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种田吧贵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8

分卷阅读118

    搭进去,一番闹剧,居然把他背着的猎物也给忘了。就这么下山,他们一天的辛苦就算白废了。

眼瞅着杭玉清越来越近,贵妃低声道:“别和任何人说起刚才那个和你打架的人,包括咱家里人。”

柴榕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为什么啊?”

他难得遇到一个高手,本来还想和木墩儿说说呢。

“听话。”贵妃道:“爹不让你和人打架,你处处和人打架,杭玉清找来的也就算了,是他们做错了。但刚才那个人却是你打错人了,让爹知道了,你就别想再上山打猎了,弓箭也会给你收回去的。”

柴榕一听这话蔫了,瞅着杭玉清那张年画娃娃脸狠狠就是一剜,要不是他,他会打错人?!

杭玉清才凑上来,气还没等喘匀就挨了柴榕怨念的一个小眼神,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赶紧把捧着就过来的筐往他怀里一塞。

“师父,师徒怎么还能有隔夜仇呢,闹着玩儿不带下狠手的啊,别记恨徒弟,咱就是练练手啊。”

他皱皱鼻子,才留意到旁边那两尺来宽的粪坑,果然臭气熏天。不怪毒妇说,这的确玩儿的有点儿脏,以后再不找那些帮小混混,手段不入流不说还把他给坑了,空着他的脑袋现在还嗡嗡的。

“这——又谁掉下去了?”他问完又摆摆手,这不重要。

“我、不、告、诉、你!”柴榕还生他气,一字一顿地道。

PS:  这几章……写的有点儿脏呢,某宋也有点儿被自己无节cao节下限给震惊了×——×过了这章就好了~啦啦啦,向一边看文一边习惯性吃东西的妹纸们道歉,某宋思虑不周,都写到一半儿了才想起那些的小吃货们~拜,下次某宋尽量控制哈。

111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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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玉清笑眯眯地回了句:“我也不想知道。”

“你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柴榕不知为什么就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他,“你离我远点儿,你身上好臭!”

能有你个大傻子臭?!

他打人是赢家,可身上的屎渣渣也没少沾,尤其旁边还有那么大半坑的嗯嗯在散味,他哪只鼻子闻到是他身上散的味儿?!

杭玉清一车车的话砸他身上能砸死他,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他去而复返就是不想把关系闹太僵,到时候见他一次打一次还好,男子汉大丈夫扛过去也就是了,反正有毒妇看着大傻子不敢往死里打他。他只担心毒妇这人一肚子坏水,光打了他不说,还要闹到衙门他亲爹那里去。

到那时节,别说罚他写的孝经没着落,只怕屁股前伤才好,后伤又要加身。

于是,他决定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是是我臭,师爷来,您拿好这筐,我要回家去温书了,就不陪师父师娘。希望师父师娘对今天练手的那些人满意……师父打的还舒畅?”

贵妃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嗤地笑了:“徒弟——”

“是,师娘。”

他在,可是请不要这样笑,他心里毛了。

贵妃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把嘲笑的表情给换下去了,可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心里更是发怵,只觉得还不如刚才赤果果的嗤笑——好像也没有好一些。他在笑与不笑的,笑的各种方式之间比较了一番,竟然到最后才发现毒妇做什么表情,甚至没有表情。他内心里都是发怵的……

求解啊。

贵妃浑然不知她随意摆了个表情,杭玉清的脑子就已经转了整个永安县那么大的弯,受到了严重的心里打击。

“能把埋伏设套说的这么轻描淡写,我想你也是尽力了。”贵妃首先肯定他的努力。但是——一向但是后面才是重点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智商虽然竭尽全力地达到那个高度,实际上却没什么鸟用。

“我只麻烦你,下次再想些类似这样的——练手还是什么也好,不要玩的这么脏。太恶心人。”

杭玉清点头如捣蒜,“我听着也只是好玩,没想到这么熏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让师父练练手,松松筋骨,从实战中熟练招式,然后好教给我,是这样的,嗯。”

贵妃挑眉,他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好吧。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既然你想早点回家‘温书’”她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只是不晓得总拿温书做借口,他知道书的感受吗?

“给令尊带个好,过两天我去县里亲自去拜见——”

“为什么?!”杭玉清一听就急了,脸红脖子粗的叫道:“你还想告我黑状?!咱们的私人恩怨,你能不能别总扯上我爹——你再这样,再这样——”

“再这样,你怎样?”贵妃问。

是啊,他能怎样?跳进粪坑里呛死吗?

“我帮你代好就好了嘛,不用你现跑一趟。你也知道。我爹大小也是个官,总和百姓有接触是不是让人传出去不大好?”杭玉清忽然态度变得柔软了,“师娘你也是贵人事忙,多陪师父上山打猎。多赚些钱——我爹那儿万事有我。”

贵妃笑笑,但愿这货吃一堑长一智,每次踩踩他的痛脚给他提提神,真让杭县令从心里厌烦起他们却不是她想要的。

“那就有劳徒弟了。”贵妃向他摆手,“回家温书吧,这里不用你陪了。”

杭玉清一见心愿达成。笑的跟朵盛开的菊花一样,一溜烟就往山下跑,边跑边喊:“咱说好了,不带说话不算数的啊!”

贵妃摇了摇头,山风这一吹啊,真是熏熏然欲吐,不知今后上山的村民们跳脚骂成什么样儿呢。她掩鼻就是一顿小碎步,这时就顾不得什么优雅了,左右都没人看。

“阿美。”柴榕背着筐跟在贵妃身后走了半天,才闷声闷气地道:“我真的连木墩儿也不能说吗?”

贵妃一听就知道他又在提刚才蓝衣人那件事,“不是不能和木墩儿说,只怕隔墙有耳,让旁人听了去,一旦传出去咱家人都会吓到的,你想吓到你爹和你娘?”

“什么叫隔墙有耳?”柴榕疑惑地看她,“墙上有耳朵吗?那我不在墙边儿说呢,我离墙远远的说给木墩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