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那年冬天她来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细节,又是第一次玩,金额也不大,所以我让王韶峰把他保了出来,他刚也去了医院,明天由他带杜靓妮回缙州。”

陈牧往后伸脚一勾,关上了门,又顺着她的腰扣起双手,回抱得更紧了些,吻着她染着洗发液芬香的头发。

“吃醋了?怕我跑了?”陈牧揉着她的脸颊,微微勾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想我吗?”

还用问吗?她都已经那么不顾廉耻地抱他了,肯定是实打实地想嘛,况且其实跟他分开也不过三四个小时而已,她却已想得快要疯了。

她抬着头,看着他清亮的瞳孔中映出眼迷心荡的自己,温声细语地低吟:“我想陪着你。”

陈牧伸手抚向她的后脑勺:“你是成年人了,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吗?不负责的话不要说,我会当真。”

她仍紧紧地贴在他胸前:“我陪着你。”

“你想清楚了,我可能什么都给不了你……也许连陪你疼你都做不到。”

她点点头,带着心坚石穿的执着:“那就换我来疼你。”

“你说的?”

陈牧冲她露出一个暖心的笑,一把将她高举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头埋在她轻软的胸口磨蹭着,随后又一点点松开,让她落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

他发烫的唇吻贴靠着她微微轻垂的眸,继而游移到她软簌簌的唇上,和她缠绵地深吻,把她束于口舌间,一手撕拽着她精薄的宽松棉质睡衣,一手急如星火,从睡衣裙底钻入。

他再这么扯下去,睡衣可就坏了,方琛忙拉住他的手:“我来……”

大概是紧张了几天,如今忽然轻松下来,他有些用力过猛。不过要清除睡衣这种小障碍倒还难不倒他。

他轻轻摇着头,把方琛的手压在两旁:“你的衣服,以后全由我来。”

他说着,两手抓住她的领衣一扯,睡衣顿时滑落到肩部。

陈牧还是觉得不够,又微微施力,直接将睡衣扒到了她的腰间,然后转身走到桌前,把她扣在了身下。

他几无停歇,也没留任何一丝空气给她,缠萦着她的唇,顺着玲珑的胸骨往下吻去。

方琛的双手被睡衣缠绕,橐甲束兵地躺在硬实的木桌上,唇吻翕辟得像被搁浅的美人鱼。

她柔嫩的肌理掩在蕾丝的花影中若隐若现,几乎不出一言,也没做任何的动作,便撩得陈牧血脉贲张。

“妖精,”陈牧咬她的唇,“你说是不是妖精……”

她竟然还有力气辩解:“我不是……”

陈牧长驱直入:“再说不是。”

她痛得叫出声来:“嗯……”

她玉腻的脊背贴在冷凉的桌面上,双手紧紧抓着桌角,身上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咬噬着她,让肌肤每一处都痛痛麻麻。

看到她在抽气,陈牧随即减了力道,转而温柔地浅吻,吻过她的唇,脖颈……落在丰润柔韧的胸间。

方琛浑身颤栗,全身力气都像被抽空了,眼睛半闭半睁,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喘息。

她微微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按下分开,用膝盖紧紧箝制着,动作愈加肆威,唇吻着她的脸,慢火细炖地拨拉她。

方琛只觉得着了陈牧这个老江湖的道,身体被他刺激得没了方向,像游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飘飘荡荡不知要到何处。

唇舌又被霸占得说不出话,她只是咿嘤:“你……”

“想做什么?”他终于从她唇间移开,凝眸浅笑地看着她,“你得说啊,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又耍坏了,他明明知道的,可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方琛哼着气,头抵在他的胸前,细弱蚊鸣地说:“进来。”

“进哪儿?”他低头,舔吻她的耳垂,“进去做什么?”

“……”

“说啊……”

“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不要说那种话。”

“那就不这样。”

他的傻姑娘大概不知道,这种无伤大体的话是最好的调情剂,亦是最动人的情话,而三言两语的对话间,他早已有了行动。

方琛的身体像是被紧致地绞结着,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既清晰地疼,又媚骨地酥,让她在高山和低谷间徘徊低转。

她的低哼,他的粗喘,像响在夜间的二重奏,既互相独立,又相互交融。

方琛很快就出了满身的汗,口齿不清地喘嘘:“可以……了……”

但陈牧并没有停,还牢牢抓着她的肩,箍紧她不断上缩的腰,往更深处挺进着。

他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成一团,闭着眼低声而激烈地喘息。

此刻她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迷的声音柔情似水:“方琛?”

她睁了睁眼,又疲软地闭上:“嗯?”

“说,你是我的。”

她哼了一声,嘴角挤出一个微淡的笑:“你也是我的。”

☆、第51章心有千结

方琛本能地推着他,却像推在空气里,没激起他一丝的波澜,欲拒还迎的样子,反而更深地刺激着陈牧。

陈牧越战越勇,勃然奋励间,不停磨轧着她的身体,沉沉地和她耳语厮磨:“想让我休战?”

她低低地哼:“嗯。”

他趁火打劫:“亲我。”

她微微起身,贴上他的唇,舌尖探进他的口中,鼓吻弄舌间,身子又被他一阵阵猛击。

方琛忽然觉得自己正被一种奇妙的快意围绕着,此刻心理和身体是如此丰足。

陈牧跟她脸贴着脸吻着,眼睛几乎没舍得眨过,一直柔情地看着身下闭着眼亲吻自己的女人。

她因为动作不熟练而稍显生硬,不过一个吻而已,却几乎在对着他连啃带咬,眼角不时因紧张而挤迫出一滴泪。

陈牧忽然很不合适地笑了,因为方琛笨拙的样子,她在这件事上实在没有她做修复师的万分之一天分。

她大概也猜到了,两颊愈加的绯红,小手无力地拍着他的背:“不许笑。”

“不笑了,”陈牧再次把她抱进怀里,语气疼惜地说,“我们来日方长。”

陈牧看着她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滑落,发虚地瘫在桌上,猛地托住肩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去了洗澡间。

方琛浑身酸涩,丢魂失魄地被陈牧抱着,手栖栖遑遑地紧紧抓在他的双臂上,陈牧轻轻放下她时,她忽然得了自由,身体不由往旁边斜了斜。

她无意中撞到了水管开关,打开了花洒,温深的水一顷而下,身边环绕着的氤氲雾气,让他们有些看不清彼此的脸。

陈牧伸手抹了一把镜子,把她反压到光滑的墙壁上,揽住她的小腹往后一收,舌贪恋在她齿间,剑声息语地唤她:“方琛!”

她眯着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