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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儿吗?”——其实不包扎也没事儿的。就是刚刚扎到脚底的时候疼得很,这会子倒是不怎么疼了。安嫔板着脸道:“你现在怀着身孕,万事都得小心!”说着,安嫔顺手拿起脚踏上的软底绣鞋道,“这东西也太不禁扎了!若是花盆底鞋,岂会扎透了?以后还是别穿了。”昭嫆叹了口气:“花盆底鞋容易摔倒,我才换了平底绣鞋的,没想到……”安嫔也叹息道:“是啊,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正说着,胡庆喜匆匆进来禀报说:“娘娘,皇上驾到!”胡庆喜话音一落,落地罩的珠帘便被跳开了,康熙大步流星,一脸急躁,便径直而来!昭嫆正侧身坐在罗汉榻上,忙要起身,康熙却三步并作两步上来,一把将昭嫆稳稳按在榻上,“都受伤了,就别拘礼了!”昭嫆这才安然坐着,道:“多谢皇上。”安嫔原本是坐在床头的,皇帝驾到,她已然起身行了礼,退到了一旁。保底三更完。晚上是否加更,就得看月票数量了~如果兜里有月票,请猛烈砸来吧!第100章谋害皇嗣!(420)康熙仔细瞅了一眼昭嫆那包扎得跟粽子只得脚丫子,那雪白的纱布上已然沁出丝丝嫣红,而撩在一旁的雪缎袜子上却是血红一片,康熙只看了一眼,瞳仁便缩了三分!康熙板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扎伤了脚底?!”安嫔忙屈膝道:“皇上容禀,是有人将玫瑰刺儿丢在了睡莲缸旁边,因天色暗看不清,佳嫔才踩了上去。幸好白檀反应快,否则佳嫔就要从月台上摔下去了!”想着当时的场景,安嫔便一脸的心有余悸!康熙眉头紧皱:“玫瑰刺?!”白檀已经将那些刺儿都捡了回来,搁在盘中,端了上来,“皇上统共有十几颗之多,奴才已经全都收起来了。”只见那一颗颗刺儿,全都是黑紫发亮,而且十分尖锐!!“佳嫔竟然被这种东西扎伤,看着实在是吓人!”这时候传来一个带着几分胆颤的声音。昭嫆抬头一瞧,才发现竟然是佟贵妃!!!卧槽,你丫的什么时候来的?!康熙也皱起眉头,对佟贵妃道:“你怎么也跟来了?!”跟来了??昭嫆眯了眯眼,意思是说,刚才佟贵妃跟康熙在一起?可是……刚才佟贵妃不是去承乾宫安慰良贵人了吗?也就是说……刚才康熙在承乾宫?!佟贵妃忙哀切切道:“臣妾愧掌六宫之权!没想到一日之内,良贵人与佳嫔相继出事,臣妾有愧,若不来亲自瞧瞧,实在不能安心。”不能安心个屁!你不就是想腻歪这康熙吗?!去良贵人哪儿也是,分明是去守株待兔等康熙呢!结果,她这里出了事儿,把康熙给请来了,佟贵妃不甘心,自然就一路尾随而来。昭嫆微笑着道:“多谢贵妃娘娘怪坏,臣妾无碍。只是点皮rou伤罢了。想必是那个宫女不当心,把玫瑰刺不慎洒在那儿了,又被臣妾不小心踩到罢了。”佟贵妃跳了跳眉梢,幽幽道:“那还真有够巧的!前脚良贵人的宫女溺死,紧接着佳嫔就扎伤了脚!”佟贵妃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说昭嫆故意争宠!昭嫆淡淡一笑,她才没那么浅薄,要算计就算计大的!!安嫔一旁气呼呼道:“启禀皇上,此事绝不是什么‘不当心’!臣妾亲自去看了,当时那些玫瑰刺一颗颗全都尖刺朝上!”说着,她从盘中抓了两颗玫瑰刺,丢在地上!没玫瑰刺打了几个滚,便躺在了地上!安嫔指着道:“若是不慎落在地上,根本不可能尖头朝上!!!”没错,表姐的话一针见血!!佟贵妃却鄙夷地撇了撇嘴:“安嫔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要让佳嫔受伤喽?”安嫔一脸怒色地道:“不只是想让佳嫔受伤那么简单!月台上,因为摆了睡莲缸,若是凑上前观看,便站在了月台边缘!偏生在哪里踩了玫瑰刺,佳嫔吃痛之下,若是摔倒,十有八九会从月台上栽下去!!!”伴着安嫔沉重而愤怒的嗓音,康熙的脸色阴沉得有些吓人,“如此一来,便是有人蓄意谋害皇嗣了?!”佟贵妃再也不敢露出那副鄙夷的表情,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安嫔正色提醒道:“皇上,当初良贵人就是摔下月台才小产的!”康熙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碰的一声,那动静,连昭嫆都吓了一跳!只听康熙怒吼道:“这种东西是怎么进到钟粹宫来的?!”白檀急忙禀报道:“回皇上,殿中花斛里就插着玫瑰,是莳花宫女香橼亲自从花房取来的!也一直都是由她打理的!”听得香橼这个名字,佟贵妃不由眼底一慌,却佯怒斥道:“皇上问的是玫瑰刺是从哪儿来的?又不是问玫瑰花!”佟贵妃的举动无疑太不正常了些,玫瑰刺当然是从玫瑰花枝上来的!她这般反常,安嫔不禁起了疑心,康熙冷眼中也滑过狐疑,冷冷瞥了佟贵妃一眼。佟贵妃被如此冷眼打量着,脸色愈发慌乱,根本镇定不了。昭嫆暗笑,佟贵妃实在不是什么聪明人,光这心理素质就不够格!白檀这才道:“奴才刚刚去检查了!玫瑰花枝上许多大刺都不见了!也不知是被谁摘了去!”为了配合白檀这番话,昭嫆便道:“那刺那么尖锐,若是摘刺,只怕多半会刺伤手。马上检查一下钟粹宫所有宫女手,或许就能有结果了。”康熙点了点头,便直接吩咐胡庆喜:“还不快去查!”“嗻!”只是检查手上是否有伤而已,并非费时。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香橼便被带了上来。这下子佟贵妃惊慌得手心都出了汗了。胡庆喜道:“回皇上统共有三个手上有新伤痕的宫人,一个是膳房太监,是被踩到切了手指,另一个是摔倒擦伤了手背。唯独这个香橼,是手指被扎伤了!”那香橼早已吓得如惊弓之鸟,她噗通跪在地上,急忙辩解道:“奴才是素来手脚粗苯,手上的刺伤,是去花房取玫瑰的时候,不小心扎伤的!当时,娘娘也瞧见了奴才手上的伤!”康熙忍不住看了昭嫆一眼。昭嫆蹙了蹙眉头:“臣妾……没有太在意。”香橼吓得忙碰碰磕头:“奴才是冤枉的!奴才真的没有摘那些刺儿!”安嫔冷冷道:“可是钟粹宫阖宫上下,只有你的手上有刺伤!!不是你,还会是谁?!”香橼面色如土,只不断磕头,口口说自己冤枉。佟贵妃眼神慌乱,忍不住道:“或许是钟粹宫以外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