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每个皇帝撩一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大笑。

谭乔耍的动作再精准,也只是花架势,没了丹田之气,终究不过是本身的力气,只稍微比寻常女子要厉害些,对刘询还形不成威胁。

露出刺芒的谭乔特别可爱,至少对刘询很受用。

“笑什么,怎么进去?对了,以后不许慌称是我夫君。”谭乔没好气的说,手还酸着呢。

“不要我说谎也可以,我就做你的真夫君如何?”刘询笑得更甚,完全没正经。

天哪,故剑情深呢,汉中宗的灵魂呢?谭乔流汗。

突然刘询一躬背,身体弯做一座拱桥。

“干什么?”谭乔后退,做防备状,以为他又要出什么奇招。

“踩着我的背上去,难道你以为你那点花拳绣腿可以跃过这院墙。”

谭乔猛抬头,才发现他们面前的院墙和在小丁处见的是同一堵院墙。

堂堂大汉天子伙同一青楼花魁做鸡鸣狗盗之辈的行为是什么情况?

“愣那里干什么,还想去找那嫩护院?”

谭乔被刺到,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它了。

后院女眷围了屏风,都在一处说话,看戏,刘询带着她一路摸到僻静的院落,进了一处宅子,进屋后,在屋内四处查探着什么,就刚刚那一气呵成的避开女眷,绕过主院,来到这僻静的宅院,熟悉得跟自己在这住过一年半载一样熟悉路径的顺畅,谭乔甚为佩服。

“喂,你不是第一次爬自己大司马家后院吧,熟悉得跟自己家里一样。”

谭乔脱口问。

“嘘!”刘询正色柔声道。

“哦。”谭乔乖乖。

“你是在找机关吗?”谭乔经常看到剧里这样情景,一般不是找敌军布防图,就是找密道。

“嘘。”刘询再次提醒。

“哦。”谭乔捂嘴,不再说话。

☆、长安密室

谭乔学着刘询的样子,东翻翻,西翻翻,也不知道要找些什么。

约摸一炷香的功夫,刘询貌似还没有找到他要的东西,谭乔也已经意兴阑珊的坐在了藤椅上闭目养神懒懒道“我说,中宗啊,你什么时候可以找到机关密道敌营布防图啊,说不定不在这儿呢。”

“什么,中宗?”刘询一时找不到他呀找的东西,不如歇会儿,换下思维,正好听到谭乔唤他“中宗”。

“恩。”中宗是庙号,好像应该是后人给他的称呼,现在他还只是汉宣帝刘询,谭乔发现这个八哥,马上纠正道:“祖宗,你不就是我的祖宗吗?一炷香过去了,我们还一根毛都没找到。”

“一根毛?”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女子甚得朕心,比起那些假正经的贵家女子有趣多了。

谭乔说上面的话时,眼睛还是闭着的,话语慵懒,如猫咪般令人懒意洋洋,听者如有暖阳般照在自己身上,甚为舒服。

刘询猛的对上一张清水出芙蓉的白皙脸蛋,黑瞳睑微微浮动,一点莹润樱唇,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她的每一次呼吸,睫毛的每一次煽动,青丝的每一次滑落,嘴里吐字时的一张一合都似勾魂的无常,叫他刘询低下眉眼不敢再多看一眼。

“对,一根毛都没找到。”谭乔这句话说的更懒。

突然,他眼前一亮,方才就觉得那颗珍珠有问题,寻常人都是把珍珠用锦盒封存起来放在藏宝阁里,他霍家这么大,不会连一个藏宝阁都没有,而且这里还是书房,放的应该是文房四宝,书画奇谈,怎的做了一方展宝台,看似和整个屋子的陈设没有什么大的不协调之处,细细想来,当朝大司马家,不会连书房和藏宝阁的东西都要混放。

几像霍府护院突然设这么一间莲香院,又不给女眷住,还列为禁地是一个道理。

女眷只是听说这院子原先死了小妾,才被列为禁院,却谁也没亲眼见过那个死了的小妾。

刘询重新快步走到展宝台边上,轻轻挪动那颗珍珠。

“嗞……”展宝台转动,露出暗道。

“哇塞,真有密道。”谭乔听到声音睁开双眼,惊奇的叹道。

剧里说的都是真的!

“别磨蹭了,快进来。”已经下密道的刘询朝谭乔招手。

谭乔闪进。

太刺激了,有生之年居然可以进一次密道,还是和大汉中宗,说出来都应该备有面儿。

【女儿啊,别歪歪了,说出来会有人信么?】作者君打脸道。

据说密室里都藏有巨额宝藏,霍光,大司马,朝元老,搜罗的宝物应该数不胜数,不知道会不会比和珅的多,外面藏宝阁什么的,那都是星星点点,不值钱的,真真值钱的往往都不在面上。

谭乔拳拳期待心一时间暴增,这种心情在打开一扇密室里面的门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开门之间只见极大的黄色光芒耀眼,整面整面的金砖整齐有序的排列着,一间房,两间房,总共十间房,全部是清一色的金砖。

比起和珅的那些珠宝字画,霍光来得要直接一些。

好家伙,姐就喜欢金灿灿的东西。

揣两块走,够姐在现在幸福美满的过一生了。

再看看刘询,还在继续蹙眉打开其它密室的门,似乎这些金砖完全勾不起他的兴趣。

终于在一扇门前,谭乔看到了一代大汉天子的王者之气,先是舒心展眉一笑,笑容中透着某中得逞之后的愉悦,接着眼中的恨意凸显,恨意一点点加深,最后变成蚀骨的恨。

仿佛被他恨的那个人,就要被他砍掉头颅,剐掉皮囊,将rou剁成rou酱,骨头炖成汤汁喂了流浪狗都不能解他心中之恨。

谭乔不敢靠近,也不敢多语,定定的立在金砖库房门边上,就那样看着刘询发泄着心中的恨意。

他心中应该有太多的恨吧,婴儿时期在监狱度过,几次死里逃生,童年又是生活在掖庭那样不把人当人的地方,连一个普通的宦官都可以欺负,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一身挚爱,结了婚,又被霍显毒死,不能相守一生,朝堂上处处受制于霍光,一言不合就有可能被霍光下岗,太多太多的委屈,在此刻,如积压多年的火山彻底爆发。

谭乔真想看看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个隐忍多年的汉宣帝彻底任由他龙气升腾。

她最终没有机会朝他的方向走过去,因为有两道黑影从她身边闪过,将她差点撞到,身后库房的金砖撒了一地。

里询身手敏捷的接住要几乎要倒下的谭乔,立了个正。

“什么情况?”谭乔问

刘询一脸无辜,恢复诙谐,偏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闪人,现在还不是暴漏的时候。”

这人还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正准备走,谭乔一晃眼,发现密道拐角处闪过一抹紫色裙角。

“谁?”

“哎,是你耳背还是我口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