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帝后暗杀日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想到此,我语气冷淡道:“你不要面子,可我要,孩子们也要。所以你明日可别再闹出什么笑话,惹出什么是非。否则……”

他听我语带嫌弃,明亮的双目含了几分委屈,不满道:“否则怎样?”

我再难以隐忍,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一:不要给我立FLAG啊摔(╯‵□′)╯︵┻━┻

☆、皇帝的日记:二十三杀上

昨夜被皇后压榨干净后,今日一觉睡到了现在。

皇后的床又软又香,一躺上去就让人不愿再起身,尤其是当我没有必须起身的理由时。

没有大朝会,没有小朝会,没有折子,没有大臣,这就是美好的休沐日,在这样的日子里就该像只咸鱼一样摊在床上,一动不动,除非被尿意给憋醒,实在忍不住,才会艰难地起来,解决后,又睡回去。

身旁的皇后不知何时起得床,我知她虽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可她每日起身的点也算不上太早,总归及不上我赶早朝的时辰。

想到此,我又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正欲再睡个回笼觉,耳旁便传来了景真的声音。

“父皇起床了,都日上三竿了。”

我装作听不见,想继续睡,又听见景善奶声奶气道:“父皇懒。”

我索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让枕头捂住了我一只耳朵。

景善大声道:“父皇是大懒猪。”

景真极有兄长风范,训道:“善儿不得无礼。”

我听后不禁感叹,还是这当兄长的懂事,理解我的难处。

“就算父皇他真是大懒猪,我们心里头知道就行,不能说出来。”

……

原来景真这小子心里头也是这么想我的。

景善被训后收了声,景真见我仍无反应,又平静道:“母后说,若父皇再不起身,我们就走了。”

我刚打定主意再晾他们一会儿,景真这话一出口,让我不得不掀开了被子,撑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慵懒道:“你们两个不孝子就打算这样丢下朕了?”

说完,我一睁眼就瞧见两张小脸,心里头的起床气也去了大半,伸出手,一手抓了个小脑袋揉了起来。

景真被我揉着脑袋,抬头欣喜地对我道:“母后说得没错,果然要靠这句话才叫得醒父皇。”

我收回了揉捏他们脑袋的手,笑问道:“你们的母后呢?”

“母后在用膳,儿臣和善儿用得快,母后便让我们来叫父皇起身。母后说只有我们两人来叫父皇,父皇才不会因未睡饱觉被叫醒而发脾气。”

我微笑道:“你们的母后说得没错,瞧见你们,朕就算有天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待我更衣洗漱完后,皇后已经用完了膳,宫人们撤碟碗撤到了一半,见我来后施了一礼,随即又继续端盘拿碗。

皇后正坐在桌边品茗香茶,这是她在小崔府时便有的老习惯,饭后定要饮一杯茶。

她听见我的脚步声后,抬首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陛下舍得起来了?”

我坐到了她的身边,抢走了她手中的茶,全数饮完后道:“景真景善都来了,朕再不起身还怎么在孩子面前做个榜样?”

皇后接过空了的茶杯,冷哼道:“景真自五岁后便再也没有睡过懒觉了,哪里还需要陛下这个‘榜样’?”

我本想驳皇后几句,奈何肚中空空如也,太过影响我的思维,害得我只能道:“皇后就没给朕留点午膳?”

她语气冰冷道:“陛下昨夜靠两个馒头饱腹,臣妾想着陛下如今应是不会饿。不仅不饿,怕是还饱得很。”

我知她这是又在怪我不好好用膳。

我解释道:“昨夜情况特殊。”

皇后嗔了我一眼,道:“臣妾都不知陛下何时才能学着爱惜自己的身子。”

我今日不知怎的,心情极好,也不顾周遭站满了宫人,笑着揽过了她的腰,在她耳畔笑道:“不是有皇后替朕爱惜着吗?”

皇后不喜在大庭广众下同我亲热,也不愿在旁人前落我面子,便贤惠地笑道:“臣妾早就命御膳房给陛下备好膳了,陛下稍待片刻,估摸着快到了。”

说着她不着痕迹地从我手中挣脱开去,像只游鱼般,片刻后,便同我拉开了一段距离,脸上仍不忘挂着贤惠的笑。

我一听饿不了,也不再同她计较,静候着佳肴。

这回虽是微服出行,可我却不能像往日一样,穿得破破烂烂就出去了,为了不给皇后掉面子,我让伍好拿了一套宫里头没龙纹的玄色常服,又让皇后亲自给我挑了一个冠。

一番打扮后,皇后双颊略红,道:“陛下这样打扮才不算暴殄天物,比你那日毛毛糙糙的马尾辫不知好到哪儿去了。”

我不敢扫皇后的兴,只能暗地里为我的马尾辫默哀片刻。

出发前,伍好已替我安排好了马车。

马车宽敞,足以容下我们一家四口,这马车外表上瞧着虽平平无奇,内里布置却极为精巧华贵,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能满足车上贵人们的一切需求。

车中的一毯一柜,一杯一盘皆是造价不菲之物,若是不小心弄坏了这车内一物,把七年前的我卖个十次八次都赔不起。

我平日里微服是绝不会坐这车自找不痛快的,可今日有皇后在,有孩子在,都是金枝玉叶,都身娇rou贵,受不得委屈,我一个大男人,定只能将就他们。

可不到一会儿,我便如坐针毡,生出了跳车跑路的念头。这倒不是因为我皮子贱真不会享福,而是因为我开始有些紧张了。

我在一旁默默地紧张着,并未得到车上任何人的关心,只因皇后和景善的注意力都到了景真的身上,此刻的景真正当在激动地讲着他在太学里的趣事。

皇后眉眼间都是笑,笑得极温柔,神情极认真。景善也在认真地听,虽听得似懂非懂,可他的双目没有离开他皇兄片刻。待他听不明白时就会睁大眼睛,挠挠脑袋,每每这时景真就会放慢语速,耐心地给幼弟多讲几遍。

皇后见景真如此懂事体贴人,眉眼间的笑意就更甚了。

“父皇,儿臣忘了告诉您,这回月考儿臣又是第一。”

皇后见我听后没反应,唤了一声“陛下”。

我回过神后,只见眼前的景真正眼巴巴地等着我的褒奖。

我虽已习惯他月月第一,但也不能敷衍,只能大笑道:“好,不愧是朕的儿子。这回你想向父皇讨什么奖赏?”

景真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儿臣自那日吃了父皇亲手做的钵钵鸡后,想念得紧,御膳房的御厨都没有父皇的手艺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