屁颠跟在方榆身后随她去衣柜里拿衣服。正当她要打开衣柜门的那一刻,一只手按在柜上。

她被圈在一个怀抱里,他的吐息贴近她,一股躁动的热流从脖子根往上泛。若是回头一定会被看出脸颊的赧色,她故作镇定,“陆之屿,你就不冷么?”

“不冷,热得很。”手从柜门下滑至她的小腹,他不着一物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几乎令她感受到横亘在他胸腹的疤痕,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她的头顶,顺着她的头发向下抚摸。覆着薄茧的指腹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的头皮,在一处停留良久,摩挲中充斥着意味不明的迷恋。

她忽而浑身战栗,猛然转过身去。

他眼底的缱绻尚未散去,撞见她的仓皇十分诧异,“怎么了阿榆?”

心脏跃至喉咙口,扑通扑通地横冲直撞。

大脑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判断,在飞速逝去的记忆碎片中完全瘫痪死机。

她面色惨白地抓住他的手放在眼前,哆嗦着摸他掌心的纹路,说不出一句话。

他抬起她的脸,俯身谛视她的表情,脸色渐渐凝重,“说句话,阿榆。你看着我,我是陆之屿。”

“陆……”

“陆之屿。”

“陆……”

“我是陆之屿,阿榆。我是你的陆之屿。”

“我的。”

“对,你的。”他捧着她的脸颊,耐着性子哄着她,“阿榆一个人的陆之屿,谁也抢不走的陆之屿。”

她涣散的眼瞳中慢慢地恢复了聚焦的光点,迷蒙地抱住他的脖颈,“抱歉。”

“你道歉做什么?你又没做错事呀。”他拍着她的后背,仿佛在为受惊的小动物顺气,“阿榆,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要跟我说一说吗?”

“没……没什么。”

“阿榆。”他难得正经,因她情绪不稳便温声言语,“我的过去已经过去了,你的还没有。我是你的男人,阿榆。不要逞强,什么都自己扛,告诉我好不好?让我替你分担,让我陪着你。”

方榆只是摇头,不断地摇头。

他的面庞有些许黯淡,却也不再强求。

她不能说。

她深知,一旦某些话说出口,便有什么维持许久的平衡被永远打破,再也无法完好如初。她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