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我魂穿的那一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2

分卷阅读112

    扑上了段闳宽厚的脊背,但由于没有掌握好力度,我差点将他给扑倒了。

段闳笑着责问我是不是因为刚才自己摔倒而心里不平衡,也想让他摔一个狗啃屎。

我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出犹如蚊虫一般细小的声音回答:“我舍不得。“

段闳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一脸春风得意的背着我往山下走去,我趴在他结实健硕的脊背上面,心里十分的踏实,同儿时父亲脊背带给我的安全感一模一样。

长大后的我,同警署那帮小子喝酒,几乎都是我独自一人站立到最后。在我买完单散场之时,我只能将醉倒在桌子底下的他们,一个个背上出租车,我真的许久都未曾感受过被人背着的安心感受了。

这就是我的男人,我的相公,大理王朝的世子,一个能够给我安全感,让我放心依靠,宠爱我的男人。

只不过,我感觉幸福得怎么这么的不真实,就好似镜花水月一般,轻轻的触碰,都有可能会令其消逝不见了一般。

于是我紧紧的环住段闳的脖子,生怕这有些不真实的幸福,悄然的消逝。若是以后,他也能一直这样独宠我就好了。默默的鄙视一下自己这小女子的心思,但是终归,我也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段闳脖子被我勒得快喘不上来气了,他以为我是怕会从他身上摔下去,便笑问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他印象中的爱妃,绝对是敢上山打老虎的人。

我将头埋进他的肩头处,用轻到不能再轻,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对他说:“我想要牢牢的禁锢住你,不让你离开我的身边。“

段闳,你嘲笑我贪心也好,嘲笑我小家子气也罢,我就是要将我的心思说出来,我要一个人霸占你。

段闳突然听到我的告白,他不敢相信的让我再说一遍,再大声的说一遍。

既然已经说过一次了,我也索性就豁出去了,仰起头,将手围拢在嘴边,大声的喊道:“我要将我的夫君段闳,牢牢的绑在我身边一辈子,与他生死相依,不离不弃,如违此约,天诛地灭。“

段闳听到我的誓约,忽然停下了脚步,微微蹙起了眉头,语气有些嗔怪的说道:“琳儿,你不该说这么不吉利的誓言。“

我冒了一头的黑线,如此情深义重,生死相依的誓言,怎么到了段闳这里,不仅一点浪漫都没有感觉到,竟然还成为了不吉利的话语,他的脑回沟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对你也会不离不弃。但如果有什么报应,就都加注到我一个人的身上吧!我绝对不允许我最爱的琳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哦买噶的!段闳这将甜言蜜语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痞子,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认真,真是让我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我一兴奋,不由得抱住段闳的脑袋,在他的脑后勺,狠狠的亲了一大口。

至于报应什么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我俩的身上,我们互相深深的爱着彼此,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看重,怎么会背弃彼此。我们俩就要像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第八十六章脑袋上面悬着一串绿帽子

我一时激动,兴奋的在段闳脑后勺用力的亲了一大口。

段闳不由得笑着对我说:“琳儿,我真喜欢你这样热情直白的表达方式。“

呵呵,老娘就是不要脸了怎么招,我可不是那些古时面对自己感情扭扭捏捏的深闺女子,我就要将自己对于段闳的喜欢,热烈的表现出来,爱就要爱得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何况,老娘压抑在心底三十年的感情,如今忽然爆发,当然会所向睥睨了。段闳你这家伙就乖乖的接招吧!千万不要被老娘如火的热情给吓跑了。

小红帽,丢掉了帽子,要摇身变为大灰狼了。

哇哈哈!咳!

我伏在段闳的背上,猛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乐极生悲,竟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人就是不能太过得意张扬,我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当初就是因为嚣张的装逼,结果被雷劈了,才魂穿至此。

“段闳,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消失不见了,你会怎么办,会想我吗?会疯狂的找我吗?“

段闳想都没想,便点头说“会“,他说如果我若是不见了,他定会发了疯一般四处寻找我。不过,他忽然再次停下脚步,环着我大腿的双臂,忽然收紧,然后语气带着一丝寒气的问我道:“琳儿,你又打算舍我离去吗?“

我环着段闳的手臂也收紧,然后将脸颊在他的头上蹭了蹭,有些心疼的回答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我的意思,如果我好似泡沫一样突然消失不见了,而并非是同别人离开了,你还会惦念我吗?即使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任何人都不可能诱惑我离开段闳的身边,除非他不要我了,除非老爷天不开眼的将我给带回去了。

爱得太深,才会顾及越多,越害怕失去。

段闳自然是不晓得我所担心的事情,他忍俊不禁的笑我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然后背着我继续往山下走去。

段闳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我知晓,我若是忽然消失不见了,我们俩的后半生,即使身边会出现伴侣,但是心仍旧会孤单的守候一辈子。

段闳在背着我走下山的时候,我们俩都没有看到,在我们远离那片红海一般的梅林之时,一个修长的身影立于一颗环抱粗的红梅树下,一脸的悲伤和愤怒,一剑便将地上两个雪人的脑袋削了下来。

段闳将我放到马车上,便哎呦的感叹他的老腰,好像是要断了。

我立刻甚是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切!我有那么重吗?再说了,你一身的肌rou难道都是摆设吗?真是白长了。“

完了,段闳又开始用冰冷的眼神看我了。我就说他是笑面虎,可是这笑面虎,怎么动不动就变成了冷面虎,男人这般善变可真不好。

段闳将我揽进怀中,问我可知,一个丈夫即使再软弱,只要他深爱着自己的娘子,在遇到歹人之时,也敢挺身而出,替他的娘子挡刀。

我点头,这点我知晓,段闳曾经就为我挡过刀。不过,这点可不单单只拘泥于男人身上,我也曾经挺身而出,为他挡过刀子。想到这里,我冷不丁的吃了一惊:难不成,那时候我就对段闳就有了别样的心思?才会胆敢为他挡刀。

我觉得应该不是,我为他挡刀,完全是出自于我根深蒂固的刑警本能。

不知是不是爬山爬累了,还是刚才在梅林间,雪地上玩耍得太疯了,我感觉十分的疲倦,便枕着段闳的大腿,眼皮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架了。

“琳儿,你可知,那****因受惊的马受伤,我有多么的担心,担心你会再也醒不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