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娇妻入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落自己的meimei,实则却是真正地为她着想。楚离明白,他又何尝不想让她安安静静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但是现实并不允许。

“我会保护好她,不会让别人有欺负她的机会。”楚离郑重地向秦昭承诺,总有一日,他会让她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无需顾忌他人的眼光。

秦昭沉默,良久,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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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振夫妇在京城住了小半个月,到了四月中旬,夫妻俩便启程回了沧州,秦依依陪着楚离将二老送到城门口,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这么害怕见到我爹娘?”楚离看着秦依依的举动,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然后牵着她一起往回走。

秦依依笑笑,她一开始是紧张没错,不过过了几日也就不怕了,表舅和表舅母都是很好的人,对她也好,把她当亲生女儿似的疼,临走前,表舅母还送了她一对碧玉的镯子,说是留给楚家儿媳妇的。这样好的婆婆,她想亲近都来不及,怎么会害怕呢?

她松了一口气,无非就是担心表舅母舍不得表哥,会把他一起带回沧州。爹和表舅把他们的婚事初定在明年秋,表哥若是回去了,只怕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她可不想那么久都见不到他。

“嗯?”没听到她说话,楚离停下脚步,把她往怀里拉。

秦依依被他吓一跳,这可是在大街上,他怎么就敢……

秦依依推着他的胸膛,努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知道他是听不到回答不会放过她了,秦依依只得认命地小声道:“我不是害怕你爹娘,我是……不想你回去。”

说完,再不敢看他,像个小媳妇似的埋着头。

原来是舍不得他,楚离大笑。

路过行人听到笑声回头,只见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子躲在一个白衣男子身后,女子貌美,男子气质出众,二人站在一起,恍若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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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边城捷报传来,大将军邢厉和都尉江景焱只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日,便将此前被晋军侵占的几个城池收了回来,晋军大败,退兵至三十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嘉禾帝听闻后龙颜大悦,下旨犒赏三军,待邢厉和江景焱凯旋,再论功行赏。

“恭喜父皇,邢大将军宝刀未老,实乃我东越之大幸。”早朝上,豫王楚昱连声附和。

嘉禾帝点头:“大将军已年逾六十,本该留在京城享天伦之乐,然边城有难,大将军奋不顾身,主动请旨退晋军,此番壮举实属难得,众爱卿务必向大将军看齐,时刻以国之大事为首任。”

“臣谨遵皇上圣喻。”文武百官异口同声。

下了早朝,嘉禾帝散了群臣,将长子喊至了书房。书桌上,铺着一副巨大的舆图,仔细一看,正是日前被晋军攻下的几个城池。

嘉禾帝坐在书桌后,示意长子看舆图:“此番晋军突然攻打我朝边境,你有何看法?”

早前得知消息的时候楚昱就猜到父皇会问,早就已经在心里思虑过了,当下不假思索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晋军会攻打这几个城池,乃是因为边城守卫松懈。近年来,我朝边境小战不断,但像这次晋军大规模来偷袭的却几乎没有,此前又恰逢过年,许多将士都思乡心切,以至于让晋军得了空子。好在邢老将军足智多谋,立即想出了退敌之法,才在短短半月内击退晋军,收复河山。经此一役,儿臣觉得应当多加强边境将士的素质,在军中就该有军中的规矩,戒骄戒躁,不可因小失大。”

嘉禾帝不置可否,长子生来养尊处优,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对于战事,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晋军来犯,并非早知边境守卫松懈,而是蓄谋已久,至于为何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拿下那么多座城池,想起去年凉州之事,嘉禾帝的眸色渐冷。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二更,不过11点应该来不及,可能0点以后,大家不要等,明早起来看……

第33章

到了五月,天气渐渐转暖,秦府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原是秦家二爷的小妾吴氏在某夜突然暴毙,死因竟是因为被人下了过量的迷药。

据说是吴氏的女儿秦嫣先发现的,秦嫣像往日一样起来去寻吴氏,可敲了半天门,也不见吴氏应答。以往每日秦嫣起床时,吴氏都已经醒了,秦嫣觉得奇怪,便直接推门而入,没想到却看到自己的娘倒在地上,脸色发紫,指甲发黑,早已断了气。

虽说吴氏只是一个小妾,但好歹也是一条人命,秦家又是大户人家,家里死了人,没多久消息就传了出去。秦穆为了弄清吴氏的死因,特地请了仵作来验尸,证实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迷药。秦穆派人在屋里找了一通,最后在窗户底下的地上找到了三支燃尽的迷香。

吴氏有女儿,嫁入秦府后虽然只是个小妾,但比起她以前的穷苦日子,过得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出事的前一日,还答应女儿等夏天来了,会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糖莲藕。因此大家断定吴氏绝对不是自杀的,那么,究竟是谁杀了她,目的又是什么呢?

送走了仵作,傅容陪着老太太先回屋去休息了,到底不是亲孙女,老太太只安慰了秦嫣几句,小姑娘哭个不停,完全听不进去她说的话,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不再管她了。张氏看好戏般地在一旁抱臂看着,看到老太太和大嫂都走了,也跟着走了。

剩下秦穆秦秐和秦昭,三个人去了前厅,秦穆吩咐管家把吴氏的尸体拉去葬了,她只是个妾,入不了秦家的宗祠,丧事一切从简。

吴氏死于非命,他们可以不在乎,却不能不去查,毕竟事情是发生在自己家里,若是不弄明白,只怕秦府上下人人都不得安宁。

屏退了下人,秦昭把方才收起来的三支香摊在了桌上:“爹,二叔,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要让你们知道。”

“何事?”秦穆连声问,儿子在这个时候提别的事情,想来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秦昭道:“爹可还记得去年我们去凉州,回来之后祖母和娘说依依吃坏了肚子,昏迷了数日?”

秦穆点头,秦秐听说过,但是他当时不在府里,也没怎么注意,插不上话,就在旁边听着。

秦昭继续道:“我先前问过桑儿,桑儿说依依那日只吃了荷婶送的糕点,到了晚上才出的事。起初我以为依依是中毒,但那盘糕点已经被扔了,我无从查起。后来我去找了当日给依依医治的大夫,大夫告诉我,依依并非中毒,而是被人下了迷香。”

“你说什么?”秦穆不可置信地指着桌上的东西,“依依也中了迷香?”

“是。”秦昭肯定道。

“那大夫是谁?何人请的?既是中了迷香,为何在给依依诊治后不说,等你去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