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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惜得罪了您。估计对方定是非富即贵。”白长南随即附和:“是啊,主子,就连您身边的人也敢动,看来那份花名册当真重要!对方已经如此等不及了!以主子之见,咱们是否先逼着贝姑娘将花名册都交出来?”陆景辰:“.......”逼?怎么逼?长成那样,都不够他打的。就她那样的哭包.....逼狠了,整座陆家府邸都会被她哭翻天。很显然,白氏兄弟两人根本不知道,其实真正的花名册藏在了贝念的脑子里。陆景辰抬头揉了揉眉心,并未继续提及花名册,却说:“日后在贝姑娘身边加紧防备,另外赵家那厮.....明晚之前我要见他的尸首!”白氏兄弟二人纷纷了然。外界对陆景辰的看法,大多皆以为他是为了权势不足手段的狠辣之人,但事实上,白氏兄弟跟在了陆景辰身边多年,最是知道他们主子的鸿鹄之志,他是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白氏兄弟当即应下。这时,眉画行至了书房外,行礼道:“四爷,娇姨娘说是有事要见您。”陆景辰心思微动,但突然又想起了不久之前在醉生楼的一幕,他陆景辰不是一个善男信女,不可能为了任何人不惜自己的性命,更何况是仇人的女儿?!且不论他二人之间曾有过怎样的交集,都不足以令得他舍命相救。陆景辰再一次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他内心一阵恼怒:“不见。”眉画不敢多言,只好折返回了湘园。***夜幕低垂,晚风卷着残花,不知从何处吹了过来,又渐渐在贝念面前飘零。她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小姨死了,她一度奔溃,但这具娇弱的身子里面,已经腾起了熊熊火苗。她要的复仇!要让小姨死的明目!如今陆景辰位高权重,杀一个人对他而言不过就如饮茶吃饭那般简单。但贝念知道,她要的不仅仅赵天星的尸首!曹嬷嬷翻了翻正燃烧的纸钱,一度哽咽:“丽娘啊,你可要一路走好,莫要记挂着姑娘了,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会护着姑娘安危。”芷芙不会说话,就跪在贝念身后抹泪,她虽是贝家的丫鬟,但这些年俨然是当成二姑娘养着的,丽娘惨死,她也是愤恨不已。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谁人在那里?!给我站住来!”贝念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一件草绿色柿蒂纹刻丝褙子的妇人走了过来,借着灯笼光线,可见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面相偏向凶悍,单听一把嗓音便能听得出来。陆家几位爷都不曾娶正妻,贝念似乎一下就能笃定她的身份。是陆家的嫡长女,陆景辰的长姐。陆氏是个命数坎坷之人,她当初所嫁非人,陆家出事后,又被卖入青.楼,好在被人暗中所救,只不过唯一的女儿却是遗失了。陆氏性子阴厉,府上的下人见了她皆是避而远之。贝念此前调查陆家人时,便觉得她是最可怜的一个。贝念领着曹嬷嬷与芷芙站起身,陆氏人已经走了过来,她上下打量了几人,问:“可是老四院里的人?”贝念虽是不愿承认她现在是陆景辰的小妾,但只能点头。她以为,陆氏会因此而放过她们,谁知,陆氏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芷芙的脸上。芷芙年纪少,身子骨又纤细,一下就被打趴在了草坪上,贝念见势当即护着:“姑奶奶,您这是作甚?芷芙是妾身的丫头,她不曾做错任何事,您若是对妾身有意见,便去四爷跟前说去!”此刻的贝念就像是一只即将发狂的小兽,小姨惨死,她让不能让芷芙也被人欺。此言一出,陆氏的神色明显一滞,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了一下,她指着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脸的芷芙,近乎疯狂的喝道:“你也配叫芷芙!立刻给我改名!若是不改名,休怪我拿你喂狗!”贝念此前调查陆氏时,就听闻过她性子阴晴不定,她不明白为何芷芙的名字会触了她的逆鳞。当初芷芙身上身无分文,衣衫褴褛,她年纪小,又不会写字,身上只有一条刺有“芷芙”二字的锦帕。故此,贝夫人就给她取名为芷芙,万一这就是她的名字,日后遇到了她的家人,也能方便相认。贝家一直在帮着芷芙寻亲,眼下贝家前途陌路,贝念更是盼着芷芙能早早寻到家人,否则一直跟着她,未必将来能有好日子过。贝念很坚持:“姑奶奶,您怎的不讲理?若是妾身说错做错,您斥责妾身便是,芷芙的名字本就是......”“啪——”陆氏一巴掌又打在了贝念脸上:“我说改名!就得改名!”陆家人都是断掌,贝念也被打趴在了地上,曹嬷嬷见势当即抱住了贝念,将她护在怀中:“姑奶奶,娇姨娘是四爷带回府的人,您这般做派,只怕会惹了四爷不悦!”陆景辰已经在陆老夫人跟前护过贝念一次,陆氏到底也顾及着她四弟的面子,遂暂时点到为止了,转身离开之前喝道:“娇姨娘,你给我听着,明晨之前就给你的丫鬟改名,否则就是我四弟来了,也救不了你们!”***眉画与眉书去了陆景辰的书房,此时陆景辰还在翻阅奏疏,不到深夜是不会睡下的。眉画道:“四爷,出事了,姑奶奶方才在后花园子打了娇姨娘。”陆景辰闻言,他稍稍一怔,随即放下手中奏疏,他脑子里浮现出贝念今日惨哭之状,她那样娇滴滴的小女子......长姐的一巴掌,她定是吃不消。陆景辰嗓音无温,近乎低喝:“无我吩咐,谁允许她踏出湘园半步的?你们两个不知挡着么?!”眉画与眉书二人当即跪地:“四爷饶命啊,娇姨娘哭的厉害,奴婢们.....委实挡不住啊!”这一点,陆景辰是很清楚的,那厮的哭功当真了得,也不知道贝嵩阳怎么养女儿的?!陆景辰深吸了口气,烦躁之感毫不消减的痕迹,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片刻才道:“给娇姨娘准备上好的金疮药,另外,这把匕首也带给她。”那把匕首本来就是贝念的,陆景辰这是归还给她。眉画与眉书二人面面相觑,莫非.....四爷的意思是允许娇姨娘今后可以用匕首自保?待书房内再无旁人时,陆景辰停下手头的事,透着窗棂望了一眼夜色苍茫的院落,神色晦暗。就这么一个哭包,哪里来的勇气闯入他的马车,还和他谈交易?!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