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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说话?在忙些什么呢?嗯?哥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谢迟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便对着电话说,“哥哥,我今晚可能不能回去了,这边离家里还是有些距离,于是我就在外边住下了。”电话那边明显顿了一下,然后重新十分温柔地轻声开口道,“那,你是和小叔一起在外边住下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倒有点像自己和季庭鹤到外边去开房了一样。谢迟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语气还是十分乖巧地说,“不是的。哥哥,我们住在父亲这边的公寓里边,我和小叔叔都不在同一个房间,我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准备要睡……”她话刚说到一半,就感觉到手机被人从自己手中抽了出去。她微微一愣,然后转过头去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的季庭鹤。男人垂眼十分冷淡地看着自己,然后对着手机那头的人缓缓道,“我会照顾好她的,你放心好了。”说完,他便立刻挂断了电话,一边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谢迟的手机,一边静默无言地垂眼看着床上一脸懵逼的谢迟。谢迟:……等等?他不是在专心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么?一边这么想着,谢迟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有些绝望惆怅的神情。她都能想象到谢慕齐此时脸上的表情……想必是非常的阴沉可怕。说不定在知道地址的情况下都要直接过来了。不过大半夜的都不睡觉这么折腾真的好么??系统此时也不合时宜地开口道:天哪这真是太惨了,叫你浪着不出去接电话,你还是自求多福好了。我先关机休息一下,顺便屏蔽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谢迟:……我日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入v,这篇文不会长,估计很快就会完结啦,全文不超过5rmb,所以喜欢就请继续支持啦,这样我的动力也会更大一些,鞠躬!第20章谢迟现在来不及去想谢慕齐的反应是什么了,她此时正以一种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仰视着一旁的季庭鹤。她看着自己的手机被男人用漂亮的五指随意把玩着,两人都纷纷静默无语。良久,谢迟才主动开口笑着说,“小叔叔,你是准备要休息了么?”她装作一副有些为难地捧着自己的脸颊说,“可惜啊,说不定等会哥哥就要来了,好不容易有时间和小叔叔独处呢。”季庭鹤微微扬起眉头,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低声说,“他不会来的。”谢迟蹙起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就见季庭鹤一边拿着谢迟的还没有来得及黑屏的手机给对面的人编辑着些什么,速度非常快,快到谢迟反应过来之后,他就已经发送完了,然后他面无波澜地对着谢迟说,“我想他知道最基本的分寸。”谢迟愣了一下,然后看季庭鹤这幅十分淡定的样子,也知道那条短信上的内容应该能成功地劝退谢慕齐了。没想到季庭鹤也会用威胁这种手段呢。她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已经关了书桌上的灯,然后垂下眼,静默无言地盯着她看。谢迟怔愣之际,就听见他低声说,“你不是在等我么?”说完了,他便俯下身,为她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睡裙,其间抬起头看着她说,“现在准备睡了么?嗯?”他的声音很低,甚至带着一些陌生的温柔。而这种温柔放在了他身上,有一股子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森冷冰原上倏地繁花盛放,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谢迟看着这样陌生的他,微微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不禁退后了一步,“嗯,对。”季庭鹤见她这幅退缩的模样,嘴角扬起一抹轻微的弧度,然后慢条斯理地坐在了床边。他一边回忆着当时电话挂断时她脸上失望的表情,然后挑了挑眉。就这么害怕谢慕齐知道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谢迟当然不知道自己心疼生命值的表情已经让季庭鹤产生了相当大的误会,她只是一直在分析着季庭鹤现在反常的举动,然后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候季庭鹤侧过头,对她说,“过来,上完药就休息了。”他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管子膏药和一包医药棉签,然后侧过头看着她。此时只有床头的灯光是亮着的,他的侧颜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鬼斧刀工刻成一般,十分好看。谢迟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还是乖巧地凑上前去。她将睡裙理了理,然后将双膝微微屈起,将双脚踏在男人的膝盖上。她的脚白嫩漂亮,搭在男人黑色浴袍上形成了鲜明亮眼的对比。然后,谢迟用一种很容易引起人遐想的神情看着他,轻声说,“小叔叔,你可要温柔一点哦,我很怕疼的。”季庭鹤眼神凉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用一只手掌包裹住了她的脚趾,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拆起纱布来。虽然还没有结痂,但是这纱布也连着一些伤口,这让谢迟发出了轻微的低吟声,换来男人不轻不重地用手揉着她白嫩的脚掌,似乎是在无声地安抚着她。见她安静下来,只是红着眼一副被人欺负蹂.躏的样子,毫无防备地在床上看着他,似乎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都不会反抗,而会乖乖地咬着唇承受一切。季庭鹤拆着医药棉签的手微微一顿,然后他十分自然地用舌尖扫过后牙槽,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抽了一根棉签出来。染着血的纱布滚落在床上,被他收了起来,指尖扫过上边的血迹,甚至还刻意地摩擦了一下。接着,他将透明的膏体挤在了棉签上,然后将棉签转了一个头,十分轻柔地在谢迟脚腕上的伤口上涂抹起来。清凉的膏体落在脚腕上的伤口上,在谢迟微微愣神之际,男人有些清冷的声线缓缓道,“痛么?”其实谢迟并没有很痛,但是见季庭鹤这幅样子,她就成了心想要去逗逗他。于是从她唇中逸出的声音便渐渐变了味道,娇软的喘气和低吟声间间断断的,期间她还刻意软着声音说,“小叔叔,你轻点啊,我有点受不住呢。”甚至变得更加过分。“啊,不要,小叔叔,不要那里。”季庭鹤的目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发冷,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床上的谢迟,锋利的眉尖微微一挑,只是他还是继续用棉签十分耐心地涂抹着谢迟脚腕上的伤口处,另一只手则是扣住了她的脚腕,防止她乱动的时候不小心会用力蹭到她的伤口。终于在涂完之后,季庭鹤扣着她的脚腕,慢条斯理地将棉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欺身压了上去,一手缓慢地揉着她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